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又被敲门声吵醒了。
“哥,哥,开门……”
何雨柱起床去开门。
妹妹何雨水一进屋,就抱怨道:
“哥,我坚决不和贾大妈一屋睡了,她打呼噜太响,我睡不好。”
“那来我屋吧,昨儿不是和你说过了……”
何雨柱抚抚她的小脑袋,旧事重提。
“可是,可是……”
何雨水小臉泛着担忧道:
“我要是搬到你屋,我那屋,就贾大妈一个人住了;
“她会不会鸠占鹊巢,占了我们屋,不搬走了。”
鸠占鹊巢?
成语用的不错。
何雨柱这才明白,妹妹昨个没搬来,是担忧这个,便宽慰道:
“放心,我们的房子,别人占不了,房本上写着我的名呢,占了不给,那是犯法,流放劳改。”
新时代成立,普通民众的房子,重新办理了房本。
那年,傻柱的老父亲何大清跑了,和一个寡妇过好日子去了。
相关工作人员来登记房屋,作为家里唯一男丁,继承了这两处房产,办理了相关手续。
不过,虽办理了房本,房子却不可以私自买卖交易,只能卖给街道,收为集体房,收购价格也极其低廉。
也因为这个原因,那些年生活有一顿没一顿的,这俩房子才没有卖。
要是卖了,这房子就会成为集体房,街道以低廉的房租,分配给等着安排住房的工人或者干事。
其实,有一次差点就卖了,是一大爷易中海仁义,听说了此事,拦下了,送给兄妹俩一些粮食,度过了难关。
单说此事,易中海对兄妹俩有恩。
所以说,何雨柱虽知看似正义的易中海,实则有些道貌岸然,自私自利,也没多大恶感。
“嗯,嗯,原来有房本,这我就放心了……”
知道了房本的事,何雨水安下心,雀跃道:“今天放学,我就搬到这屋。”
“行行行……”
何雨柱笑着抚抚她的小脑袋:
“快去洗臉,我热热昨儿的饭菜,吃了早饭,你上学,我上班。”
“哥,你找到工作了?”
听这么说,何雨水好奇问:“是什么工作?”
“轧钢厂食堂,一名光荣的炊事员。”
何雨柱头微仰,故意炫耀道。
本觉得吧,能收获妹妹的崇拜。
这可是铁饭碗,可以传家的。
没成想,何雨水听后,那是一点崇拜没有,反还一臉失望,
“炊事员?那不还是厨子,还以为找了什么好工作呢。”
这话就不乐意听了。
厨子怎么了,人吃五谷杂粮,最离不开的,那就是厨子。
当然了,话是这么说。
何雨柱也没打算,一直当厨子。
去轧钢厂食堂当炊事员,只是一个翘板。
先拿到铁饭碗,在谋划换一个每天喝茶看报的岗位。
未来注定风雨飘摇。
工人基层太被动,高层有闪失,坐办公室的文职,刚刚好。
如果没有各种限制,凭着后世的阅历,在这个年代,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不出一年就会成为风云人物,时代的宠儿。
正因为清楚那些限制,跳的越高,摔的越惨。
所以,还是低调点吧。
重活一世不易,且行且珍惜。
娶个娇妻,过悠闲自在的小日子,不香吗!
泛起这样的念头,不由得。
何雨柱看向了西屋的方向,那里,就有一个各方面完美的娇妻人选。
秦淮茹作为妻子,真挺好的。
戳心的是,错过了。
唉,当初就怎么没想起截胡呢!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堵。
每日懊悔完成。
何雨柱屏蔽杂念,热了饭菜,吃过后,何雨水先去上学了。
他稍晚,家里收拾了一番,才去上班。
路过西屋时,没多看,看向了东边。
很巧,一大爷易中海正好出门,也去上班。
看看易中海那张时刻板着的臉,何雨柱心里特古怪。
昨晚,扶着贾东旭回家,从贾东旭身上掉下来一个信封。
那信封对折着,捡起时,掉出一些钱。
把钱塞回去时,看到里面有一张缝纫机票,不由就想起雨水说过的,易中海买了张缝纫机票。
这不巧了吗。
这么稀有的票据,国营厂都没几张,小小的四合院,竟然有两张,这明显不正常。
何雨柱正琢磨着这里面有事,就听易中海严肃道:
“柱子,还闲在家吗?你在街道已经挂了名,在不找工作,就要安排你下乡了。”
挂名?下乡?
何雨柱不由皱眉。
虽说,为了社会安定,有将无业游民,街溜子,安排到乡下农场务农这条规定。
但实则,弹性很大。
毕竟知道没工作的,都是街坊四邻,只要不作恶,没人上报,街道那边肯定不知道的。
这都挂名了,明显是有人举报。
所以,一听易中海如此说。
何雨柱就明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小小四合院充满了算计。
这才在家待业没几天,就被人盯上了。
举报的是谁?
死对头许大茂?还是曾有矛盾的二大爷刘海中?
何雨柱正猜测着,就听前院传来一阵燥杂声。
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领着几个片警进了中院。
看到何雨柱,阎埠贵跟为首的那片警说了些什么。
那人往这边看了看,立即走了过来,厉声道:
“何雨柱,你在家待业已经超过十天,介于你曾多次打架斗殴,经街道商讨,将你定为不安定分子,为维护社会安定,街道委托警所将你送至乡下农场务农,现在就出发。”
“……”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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