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怒怼众禽,从不当傻柱! > 第7章:秦淮茹的道德绑架?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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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偷布料的风波,在院里掀起的波澜渐渐平息,表面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何雨柱心底透亮。

死水之下,暗流只会更加汹涌。

以秦淮茹那棉里藏针的性子,绝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挫败就此罢休。

她是一张织网的蜘蛛,耐心十足,总会等到猎物最松懈的时刻。

果不其然。

这两天的消停,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喘息。

这天深夜,院里早已万籁俱寂,只剩下几声零落的犬吠。

何雨柱刚刚在狭窄的房间内打完一遍八极拳。筋骨舒展,气血奔涌,一层薄薄的热气从他皮肤下蒸腾而出,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就在他准备擦拭身体休息时,一阵极其轻微的、试探性的声音,叩响了他的房门。

笃,笃笃。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怯懦,生怕惊扰了谁。

何雨柱动作一顿,目光投向那扇单薄的木门。

“谁啊?”

他的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外静默了两秒,随即,一个被刻意压低、柔化了的女人声音传来,每个字眼都浸透了恰到好处的委屈与无助。

“柱子,是我,秦姐。”

秦淮茹。

何雨柱的眉头瞬间拧紧,一股厌烦感从心底升起。

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栓。

吱呀——

木门洞开。

一缕清冷的月光斜斜地泼洒进来,刚好照亮了门外站着的人影。

秦淮茹就站在那片月光里。

她特意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衣服,肩头和袖口都磨得起了毛边。那张平日里还算俏丽的脸庞此刻不见半点血色,一双眼睛红得像是刚哭过一场,眼眶里还含着一汪将落未落的泪水,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破碎感。

她很聪明,绝口不提布料的事。

那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再纠缠只会显得她家不占理。

她换了新的剧本。

“柱子,我知道我婆婆她……她做错了事,给你添了天大的麻烦。”

她一开口,姿态就放到了尘埃里,声音哽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道歉。

“我代她,给你赔不是了。”

何雨柱没有接话。

他高大的身躯斜斜地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双臂环抱在胸前,整个人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将这场独角戏演下去。

沉默,是比任何质问都更具压力的武器。

秦淮茹精心准备的开场白,就这样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预想中的回应。

她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楚楚可怜。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眨了眨,两行清泪便精准地顺着脸颊滑落,在清冷的月光下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柱子,我们家……我们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的。”

眼泪,是她最擅长的武器。

“我一个寡妇,上面有个不省心的婆婆,下面还拉扯着三个半大的孩子,这日子……这日子实在是太难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了。”

她开始了。

开始了那套何雨柱再熟悉不过的哭诉。

她哭诉家里的米缸又见了底,说正是长身体的棒梗馋得整夜睡不着,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她哭诉小当和槐花瘦得脱了形,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句句不提钱,不提粮。

可每一个字,每一滴泪,都在无声地嘶吼,都在疯狂地暗示。

暗示他何雨柱,应该像以前那个“傻柱”一样,心一软,大手一挥,继续用自己的血汗去填补她们贾家那个永远填不满的窟窿。

这套道德绑架的戏码,原主吃了无数次,每一次都心甘情愿地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可现在的何雨柱,心如磐石,明镜高悬。

他耐着性子,等她把那套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的台词,哭得差不多了,肩膀一抽一抽,似乎已经悲伤到极致。

“说完了吗?”

三个字,冰冷,平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秦淮茹的哭声猛然一滞。

她有些错愕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他的脸上,没有她熟悉的怜惜,没有她预期的不忍,只有一片让她心悸的漠然。

“秦淮茹,你别演了。”

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积压已久的厌烦。

“你家困难?”

他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股刚练完拳的炽热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这个院子里,谁家不困难?”

“前院的老张家,七个孩子嗷嗷待哺,当家的在厂里还是学徒工,不比你家难?”

“后院的李大妈,男人常年病在床上,药罐子都堆成了山,不比你家难?”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每一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秦淮茹的脸上。

“我何雨柱凭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充满了质问。

“我凭什么要牺牲我亲妹妹的幸福,牺牲我们兄妹俩的生活,来填你贾家的无底洞?”

“就因为你秦淮茹长得好看?就因为你会哭,会演戏?”

秦淮茹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随即又涨成难堪的猪肝色。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雨柱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他逼视着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一字一顿,仿佛在宣读一份不容更改的判决书。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

“以前我帮你,是看在死去的贾东旭大哥的情分上。我何雨柱认这个情!”

“但这些年,我接济你们家的钱、粮、票,早就远远超过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情分!”

“他贾东旭的恩,我还完了!”

“还、完、了!”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每一个音节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就是普普通通的邻居。你家的死活,吃糠还是咽菜,与我何雨柱再无半分关系!”

“别再指望我,会像以前那个傻子一样,对你们无底线地付出!”

话音落。

“砰!”

一声巨响。

何雨柱猛地向后一甩,那扇厚重的木门带着决绝的风,狠狠地关上。

门栓落下的声音,清脆,利落。

将秦淮茹所有的算计、眼泪、和那张煞白的脸,都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门里,是何雨柱新生的世界。

门外,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呆呆地立在清冷刺骨的月光下。

她伸出手,下意识地想去触摸那扇门,指尖传来的却是木门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没有一丝温度。

恐慌。

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潮水般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

绝望。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真正的绝望,让她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她终于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何雨柱这座曾经可以任由她攀附、索取、予取予求的靠山。

是真的,塌了。

彻彻底底地,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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