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三十五六岁,臉有些黑,眼神却相当凌厉,给人的感覺,似鹰盯着猎物。
这人,何雨柱认识,听闻过。
附近警所的张所长,为人正义,嫉恶如仇,办案能力强,在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是犯罪的克星,街溜子的末日。
因为臉黑,也不知被谁起了个外号黑面神,广为流传。
提张所长,可能有人不知道是谁,但说起黑面神,附近是人人知道。
有的人家,小孩不听话,大人便会吓唬道,不听话,黑面神就来抓你,当时,小孩就乖了。
属于令小儿止啼了,堪比古代张辽,现代佩奇。
惊动了这位的大驾,可真特么荣幸。
何雨柱深知这位作风强硬,对待街溜子从不手软,省着被直接法办了,果断拿出一个小红本递了过去。
“是误会了吧,这是我的工作证。”
在国营厂,只要被录取,办理好相关手续,就已经算正式工人,拿到了铁饭碗。
只不过,需要三年学徒期,才能拿到正式工的工资。
往后,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问题,和刑法较劲,厂里无权开除,工资每月准时,衣食无忧,还可传家。
“……”
张所长很意外,凌厉的目光看看小红本,接过打开,就看到一张一寸照片,盖着轧钢厂的钢印,照片上的人正是何雨柱。
在另一侧,从上到下依次记录着工作单位,职别,姓名住址等。
注意到签发日期是昨天。
张所长皱皱眉,递给了一旁的片警记录,看着何雨柱道:
“我会去轧钢厂核实,希望不要在见到你。”
“……”
核实就核实呗,又不是假的。
何雨柱没啥好说的。
等记录完讯息,张所长将小红本重新递了回来,等何雨柱接过,警示道:
“这个小红本,不是护身符,遵纪守法,才能换得长久的安宁。”
说完,张所长看看围观的群众,挥挥手,
“大家该干嘛干嘛,散了吧。”
国人看热闹是天性。
自几个片警进了四合院,本院的,其他院子的,人越聚越多。
此时,黑面神一挥手,轰然而散,像极了一场闹剧。
何雨柱却清楚,这不是闹剧,是阴毒的算计。
如果昨天没有去轧钢厂报名,拿到小红本,今天将离开这个城市,很难在回来。
是谁在算计?
此时,何雨柱心中有几个怀疑的对象,却根本无法确定是谁。
因为平日就一刺头,嘴上从不吃亏,言语从不留情,住在这三进四合院里的人,没发生过矛盾的,只是极少数,大都有动机,有可能。
很快,随着张所长带人离开,围观的人也散了,院里的人小声议论着也各忙个的了。
这时,显得带路的三大爷阎埠贵很尴尬。
他就一人精,最喜欢的就是算计,又怎么不明白,眼前这是个什么状况。
有人想把傻柱赶到乡下。
而作为带路党,太显眼了。
以防被傻柱误会了,引火烧身,被这刺头报复。
阎埠贵连忙臉上堆着笑走上前:
“傻柱,我要和你解释一下;
“刚刚,张所长带人来找你;
“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又刚好和张所长认识,没法推辞,便带他过来了;
“其他的事,我压根不知情。”
“……”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豁达笑了笑,
“没事,可能是张所长找错了人。”
没在多说什么,何雨柱悠哉的去上班了。
虽临时没法确定谁在算计,但可以肯定,这人一定在这院子里,慢慢找呗。
主要也是因为没线索。
懒得在多想,多分析,浪费这个时间。
“唉,这事闹的……”
看他走了,阎埠贵看看一直板着脸站在一旁的易中海,摇头叹息着回了前院。
这才刚进屋。
三大妈就打听道:
“什么情况,这是谁想把傻柱赶走吗?”
“差不多……”
阎埠贵分析道:
“这事啊,说到底,还是怪傻柱自己;
“他原本在酒楼工作的好好的,无缘无故的就辞职了;
“偏偏还这么久不找工作,这不是上赶着,给别人机会算计;
“他要不从酒楼辞职,没这机会;
“也是真没想到,悄无声息的,他去轧钢厂上班了;
“不管谁在算计,都要大吃一惊;
“至于说,具体谁算计的,谁告的密,不好猜……”
这自然是瞎说。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不牵扯利益的算计。
从这个角度,去琢磨。
阎埠贵猜到了几个人选,之所以不说,是怕家里的,在这四合院乱嚼舌根传出去,那样平白得罪人,才是得不偿失。
当然了,这事,他也不打算去提醒傻柱。
反正算计的是傻柱,又不是他阎埠贵。
吃瓜看戏多好。
说不定,看着看着戏,还能得到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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