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做的不错,先退下吧。”
刘昊挥手屏退东方不败,待东方不败隐入侧殿,他重新落座龙椅,目光如炬扫过群臣。
沉声道:“益州旱灾,诸位可有对策。”
大司农连忙出列:“陛下,当立即开库赈灾,再令周边郡县接纳难民,先稳住局面!”
“准。”
刘昊颔首,随即话锋陡转,声音郑重,“但远远不够!”
他指尖在龙案上敲出脆响。
“现在灾情拖了月余!这期间,灾区埋了多少尸骸?民怨积得能烧穿益州城了!你们想过吗?”
殿内死寂,百官把头埋得更低。
“老臣愿往益州!”
大司农猛地叩首,语气中带着决绝。
“臣深受皇恩,年岁已大,愿以残躯谢罪,平百姓怨愤!”
他清楚,此时钱粮已堵不住悠悠众口,必须有人用命来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刘昊瞥了他一眼,眼底掠过一丝暖意,却断然道:“不必。”
“你还不够格代表大汉。”
群臣心头一震,陛下是要动谁?
刘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朕那些藩王手足,在封地享尽荣华,流着刘氏血脉......”
“是时候,让他们为刘氏,为大汉流点血了。”
话音落地,殿内寒气更甚,连武将们都忍不住攥紧了拳。
益州此刻赤地千里,疫气弥漫。
去了便是九死一生。
除了大司农这种大汉死忠,才敢请缨赴险。
至于那几位养尊处优的王爷?
想想也不可能。
“陛下!王爷们乃皇室血脉,岂能身赴险地?
有大臣出列急谏。
刘昊充耳不闻,龙袍扫过龙案,语气不容置喙
“朕意已决。”
“无事,退朝。”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满肚子话堵在喉咙里,却只能躬身应喏。
汉帝当庭处死童德本这等权宦,在百官看来,无异于表明要铲除阉党的信号。
众所周知,士大夫集团与阉党素来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可他们哪懂,在刘昊看来,无论阉党还是士大夫,皆为帝王手中的棋子。
帝王之道其中之一便是制衡之术。
建章宫内,熏香袅袅。
宫殿的修建则与武帝的求仙心理有关。
此刻却无半分闲适。
刘昊刚跨进殿门,候着的小太监便颤巍巍上前。
“陛下,可要传浴更衣歇息?”
“不必。”
刘昊摆手,目光扫过小太监隐隐有些发白的脸,忽然话锋一转:“你可认识童德本?”
“陛下饶命!”
小太监“噗通”跪倒,额头磕得乓乓响。
他之前就是靠贿赂童德本才能有幸拿到侍奉皇帝的职位,现在皇帝这么问,他岂能不害怕。
刚刚他就在未央宫偏殿当值,亲眼见童德本血溅当场。
此刻被陛下点破,魂都快吓飞了。
“慌什么。”
刘昊语气平淡,“朕问你,童德本的修为,你可知晓?”
能混到这里的都是人精,小太监努力平复情绪,恭敬道:“回、回陛下,童公公以前跟底下人吹嘘过……他是宗师境,还是、还是宗师巅峰!”
“宗师巅峰?”
刘昊指尖轻叩腰间玉带。
童德本仗着他的宠信,宫中灵丹妙药跟不要钱似的用,能到宗师不奇怪。
可“巅峰”二字,倒让他稍感意外。
难怪之前妄想靠着武力逃出皇宫。
那些禁军个个可都是内息巅峰起步,宗师至少十人!
“只是……”
“纵是宗师巅峰,在天人境的东方不败面前,连一招都走不了。”
他此时对“天人”的恐怖战力,总算有了更清晰的定位。
“行了,滚吧。”
“嗻!”
小太监如蒙大赦,飞快的退出殿内。
建章宫内瞬间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声。
“东方不败!”
话音未落,红衣倩影已如鬼魅般现于阶前,微微欠身行礼
“臣在。”
刘昊语气沉凝。
“朕给你一件差事,也给你一份权柄。”
东方不败当即姿态恭谨:“陛下请吩咐,臣万死不辞。。”
“朕准你建‘不良人’,你任第一任不良帅。”
刘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良人的只有一个使命,作为我的眼睛,给我盯紧这天下!”
“士大夫们打什么算盘,朕要知道;各州郡守藏什么猫腻,朕要知道;江湖高手翻什么风浪,哪怕是深山里的门派换个掌门,朕也要知道!”
他俯身,指尖几乎碰到东方不败滑嫩的肩膀。
“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想在朕面前藏着掖着!你,能做到吗?”
“臣定以性命担保,不叫陛下再受半分蒙蔽!”
东方不败语气清冷而坚决。
临行前,刘昊抛给东方不败一块金牌。
令牌侧边刻着细密纹路,正面“大汉天子令”五字透着威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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