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依着老礼儿,是新女婿陪着媳妇回门的日子。
晨光熹微,许大茂就带着娄晓娥出了四合院。
他没骑自行车,而是特意叫了一辆三轮。车上码放着四个沉甸甸的网兜,里面是两瓶茅台、两条大前门,还有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的,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顶级火腿和风干腊肉,样样都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稀罕物。
这份厚礼,既是给足了娄家面子,也是许大茂对自己这位新姑爷身份的一次无声宣告。
娄家公馆内,丰盛的家宴早已备好。
长长的红木餐桌上,菜肴精致,香气四溢。
娄振华坐在主位,看着自家女儿脸上那抹藏不住的幸福与娇羞,再看看旁边举止得体、谈吐不凡的女婿,心中那最后一点因女儿“下嫁”而产生的疙瘩,也彻底烟消云散。
席间,众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
酒过三巡,娄振华兴致颇高,起身想给大家再添些酒。
就在他站起的那一刹那,许大茂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娄振华的右手下意识地在后腰上撑了一下,上半身有一个极其轻微的僵直,虽然他掩饰得极好,但那瞬间的停顿,还是没能逃过许大茂的眼睛。
“爸,您是不是腰背不太舒服?”
许大茂放下酒杯,关切的问话恰到好处,既不突兀,又显得十分真诚。
正笑着与女儿说话的娄母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化作一声轻叹。
“唉,你爸这是老毛病了。”
她看了一眼丈夫,语气里满是心疼,“年轻时为了生意,天南海北地跑,风餐露宿,在火车上蜷着睡都是常事。这病根,就是那时候落下的。这些年,京城里有名有姓的国手名医,我们几乎都拜访遍了,各种膏药、汤剂就没断过,也只能是暂时缓解,去不了根。”
娄振华摆了摆手,不愿因自己的身体扫了大家的兴:“没事没事,老骨头了,不碍事。来,大茂,喝酒!”
许大茂的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今天一早签到时,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大师级推拿按摩术(永久)】、【秘制活络油配方】!】
这奖励,简直就是为今天这场回门宴量身定做。
他端起酒杯,恭敬地与岳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才带着几分斟酌的语气开口。
“爸,我跟您说个事,您别笑话我。”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在乡下认识过一位赤脚的老中医,脾气挺古怪,但手上的功夫是真绝。我跟他学过几手推拿按摩的法子,专门对付这种风湿劳损的陈年旧伤。要不,等吃完饭,我给您试试?”
这话一出,娄家三人都愣住了。
娄振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自己这腰,连协和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你一个放电影的,能有什么法子?
可当他看到女婿那双清澈而真挚的眼睛时,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娄晓娥在一旁轻轻推了推父亲的胳膊:“爸,就让大茂试试嘛,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好,好。”娄振华最终还是点了头,权当是满足年轻人的一片孝心。
饭后,众人移步书房。
许大茂让岳父趴在宽大的红木躺椅上,先是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不起眼的棕色小瓷瓶。
他拧开瓶盖,一股极其独特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
那味道并不冲鼻,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沁人心脾的草木清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感,仅仅是闻着,就让娄振华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精神为之一振。
“好东西!”娄振华是识货之人,只凭这香气,便知此物不凡。
许大茂倒出一些晶莹剔透的活络油在掌心,搓热后,覆盖在了岳父的后腰上。
温热的掌心贴上皮肤的瞬间,娄振华只感觉一股暖流,透过皮肉,直达僵硬的筋骨深处。
紧接着,许大茂的双手动了。
他的手指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了最精准的探针,沿着娄振华的脊椎两侧,一路向下探寻。
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次发力都精准无比。
时而用指节按压,一股酸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时而用掌根揉捏,那僵硬了十几年的肌肉束,竟被一股柔韧而霸道的力量缓缓揉开。
时而又并指如刀,沿着几处关键的穴位轻轻敲打,发出沉闷而富有韵律的回响。
力道由轻到重,层层递进,再由重到轻,缓缓收尾。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滞涩,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玄妙韵律。
娄振华起初还存着几分疑虑,可不到五分钟,他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舒爽。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流正在自己腰间盘旋、升腾,所过之处,那些沉积多年的酸、麻、胀、痛,如同春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许大茂收回了手,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爸,您起来活动一下试试。”
娄振华缓缓地坐起身,先是试探性地扭了扭腰。
没有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僵硬酸痛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站起身,在书房里走了几步,甚至做了一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弯腰动作。
轻松!
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舒畅!
“神了!真是神了!”
娄振华猛地转过身,双手抓住许大茂的肩膀,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狂喜。
“大茂,你这手艺……你这手艺比那些挂着专家牌子的名医都厉害!我的腰,我的腰快二十年没这么舒坦过了!”
这一手神乎其技的推拿术,效果立竿见影,彻底颠覆了娄家人的认知。
他们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客气,变成了由衷的敬佩与亲近。
这哪里是女婿,这分明就是家里的福星,是真人不露相的神人!
当晚,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月上中天。
许家父母还没睡,正焦急地等着。
当看到许大茂领着一个如花似玉、气质高雅的姑娘走进屋时,老两口都愣住了。
“爸,妈,这是晓娥,我们……领证了。”
许母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一把拉住娄晓娥的手,从上到下仔細打量,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
“哎哟,好,好,好闺女!”
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拉着娄晓娥就往里屋走,从一个上了锁的老旧柜子里,捧出一个古朴的木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静静地躺着一只玉佩。
那玉佩通体碧绿,水头极好,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晓娥,这是我们老许家传下来的宝贝,规矩是传女不传男,一代代传给儿媳妇的。”
许母将玉佩取出,亲手挂在了娄晓娥的脖子上。
“今天,妈就把它交给你了。”
冰凉的玉佩贴上温热的肌肤,一股沉甸甸的暖意,瞬间涌上了娄晓娥的心头。
这份最真挚、最朴素的认可,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能打动人心。
第二天,许大茂去视察婚房的装修工地。
三大爷阎埠贵正带着两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干得热火朝天。
见到许大茂这位“大主顾”来了,阎埠贵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汇报着进度。
许大茂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窗明几净,进度喜人,心情大好。
他从兜里掏出几张崭新的肉票,塞到阎埠贵手里。
“三大爷,辛苦你们了,这点意思,拿去给解成解放他们改善改善伙食。”
阎埠贵捏着那几张比钱还金贵的肉票,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连声道谢。
阎家上下,对这位出手阔绰、前途无量的邻居,更是感恩戴德,敬若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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