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武瞧着张婉儿与李闲“卿卿我我”的样子,
不由得怒骂道:“贱人!”
张氏低声呵斥道:“胡闹!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武儿你当上了世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李延武一愣,想到日后的风光,立马转怒为喜,道:“母亲说的是!”
等张婉儿回来时,
李延武的神情早已恢复平静。
“表哥,你听我解释......”
“无妨,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婉儿生怕见过刚才那一幕后李延武会嫌弃自己,
确认他并未生气后回道:“李闲已经答应赴约了,而且他喝多了,手脚都不规矩了,没想到平时里自诩君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暗地里竟是这种德行!”
李延武朝她淡淡一笑道:“斯文败类,人面兽心,就是专门说的这种读书人。”
.......
另一边,
装醉的邓文博听完李闲熟稔地与张婉儿调情,
内心五味杂陈。
尤其是李闲说的那些没皮没脸的骚话让他也是老脸一红。
他不禁开始怀疑李闲让他装醉的初衷了,
这小子不会是想让我看一回活春宫吧?
这是什么毛病!?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这么花的么?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
只听得一旁的李闲长长叹了口气,
接着不着痕迹地低声道:
“世伯,今夜发生的事,事关定西候府未来的盛衰荣辱。”
“希望明日里,您能将自己今晚的所见所闻如实地说与我父亲大人听。”
“家丑不可外扬,小侄也是别无他法才将您牵涉了进来,等这事了结了,回头我再好好跟世伯您赔礼道歉。”
听完邓博文神色一凝,
难道刚才那个小妮子约闲哥儿半夜私会还有其他的隐情?
李闲又自斟自饮了几杯,
刚才他趁众人不注意已经将系统奖励的淬体液给服用了,
他试着紧了紧右手的拳头,
感受着身体内那爆炸性的力量,
内心十分满意。
现在的他其实并不惧怕张氏以及李延武给自己设下圈套了,
甚至只要他想,
就能以定西候世子的身份将张程以及张婉儿给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
以此获取一份口供来处理张氏母子二人也并不难。
只是今晚李景山喝的太多,
而为了洗清自身的干系,
张氏必定会当着下人的面与他整晚同床而眠,
那边的李延武为了获得不在场证明想必也有同样的安排,
因此就算有了管家张程与张婉儿的口供,
她们母子二人也都会反咬自己一口。
更何况这样的雷霆手段与李闲往日里优柔书生的人设太不相符,
弄不好还会因此引起原主亲爹李景山的猜忌,
因此,
将自己栽赃的嫌疑摘干净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而破局的关键就在于有一个能让定西候李景山信得过的人证,
眼下没有比军师邓博文更适合人选了。
他与李景山相交多年,
这些年来二人生死与共鬼门关都闯了好几回,
有他做见证,
所有的谎言与猜忌自然不攻而破。
真是一出好戏啊!
他端起身前的酒杯朝李延武与张婉儿的方向遥敬了一杯后一饮而尽。
........
不多时,
定西侯府内的晚宴已经接近尾声,
这一顿庆功宴宾主尽欢,
定西候与多数将士都喝得烂醉如泥。
说了些场面客套话后,
李景山便在张氏的搀扶下回了内屋,
其余客人也是走的走,
散的散,
家里的丫鬟仆人则忙着收拾狼藉的桌面与清洗石板,
不多时诸事皆消,
原本还热闹的定西侯府重归平静。
唯有几个清醒的人,
睁开着兴奋的双眼,
在默默等待着一个时分的到来。
只是这些人丝毫没留意到先前还醉意满满的邓博文此时已经躲到了李闲的房中。
..........
午夜三刻,
李闲依来到约定西候府荒芜的后院之中,
只见他脚步虚浮,
踉跄着来到了枯井边,
苦等了一阵后,
似是不胜酒力般坐到了井边的石凳上以手支额沉沉睡去,
“呼。”
“呼。”
“呼。”
他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藏在暗处的邓博文见状不由得苦笑,
他是真不明白这臭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刚在房间里李闲死活不肯透露今天为什么要请他留下来,
只说请他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
见证这个大侄子半夜在这儿打呼噜?
还是见证他与刚才的小娘子夜班私会?
正狐疑间,
却见边上的走廊里显出一个黑影来,
那黑影似乎是怕惊醒李闲般,
蹑手蹑脚地朝枯井悄悄走去,
待走到近前后,
他一个纵身冲上前,
朝李闲的后背猛扑了过去!
新书启航,求鲜花,求收藏。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