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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腊八夜,锅里没动,人先倒了

寒风卷着碎雪,像是给四合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素纱。

那刚刚凝结的平静,被一声尖锐的铜盆敲击声彻底震碎。

“当!当!当!都起来了,别装睡!”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饭勺敲着铜盆,声音在清晨的院子里格外刺耳,“今儿是腊月初七,明儿就是腊八!老规矩,院里凑米,架大锅熬粥,谁也别想躲懒!”她那双三角眼刻意地扫过东厢房,林凡的屋门关得严严实实,仿佛是在对那扇门示威。

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抱着还在襁褓里的槐花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声音柔柔弱弱地接了腔:“张大妈说得是,一个院里住着,就是一家人。这喝腊八粥的习俗可不能丢,独门独户的,也不能真就独食啊。”话里话外,句句都往林凡身上引。

后院窗户后面,许大茂探出半个脑袋,听见这番对话,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

他缩回头,摸出个小本本,在上面煞有介事地写下几个字:“苏某人欠集体粮半斤”,写完还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墨迹,仿佛已经拿捏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

院子里的雪还没扫干净,林凡提着扫帚正在门前清理路径。

外面的喧哗他听得一清二楚,但他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既不搭话,也不露怒色,只是专注地将积雪一铲一铲地归到墙角。

他当然知道这场闹剧是冲着谁来的。

昨夜,他已经在自己的神秘识海空间里,用最纯净的灵泉水泡好了从空间农田里收获的上等糯米、血糯米、红豆、莲子和饱满的红枣,只等今天用自己的小灶,熬一锅真正的腊八粥。

但他更清楚,在这个人心叵测的四合院里,有时候退让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硬顶却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今天这锅粥,他若是不出米,贾张氏和秦淮茹之流,就能立刻给他扣上一顶“不合群”、“自私自利”、“瞧不起院里邻居”的大帽子。

思及此,林凡停下扫雪的动作,转身回屋。

片刻后,他拎着一个布袋子走了出来,径直走向院子中央已经开始登记收米的闫埠贵。

他将布袋递过去:“三大爷,我家的。”

贾张氏眼尖,一把从闫埠贵手里抢过布袋,故意放在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秤上称量。

她手腕夸张地一抖,秤杆晃得厉害,她扯着嗓子喊道:“哎哟喂,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呢,就这么一斤糙米?这点米,够喂猫的吗?”

周围几个早起的邻居闻声看来,目光各异。

林凡的视线平静地从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脸上扫过,语气淡得像这冬日的空气:“家里余粮不多,就这么多。”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

贾张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林凡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竟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傍晚时分,院子中央的大锅终于架了起来,火苗舔着乌黑的锅底。

贾张氏当仁不让地抢过大勺,成了熬粥的主力。

她一边假模假样地指挥着众人添柴,一边趁着夜色昏暗,将一袋子掺了近三成麸糠和碎米瘪谷的“粮食”倒进了锅里。

这还没完,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眼神阴狠地扫了一眼林凡家的方向,然后走到一旁堆放碗筷的地方,找到了那个特意为林凡准备的豁口碗。

她手指一弹,将纸包里灰黄色的巴豆粉末,细细地抹在了碗底,做完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嘴角噙着一丝恶毒的冷笑。

这泻药是她前两天从药铺顺来的,药劲大得很,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非要让这个嘴硬的小子在床上躺个三五天不可。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秦淮茹尽收眼底。

她只是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着孩子回了屋。

她的算盘打得更精,只要林凡在厂里出了丑,或者病得起不来,他那个技术帮带的宝贵名额,自己就有机会凭着“邻里互助”的名义去活动活动,顺理成章地接过来。

东厢房里,林凡压根没有生火。

他盘腿坐在炕上,双目微闭,神情安详,仿佛院子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然而,在他的识海之中,无形的念力如同千万条最纤细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穿过墙壁,蔓延而出,精准地笼罩住了院子中央那口沸腾的大锅。

他的意念一动,锅里那些掺杂着麸糠和砂砾的劣质米粮,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粒不落地剥离出来,悬浮在粥水之中,随即被瞬间转移进了他的识海空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那些早已泡发得恰到好处的晶莹糯米、饱满红豆、甜糯枣仁等上等食材,凭空出现在锅中,完美地替代了原来的劣米。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锅里的粥水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波澜都未曾泛起。

为了不引人怀疑,林凡还分出一缕微弱的念力,搅动着锅中的水流,完美模拟出贾张氏那种时快时慢、毫无章法的搅拌痕迹。

至于那个抹了巴豆粉的豁口碗?

早在贾张氏转身去拿柴火的那一刹那,碗底的粉末就已经被他的念力卷起,悄无声息地分成了两份,一份精准地落入了贾张氏自己的碗里,另一份则飞进了她宝贝孙子棒梗的碗中。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凡做得心安理得。

次日,天还未透亮,四合院的宁静就被贾家屋里传出的凄厉哭喊声撕破了。

“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了!”棒梗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来回打滚,哭声震天。

“我的娘唉……不行了……我要拉死了……”贾张氏更是狼狈不堪,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扒着茅坑的门框,脸色发青,双腿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贾家乱成了一锅粥,而院子里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宁静。

就在这时,东厢房的门开了。

林凡端着一个大海碗,从屋里走了出来。

碗里盛着满满的腊八粥,粥色晶莹,米粒软糯,红枣点缀其间,散发出浓郁而香甜的气息,与贾家的哀嚎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径直走到聋老太太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老太太,天冷,给您送碗粥暖暖身子。”

聋老太太眯着眼打开门,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粥。

她低头看了一眼碗里那几乎能照出人影的晶莹米粒,又侧耳听了听隔壁院里鬼哭狼嚎的动静,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那满是皱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了扬。

院子中央,刚打水回来的王新怀捧着自己的空碗,看着这一幕,低声对身旁的闫埠贵说:“三大爷,您瞧,这世道,人心隔肚皮,可谁干净,谁不干净,这碗粥啊,它知道。”

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目光复杂地望着林凡那不卑不亢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年轻人,或许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林凡送完粥,便转身回屋,关上了门,仿佛院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然而,那碗粥的香气却像是长了脚,丝丝缕缕地飘散在清冷的空气里,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孔,勾起了无尽的馋虫和更深层次的猜忌。

这香味,与昨晚大锅里飘出的那股子糠麩味截然不同,它霸道地宣告着一种无声的胜利,也像一根无形的鱼线,悄悄探入了院里某些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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