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3章:谣言初起,修水管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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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平收势站定,呼吸沉稳,额角的汗顺着太阳穴滑下来,在下巴处聚成一滴,砸在脚边的土上。他没去擦,只是抬起眼,扫了眼北屋门槛。贾张氏刚刷完桶,铁皮桶底还滴着水,她故意把最后一泼脏水往秦家门边甩,水花溅到门槛上,湿了一片。

他没动,也没说话,转身进屋,拿起搪瓷缸喝了口凉水,又出来,站在门框下。

院里安静了几分钟,只有西厢房传来几声咳嗽。刘海中探了下头,看见秦守平倚门站着,又缩了回去。

东厢房门半开着,易中海不在。

秦守平把缸子放在窗台,目光落在井台。昨夜雨水泡过的青砖颜色更深,那道暗红锈迹像被水泡开了,往四周渗出一点模糊的纹路。他盯着看了两秒,没再靠近。

他知道,易中海不会罢休。

果然,不到一个钟头,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易中海领着两个穿蓝工装的男人进来,手里拎着扳手和铁锤,胸前别着街道办的红底白字牌。

“查水管。”易中海说,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全院听见,“前两天东头李家说井水发浑,怕是底下渗漏,得敲几块砖看看。”

秦守平站在门口,没拦,也没让。

工人走到井台边,蹲下,用锤子敲了敲边缘的青砖。声音空闷,没裂。易中海也蹲下,手指摸了摸砖缝,忽然皱眉:“这砖色不对,发黑,还带红,像是……泡过什么东西。”

没人接话。

他又说:“老辈人讲,这种砖沾过不干净的东西,不能碰。尤其是半夜练拳的人,容易招惹。”

秦守平依旧靠着门框,手搭在门把上,指节轻轻敲了两下。

他知道易中海在等反应——等他跳出来辩解,等他慌神,等他露出破绽。

可他不动。

易中海见他不接招,便转头对工人说:“再敲几下,看看底下是不是空的。”

锤子落下,咚咚作响。井台震动,尘灰浮起。几个住户听见动静,陆续开门探头。三大爷拄着拐杖从南屋出来,站在檐下观望。

“易主任,这井台动不得吧?”有人问。

“为集体安全,不得不查。”易中海站起身,拍了拍手,又压低声音,“关键是,这井台边上,昨儿还躺过人。秦守平大半夜倒在井边,雨水浇了一宿,要不是命大,早没气了。你说,是不是有点邪性?”

话音落,几人exchanged眼神。

“难怪他最近疯了似的练拳……”

“是不是井里有东西?”

“我听说,民国时候这院子死过人,是个武师,枪毙的……”

秦守平听着,手指在门把上停住。

他忽然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井台三步外,直视易中海:“你袖口沾了红粉。”

易中海一怔。

秦守平声音不高:“你今早去庙里了?还是找谁画了符?朱砂没洗干净,蹭到袖口内侧了。”

院里一下静了。

易中海低头看袖子,下意识往回缩手。

秦守平没再看他,转身回屋,拿出一把旧扫帚,走到井台边,把工人敲下的碎砖和灰土扫成一堆,动作平稳,像在做每天必做的事。

没人说话。

三大爷咳了两声,转身回屋。其他人也陆续关门。工人面面相觑,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干笑两声:“小秦,你这……是不是有点敏感?我们是为大伙安全着想。”

秦守平把扫帚靠墙放好,说:“井台是我家祖产,砖是我家的,查可以,别乱说话。”

“祖产?”易中海眉毛一挑,“这院子是公家的,你爸走的时候,房管局登记过。”

秦守平看着他,没反驳,只是说:“那你让房管局来查。”

说完,他回屋,关门。

屋里还是那股潮味,炕席边角翘得更厉害了。他坐上炕,从铁皮盒里抽出拳谱,翻到“猛虎硬爬山”那页,用铅笔在页脚写下:“第二日”。

笔尖顿了顿,又添了个“2”。

他盯着那行字,心里默数:还剩五天。

就在这时,脑中一闪。

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一行字直接浮现:

**“检测到新签到点位——门墩(未解锁)。”**

他手指在拳谱上轻轻一压,眼神没变。

门墩?院门口那对石头狮子底座?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曾让他坐在门墩上等放学,说那底下埋过镖局的信物,谁家有难,敲三下,镖局就来人。

那时他不信。

现在,系统提示了。

他没动,也没去试,只是把拳谱塞回铁皮盒,压回炕席底下。

外面,易中海带着工人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这井台得再查,回头请三大爷来瞧瞧风水。”

秦守平没应声。

他知道,易中海这是改招了——从“科学”压人,转成“迷信”攻心。想让他变成院里的“异类”,让他练拳变成“驱邪”,让他守屋变成“镇宅”。

可他不怕。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掀开一角糊着旧报纸的窗户。

院里没人,只有墙根那滩泔水干了,苍蝇还在打转。井台边的碎砖被扫走了,但青砖上那道暗红还在,像一道旧疤。

他盯着看了两秒,转身出门。

这次他没去练拳,而是走到院门口,蹲下,伸手摸了摸右边门墩。

石头冰凉,表面有裂纹,缝隙里塞着半截烟头,是贾东旭昨天留的。他抠出来,扔了。

指腹在石面划过,触到一道刻痕——极浅,像是被人用刀尖划过,藏在裂缝里。他用指甲抠了抠,纹路像是个“秦”字的偏旁。

他没再动。

站起身,拍了拍手,回屋。

刚进门,就听见东厢房传来说话声。

易中海在打电话,声音压着,但能听清:“……对,就说他家井台不干净,有人看见他半夜跪在井边,嘴里念念有词。再传开点,说他练的是邪功,伤身伤后代……嗯,三大爷那边我来劝,就说天象不利,得避一避。”

秦守平站在门后,没出声。

他知道,这局还没完。

他转身从炕席底下摸出那块干馒头,就着凉水吃了两口。吃完把搪瓷缸放在桌上,缸底的小缺口对着光,像个月牙。

他没扔。

这种缸子,现在还能用。

他坐在炕边,闭眼,脑子里过了一遍“八极起势”的要领。

再睁眼时,天已经亮透了。

他把馒头渣拍了拍,起身开门。

院子里,三大爷拄着拐杖从南屋出来,站在院中,清了清嗓子,像是要说什么。

秦守平没等他开口,径直走到门墩前,蹲下,伸手摸了摸那道刻痕。

指腹刚触到石头,脑中又是一闪:

**“门墩与民国镖局关联,签到需特定时辰。”**

他手指停住。

还没解锁。

但他知道了——这院子的每一块砖、每一寸石,都不是白留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朝井台走去。

三大爷看见他,咳嗽两声,拐杖顿了顿。

秦守平走到井边,弯腰,捡起一块碎砖,往井里一扔。

咚的一声,水响。

他抬头,看向东厢房窗户。

窗帘动了一下。

他没笑,也没走,就站在井台边,盯着那口井,像在等什么。

三大爷拄着拐杖走近两步,说:“小秦,这井……不能随便扔东西。”

秦守平转头,看着他:“三大爷,您说,这井底下,埋过什么东西?”

三大爷一愣,拐杖顿在原地。

秦守平又问:“民国时候,这院子是不是有个武师?”

三大爷脸色变了变,没说话,转身就走。

秦守平站在井台边,没再问。

他知道,这院子的水,比井底还深。

而他的路,也从不只是练拳。

他抬起手,指尖还沾着门墩的石粉。

慢慢擦过门墩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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