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师弟疼的面色苍白的样子，慕真想也不想就把药丸再次送到自己嘴里用上次的方法把药送进他嘴里。
眼前闪过的一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和心疾带来的疼痛让陆画棠忍不住留下两行泪，眼角被泪水浸湿，倔强中带着几分可怜。
慕真有些不舍的吻着他的唇，两人嘴里尽是苦涩，可即使如此，慕真也不愿意轻易放开。
扣住陆画棠的手，两人紧紧的十指相扣，不过陆画棠是被疼的想要抓紧手掌。
陆画棠看见慕真在自己身后紧紧的搂住自己，湖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慕真的表情，但却能听到模糊的喘息声。
那是个昏暗的房间，喘息声似乎是自己发出来的，慕真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主动……”之类的字眼。
自己似乎是有些不耐烦，陆画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慕真做过这样的事，难道也是自己忘了吗？
这次的心绞疼比上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陆画棠虚弱的在慕真怀里，脸上无一丝血色。
慕真心疼的捧着他的脸，陆画棠扭动一下身子，说：“与其在这里摆出伤心的样子，你还不如去给我打点水，擦擦我身上的汗让我舒服点。”
“是我疏忽了。”慕真说到，“我去让小二送热水进来给你沐浴。”
慕真把陆画棠轻轻的放在床上，让他躺好才去找小二准备热水来帮陆画棠沐浴。
小二动作快，不一会儿就提着热水上来灌满浴桶。
慕真用手试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对陆画棠说：“我抱你去洗。”
陆画棠眼睛一闭，任由他带自己去洗。
走过去把陆画棠抱起来，慕真又开始说起以前的事，说：“以前我们还是会一起洗澡的，什么时候开始见外了？”
“忘了。”
陆画棠虚弱的倚靠在他怀里，心口还一抽一抽的疼。
把他抱到屏风后的浴桶，慕真帮他脱去被汗水打湿的衣物，把他轻轻的放入浴桶。
“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严重一些。”慕真说道，手指拨弄着热水帮陆画棠洗去一身的疲惫，陆画棠微微点头，“是比前几天还疼一些。”
闻言慕真叹了声气，无奈的说道：“就这样，你还想一个人离开清云山，万一在路上复发了，你怎么办？”
“而且不光是你难受，我在山上也要日日担心你，无心其他事务。”
听着慕真的这些话，陆画棠沉默了一阵，闭上眼享受慕真帮自己沐浴的时刻，可耳畔忽然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
睁开眼扭头一看，就看见慕真正在褪去身上的衣物。
一个不太好的念头浮现在陆画棠心底。
“慕真……你不会是要？”
慕真对他微微一笑，“师弟你猜的没错。”
陆画棠来不及惊愕，慕真就已经拆了发冠把最后的蔽体衣物搭在一边踏进水里。
浴桶不算小，一个人绰绰有余，但两个成年男子就有些拥挤了。
陆画棠不自在的动动，“不是帮我洗吗？你进来做什么？”
“这不是顺便一起洗了吗？”慕真笑着把陆画棠揽到怀里，“刚刚我身上，也出了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