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喜好诗词的邓博文,
仍沉浸在那首诗的意境之中不能自拔。
“好诗,好诗啊!!!”
“老李,我生平头一次这么的羡慕你,你当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哇!”
.....
李景山嘴角一抽抽,
自己这个老伙计琴心剑胆文武兼备,
认识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闲儿所做的诗当真就那么好么?
看着身旁一个个喝得嗷嗷叫的将士,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想来应该是极好的吧。
还没等他细细品味这难得的优越感,
一个走路歪七扭八的将军已经拿着酒壶过来了,
此时彼此间早没了尊卑之分,他叫嚷道:“侯爷,我敬您一杯!这辈子让我服气的人不多,军师他算一个,你也算一个。”
李景山大笑道:“你小子还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平时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那将军闻言眼泪夺眶而出:“没您的护持,上次突围的时候我他妈早死球了!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这辈子,我就跟着您了!”
说着就要跪倒在地上,
李景山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别过头去,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你他娘的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招人稀罕,不说了,咱们喝酒!”
邓博文略过离席的边喝边矫情的二人,
坐到了李闲身边,
“闲哥儿,为了刚才那首诗,咱俩高低得喝几杯。”
李闲摇头道:“世伯,喝完这杯您就不能喝了。”
邓博文笑道:“闲哥儿你可不要小瞧我,也许你还不知道,行军打仗,除了排兵布阵外,能喝酒也是一门学问呐!”
李闲坚定地摇摇头,
朝他指了指后面自己的小院,
随后目光炯炯地看向他,认真道:“世伯,您真的不能喝了,但是您可以醉了。”
邓博文一愣,接着大笑道:“好!好!好!良辰美景好时光,你我何不痛饮此杯!”
只见他举杯一饮而尽后,
竟似不胜酒力般趴到了酒桌之上。
旁边的将士见状无不瞪大了双眼。
“亲娘勒!我没看错吧,军师他老人家居然喝醉了!?”
“人活得久果然还是有好处的,没想到我还能看见军师喝醉的一天。”
“闲哥儿威武!”
李闲长舒一口气,
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轻松啊。
.......
那边的张氏以及李延武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场庆功宴他们本想着让李延武好好与这些将士拉近拉近感情,
谁知道这李闲仅凭两首“不起眼”的小诗竟将这群人给彻底笼络住了。
李延武面露阴狠之色,
朝张程骂道:“蠢东西,让你去劝酒,谁让你去喊他作诗了?”
张程此刻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点头认错道:“小的该死!”
看着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众人,
张氏冷哼道:“舞文弄墨终究是小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得意了一时又有何妨?现在他们能开怀畅饮,今夜的事也能更顺利一点。”
接着她朝张婉儿使了个眼色,和颜道:“小婉,你表哥的前程可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这事成了,以后这定西侯府的女主人迟早由你来当。”
张婉儿面露喜色,
其实暗地里她与李延武早就暗通款曲。
此时哪里还需要张氏催促,
立马便拿着小酒杯轻移莲步来到了李闲身前,
美眸里异彩连连,
举起酒杯,
故作矜持地娇声道:“闲表哥诗写的真好,婉儿最佩服有文采的读书人了,表妹我敬你一杯。”
李闲没搭理她,
乐得看她一个人表演,
他原先还在思考张婉儿在这件事情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会否只是被张氏以及李延武利用了,
并不知晓其中的内情,
现在看来,
几人定是串通一气蛇鼠一窝。
张婉儿见他没什么反应,
又腻味道:“闲表哥是瞧不上婉儿这样的弱女子吗?”
李闲嘴角翘了翘,
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后又悄无声息地往下摸了两把,
眼角瞥见远处的李延武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哈哈笑道:“怎么会?表哥我啊,最喜欢你这种坏坏的小妹妹了。”
被占了便宜的张婉儿身子一僵,
正色拒绝道:“闲表哥,不要这样瞎摸.......”
“咦!?你不愿?”
李闲故作惊讶地低声道:“延武这小子在骗我不成?”
“难道你约我三更去后院的事情是假的?”
张婉儿见他竟将这事儿给当众说了出来不由得吓了一跳,
事关姑母和延武表哥筹划许久的计划。
这话让别人听去了还了得!?
环顾四周,
还好旁边只剩下一个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的邓博文,
她忙装作害羞地低声气恼道:“闲表哥你怎么可以将这话给说出来呢!被别人听见了婉儿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李闲又悄悄伸出了咸猪手:“这就对了嘛!表哥怎么会是瞎摸呢!不过我老家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咱们现在的关系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唔......表哥你轻点~”
张婉儿只当他喝多了,
偏偏又怕他大声嚷嚷,
索性不再反抗,忙问道:“什么话?”
在李延武快喷火的眼神中,
李闲朝张婉儿玩味地一笑,道:“白天表哥表妹,晚上死鬼宝贝。”
“呀!”
张婉儿听完表情管理瞬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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