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4章:夜探井底,签到首获秘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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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平站在井台边,盯着那口井,像在等什么。三大爷拄着拐杖走近两步,咳嗽两声,拐杖顿了顿。他没开口,秦守平也没动。院里风贴着地皮刮,卷起几片烂菜叶,打了个旋又落下。

三大爷转身走了。秦守平低头,脚边一块青砖边缘翘起,颜色比别的深,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他记得昨天工人敲过的地方不在这里。他弯腰,指尖蹭了下砖缝,沾了点灰,颜色偏红。

他没擦手,回屋关门。

炕上拳谱摊开,页脚写着“第二日”。他盯着那行字,没动笔写第三天。他知道,易中海不会只靠嘴。查水管是幌子,造谣是铺垫,下一步,必然是逼他乱动。

他得先动。

天黑透后,他把铁皮盒从炕席底下拿出来,打开,取出拳谱。纸页翻动时发出脆响,像枯叶折断。他闭眼,脑子里过了一遍“八极起势”的动作要领,然后睁开,把拳谱放回盒里,推到角落。

他换了双旧布鞋,鞋底磨得薄,走路没声。门轴他昨天抹了油,开合不响。他站在门口听了半分钟,院里只有西厢房传来几声咳嗽,贾东旭在屋里骂了句什么,声音含混,像是刚喝完酒。

他出门,顺手把门虚掩。

月亮在云层里时隐时现,井台那块翘起的砖泛着暗光。他走近,蹲下,手掌贴地,轻轻一压那块砖。砖动了,不是整个翘起,而是左侧松动。他换手,用拇指顶住右下角,慢慢往上掀。

砖翻过来,底下是个小坑,不深,约莫巴掌大。里面有个布包,灰褐色,用粗麻线扎着,表面沾着湿土。

他没急着拿。

脑中一闪。

**“检测到民国武师遗物,签到成功,获得《八极拳·崩山劲》。”**

字一浮现就散了,没声音,也没停留。但他知道意思。一股热流从太阳穴冲下来,直灌四肢,像是有人把一段动作硬塞进他骨头里。他闭眼,眼前闪过一串画面:一个穿长衫的男人站在井边,一拳砸向地面,砖石崩裂,尘土飞扬。

他睁眼,手还按在砖下。

崩山劲,是八极拳的杀招,发力如炸雷,寸劲破甲。拳谱里没写,只说“第七日可解锁”,但没说怎么解锁。现在他知道——不是练出来的,是签到给的。

他把砖掀开,取出布包,布面冰凉,带着井底的潮气。他解开麻线,打开一角,里面是张泛黄的纸,折成三折。他没全展开,只掀开一点,看到右下角有“民国二十三年”几个字,墨色淡了,但还能辨认。再往里,有个红印,模糊,看不清内容。

他手指一顿。

地契。

父亲生前说过,秦家这院子,是祖上传的,房契一直压在井台底下,怕人抢。后来父亲死得突然,没人顾上找。再后来,易中海拿着房管局的登记本说“公家的”,他就信了。

现在,东西在他手里。

他迅速把布包重新扎好,塞进裤腰内侧,贴着后腰。布包不大,但硌人。他把砖按回去,用手压实四周泥土,又抓了把墙根的灰撒在上面,看不出新动过的痕迹。

刚站起身,院门吱呀一声。

他没回头,耳朵却竖了起来。

脚步声沉,拖沓,带着酒气的哼唱断断续续:“……好汉不吃眼前亏……嘿嘿……妈说那小子藏东西……藏井里……”

贾东旭。

他没走正路,是翻墙进来的,落地时踉跄了一下,撞在井台边上,手扶着石沿才站稳。他抬头,看见秦守平站在井边,愣了两秒,咧嘴笑了:“哟,还在这儿呢?装神弄鬼啊?”

秦守平没答话,往右横了半步,侧身站在井台阴影里。左手垂下,掌心贴着大腿,崩山劲的劲道沉在臂肘,随时能甩出去。

贾东旭眯眼看了看井口,又看向秦守平:“我妈说,你半夜跪这儿念咒,井里有鬼。我说不信,她说你肯定藏了东西,让我来看看。”

他说着,伸手去摸井沿,像是要往下探。

秦守平轻咳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夜里格外清楚。

贾东旭手一顿,转头看他:“咳什么咳?心虚?”

秦守平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贾东旭晃了晃脑袋,酒劲上头,眼前发花。他抬手揉了揉眼,再看,秦守平还在那儿,姿势没变,但不知怎么,他觉得对方像换了个人。那眼神,不像平时那个闷葫芦,倒像……井底捞上来的石头,冷得渗人。

他退了半步,脚踩到一块碎砖,差点滑倒。

“妈的……这破院子……”他骂了句,扶着井台干呕两声,吐了口酸水,然后转身,摇摇晃晃往自己屋走。

秦守平等他推门进去,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酒瓶砸地,接着是鼾声。

他这才回屋。

锁门,脱鞋,上炕。他从裤腰抽出布包,放在炕沿,没急着看。先摸出拳谱,翻到“猛虎硬爬山”那页,用铅笔在页脚写下:“第三日”。

笔尖顿了顿,又写了个“3”。

然后他打开布包,把地契摊开。纸脆,不敢用力,他用指尖轻轻压住四角。抬头、落款、界址、面积,都对得上。红印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是“京兆府地政司”的篆体。背面有一行小字,墨迹极淡:“秦氏祖宅,永业勿替。”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不是激动,也不是愤怒,是一种沉到底的平静。像井水照影,终于看清了自己是谁。

他把地契重新折好,包进布里,放进铁皮盒底层。拳谱盖在上面,再压回炕席底下。

他躺下,手搭在腹上,闭眼。

崩山劲的劲路还在经脉里游走,像烧红的铁丝穿筋过骨。他试着在脑子里走一遍发力过程:沉肩,坠肘,拧腰,送胯,一拳打出,地面裂开。

不是幻想。

他知道,这劲能用。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出门。天刚亮,院里没人。他走到井台边,蹲下,手指摸了摸那块砖。表面平整,泥土没松动。他站起身,往东厢房看了一眼。

窗帘没拉严,易中海站在窗后,手里端着搪瓷缸,正看着他。

秦守平没回避,直视过去。

易中海没动,也没笑,只是把缸子举到嘴边,喝了口。然后放下,转身走了。

秦守平回屋,从铁皮盒里抽出拳谱,翻到“崩山劲”那页——纸上还是空白,系统给的是记忆,不是文字。他用铅笔在页脚写了个“劲”字,又划掉,改成“三”。

他还剩四天。

中午,贾张氏在院里骂街,说谁家偷了她半筐白菜。没人应声。她骂到后来,扯到秦守平:“半夜不睡觉,蹲井边,不是偷东西就是招鬼!”

秦守平在屋里,听见了,没反应。

他知道,她在等他跳出来。

他没跳。

傍晚,他出门买了半斤挂面,回来路过井台,顺手捡起地上一根断铁丝,弯了弯,塞进袖口。这是他新添的习惯——不带显眼的家伙,但身上总得有东西。

夜里,他又去了井台。

不是为了签到,是为了确认。

砖没被动过。他蹲下,手指抠了抠缝隙,土还是干的。他松了口气,站起身。

刚转身,脚踩到个硬物。

低头,是半截烟头,塞在砖缝里。他认得,是贾东旭抽的牌子。

他捡起来,扔进井口。

咚的一声,水响。

他盯着井口,忽然想到一件事——易中海那天说“井水发浑”,可他喝过,没味,也没杂质。查水管是假,找东西是真。

他们也在找。

找什么?

他回屋,坐在炕边,脑子里过了一遍这几天的事:易中海查井台,贾张氏造谣,贾东旭夜闯……都不是巧合。

他们怕的,不是他练拳。

是这口井。

他躺下,手放在拳谱上,能摸到地契的棱角。

他还什么都没做,但已经动了局。

子时三更,院里彻底安静。他睁着眼,听着窗外的风。

突然,东厢房传来电话铃声。

短促,响了两声,断了。

接着是脚步声,易中海的声音压着:“……对,盯紧点,他要是再往井边去,马上告诉我。”

秦守平没动。

他知道,从今晚起,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在看。

他闭眼,脑子里过了一遍崩山劲的发力路线。

手指在拳谱上轻轻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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