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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修井捞出碎砖头,真金早运出城了

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腥甜,阳光穿透云层,给湿漉漉的院子镀上了一层淡金色。

但这片金色却无法掩盖院中的狼藉。

那塌了半边的水井像一张咧开的黑嘴,旁边的院墙也豁开一道大口子,砖石散落一地,混着黄泥,触目惊心。

院委会的王新怀正领着几个住户在现场发愁。

修墙、砌井,这都是钱,也是力气活。

公中的钱本就不多,这么大个工程,请外人来干,怕是得把家底掏空。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林凡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工装,脚上的解放鞋也刷得不见泥点。

他走到王新怀身边,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口破井,沉声说道:“王主任,墙和井都得尽快修,不然再来一场雨,整个院子地基都得泡松了。这样吧,我认识厂里泥瓦班的老师傅,手艺好,价格也公道。我去找他们,就说是帮邻里忙,让他们下班顺路过来干,工钱能省不少。”

他顿了顿,又指着那黑洞洞的井口补充道:“尤其是这口井,塌成这样,底下肯定堵满了碎砖和淤泥。不如趁这次机会,让他们把井底彻底清一遍,把松动的井壁加固了,省得以后再出事,真塌了砸到人就晚了。”

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既考虑了安全,又替大伙儿省了钱。

王新怀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他用力一拍林凡的肩膀,赞许道:“还是林工有办法,想得周到!这事儿你最熟,就由你牵头,需要多少钱,从公中走账,不够的我再想办法!”

院里几个附和的邻居也纷纷点头,觉得这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只有秦淮茹,站在人群后,抱着胳膊,眼神里满是怀疑和冷意。

她听着林凡条理清晰的安排,心里那根刺就越扎越深。

别人都当林凡是热心肠,只有她,亲眼见过那口井是怎么塌的,也坚信那井底下藏着傻柱没来得及拿走的“宝贝”。

现在林凡主动请缨要清井,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可她没法反对。

林凡的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她要是说井底下有东西不能清,那成什么了?

岂不是坐实了自家想侵吞傻柱遗产的罪名?

她憋着一肚子气,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笑:“林工可真是热心肠,就是不知道这井清着清着,别把某些见不得光的‘证据’也一并给清没了。”

这话阴阳怪气,院里的人听了都有些尴尬,但没人接茬。

林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见,只是对王新怀点了点头:“那我今天下班就去联系人。”

两天后,泥瓦班的两个老师傅带着工具,在一个傍晚来到了四合院。

林凡早已请好了假,亲自在院里监工。

他客气地给师傅们递上烟和水,一边闲聊,一边不动声色地指挥着工作。

清井是个脏活累活。

一个师傅系着绳子下到井底,用铁锹将混着碎砖的淤泥一桶一桶地往上吊,另一个师傅在上面接应,然后倒进一旁的独轮车里。

林凡就站在井边,戴着厚厚的帆布手套,帮着搭把手,偶尔还亲自推上一车。

他的眼睛看似盯着师傅们的操作,确保安全,但实际上,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识海空间之中。

当第三车淤泥和碎砖快要装满时,机会来了。

吊桶的师傅在井下喊了一声,说底下有几块腐烂的木头,大概是以前谁家扔下去的,卡住了不好挖。

上面的师傅便放下手里的活,探头往下看,商量着怎么处理。

就是这一瞬间的空当。

林凡的念头在识海中一动,那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沉甸甸的包裹凭空出现。

他甚至没有弯腰,只是在转身推车的刹那,念力微动,那包裹就悄无声息地从他手边的空气中滑落,精准地掉进独轮车里一堆湿滑的腐朽木料之间。

紧接着,他拿起旁边的铁锹,铲起半锹碎石和淤泥,随意地盖了上去。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自然得如同呼吸一般。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手上的帆-布手套都未曾脱下。

井边的两个师傅和院里远远看着的几个邻居,谁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他们只看到热心的林工,正勤快地帮忙把一车废料推向院门口。

院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板车,是泥瓦班用来运送垃圾的。

林凡将独轮车里的东西倒进板车,又推着空车走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被东厢房窗帘后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

贾张氏没敢亲自出来,她派出了棒梗。

“跟着那辆车,看他们把泥倒在哪儿!给我一寸一寸地扒开看,但凡有个铁疙瘩都给我捡回来!”贾张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孙子下令。

棒梗得了令,像个小侦探一样,远远地缀上了那辆吱吱呀呀的板车。

板车一路向西,穿过几条胡同,最后晃晃悠悠地出了城,来到郊区一片荒凉的垃圾场。

这里到处是土丘和废坑,两个师傅合力将板车一掀,哗啦一声,满车的淤泥、碎砖和烂木头尽数倾倒进一个大坑里。

师傅们拍拍手上的土,拉着空车转身就走。

棒梗立刻像只小野狗般冲了过去,跳进坑里。

他顾不上脏臭,双手并用,疯狂地刨着那堆刚倒下的垃圾。

他幻想着能从里面摸出一个金元宝,或者一个银镯子。

可现实是,除了扎手的碎砖和散发着腐烂气味的烂木头,什么都没有。

他不甘心,用尽全身力气翻找,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挖得指甲都翻了过来,鲜血混着泥土,疼得他龇牙咧嘴。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棒梗把结果一说,贾张氏当场就炸了。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搪瓷缸子跳了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定是那林凡!他早就把东西偷偷藏起来了!这个小畜生,吃绝户的贼!”

她骂得咬牙切齿,却终究没敢冲出屋门去闹。

前几天夜里那口井突然塌陷的恐怖景象,像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她怕,她是真的怕了,怕那个不声不响的林凡,再弄出什么让她更害怕的事情来。

夜深人静,林凡坐在灯下,意识却早已沉入识海。

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一副清晰的地图缓缓展开。

京郊,黑山洼,一片荒草丛生的废弃坟地里,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的影像格外清晰。

在那棵树下三尺深处,一个油布包裹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甚至用念力在空间内模拟了埋藏地的土壤湿度和酸碱度,调整了油布外的能量包裹层,确保数十年后挖出来,里面的金银依旧光亮如新,不沾一丝锈迹。

做完这一切,他缓缓睁开眼。这时,窗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是王新怀。

王主任没有多言,只是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塞到林凡手里,低声说:“这是我托人弄来的《民政关于孤寡遗产处理的暂行规定》复印件,你收好。你做得对,按规矩办事,谁也挑不出错。傻柱留下的东西,就是私产,私产受法律保护,哪怕是一分钱。”

说完,他便转身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林凡展开那张还带着体温的复印件,上面的铅字清晰有力。

他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对着王新怀的背影无声地点了点头。

院子里,秦淮茹刚刚收完晾干的衣服。

她没有回屋,而是站在院中的晾衣绳前,目光复杂地望着林凡那间亮着灯的窗口。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兜里,一张写好了抬头却没写数额的借条,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发软。

她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以前完全看错了这个男人。

他从不与人争一日之长短,不逞口舌之利,你甚至很少能看见他发怒。

可他总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用最釜底抽薪的方式,把所有的路都给你堵死,让你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屋内的灯光下,林凡将那份规定小心收好,然后翻开了师父李守正送给他的那本《装配三十六诀》。

在书的扉页空白处,他用钢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行小字:财不露白,道隐于行。

院子里的风波暂时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天气愈发寒冷。

凛冬已至,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结了冰花。

就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冬日里,时间悄然滑向了农历的十二月。

腊月初七清晨,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笼罩在一片静谧的灰白之中,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敲击声猛然划破了宁静。

贾张氏手里拿着一个铜盆,用一把铁勺敲得“当当”山响,一边敲一边在院中声嘶力竭地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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