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君心知我意归处 > 漠北背约夺边城,若初挥师复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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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的北境已带凛冽寒意,奉国与漠北签订的互市协议刚满半年,一份染血的急报便冲破晨雾,砸在御书房案上——漠北以“奉国互市粮草掺陈谷”为借口,撕毁约定,大汗之弟蒙烈亲率三万骑兵,突袭了北境的丰州、昌州两城。短短三日,两座城池相继沦陷,丰州守将战死,昌州百姓被劫掠无数,城池要道尽被漠北掌控。

消息传到校场时,沈若初正带着新兵演练枪法。听闻丰州守将阵亡,她手中长枪“哐当”砸在青石地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守将是当年随她父亲征战的老部下,半月前还托人给她捎来北境的新茶,如今却已殉国。她不及换下铠甲,便带着一身风尘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内,萧玉轩正对着舆图皱眉,卫凛站在一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见沈若初进来,萧玉轩抬头,眼中满是凝重:“若初,丰州、昌州是北境粮道关键,丢了这两城,漠北骑兵可直插太原粮库,必须尽快夺回来。”

“陛下,臣请命!”沈若初单膝跪地,声音铿锵如铁,“臣愿率两万骑兵、三万步兵,即刻北上。不仅要夺回丰州、昌州,还要让漠北知道,奉国的疆土,不是他们能随意践踏的!”

萧玉轩上前扶起她,目光落在她沾着尘土的铠甲上:“朕知你心急,但蒙烈熟悉北境地形,又善用骑兵奔袭,你此去需多筹谋。朕已命太原调粮八万石,卫凛率五千亲卫为你押送粮草,沿途州县皆听你调度,北境兵权暂交予你,遇事可自行决断。”他从案上拿起一枚虎符,塞进沈若初手中,“此去万事小心,朕在都城等你凯旋。”

沈若初接过虎符,躬身领命:“臣定不辱使命!”

当日午后,五万大军便在城外集结。沈若初深知漠北骑兵擅长野战,若与他们正面硬拼,步兵难占优势。行至半途,她下令让步兵携带攻城器械沿官道缓行,自己则带着百名斥候,绕路前往丰州附近,探查漠北守军部署。

三日后,斥候传回消息:丰州由蒙烈的副将镇守,守军约一万,因刚破城不久,防备松懈,且城中粮草多存于西仓;昌州则由蒙烈亲自驻守,兵力两万,城外挖了深壕,还布了鹿角阵,防备森严。

沈若初在军帐中铺开舆图,指尖点向丰州:“先取丰州。丰州守军少,且西仓粮草是他们的命脉,我们可趁夜突袭西仓,火攻粮草,再趁乱夺城。”

当晚,沈若初挑选五千擅长夜战的士兵,每人携带火把与火油,趁着夜色,悄悄摸至丰州西仓外。西仓守军正围着篝火喝酒,丝毫未察觉危险临近。待士兵们攀上仓墙,沈若初一声令下,火把瞬间亮起,火油泼洒在粮垛上,熊熊大火很快便染红了夜空。

“救火!快救火!”守军慌乱呼喊,却已来不及。沈若初率领骑兵从城门正面进攻,城门被内应打开,五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那副将正带着人救火,见奉国军队杀来,吓得魂飞魄散,刚要逃跑,便被沈若初一枪挑落马下。

“斩了,悬首城门,告慰丰州百姓!”沈若初冷声下令,眼中没有半分犹豫。

丰州收复的消息传到昌州,蒙烈震怒。他没想到沈若初竟如此神速,当即下令出兵,想要夺回丰州。沈若初早已料到他会反扑,在丰州城外十里的落马坡设下埋伏——她让士兵在道路两侧挖好陷阱,铺上干草,又在坡顶备好滚石,只待漠北骑兵入瓮。

次日清晨,蒙烈率领两万骑兵浩浩荡荡而来。见道路平坦,他并未起疑,率军直冲丰州。待骑兵半数进入陷阱区域,沈若初一声令下,干草下的陷阱瞬间触发,马匹纷纷坠入,骑兵摔得人仰马翻。紧接着,坡顶的滚石倾泻而下,漠北骑兵顿时乱作一团。

“杀!”沈若初率领骑兵从两侧冲出,步兵手持长矛从后方包抄,漠北骑兵腹背受敌,溃不成军。蒙烈见势不妙,想要率军撤退,却被沈若初拦住去路。

“蒙烈,你毁约夺城,屠戮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沈若初手中长枪直指蒙烈,枪尖泛着冷光。

蒙烈眼中闪过狠厉,挥刀朝着沈若初砍来。两人你来我往,枪刀碰撞的声响在战场上空回荡。沈若初枪法凌厉,招招直指要害,蒙烈渐渐体力不支,肩头被长枪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铠甲。他不敢再恋战,虚晃一招,带着残兵逃回昌州。

沈若初并未追击,而是下令整顿军队,修复丰州城防。三日后,粮草抵达,她率领大军前往昌州,将城池团团围住。

昌州城外,沈若初骑马立于阵前,对着城楼上的蒙烈喊道:“蒙烈,丰州已破,你的援军被阻,昌州已成孤城。若你开城投降,奉国可饶你守军性命;若执意抵抗,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蒙烈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奉国军队,又想起前日战败的惨状,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昌州粮草仅够支撑十日,若奉国长期围困,城中守军必乱。可他若投降,漠北大汗定不会饶他。

就在蒙烈犹豫不决时,城中突然传来骚动——部分守军因家人在丰州,早已不愿为蒙烈卖命,此刻听闻沈若初的话,纷纷放下兵器,要求开城投降。蒙烈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只得下令打开城门。

沈若初率军入城,并未为难投降的守军,只是将蒙烈打入囚车,待押回都城听候发落。至此,丰州、昌州两座城池尽数收复,北境危机暂解。

消息传到漠北汗国,大汗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沈若初如此强悍,不仅夺回两城,还生擒了蒙烈。为了保住漠北,他立刻派遣使者,携带黄金万两、骏马千匹,前往奉国都城求和,承诺永不再犯北境,每年向奉国缴纳贡赋,并将蒙烈的封地割让给奉国。

此时,沈若初正站在昌州城楼上,望着北境的茫茫草原。卫凛走上前来,递过一杯热茶:“将军,漠北求和了,陛下传旨,让你率军回朝。”

沈若初接过热茶,却未喝,目光依旧望着草原:“这次求和,只是暂时的。若奉国不够强大,漠北终会再次来犯。”她转头看向卫凛,眼中满是坚定,“待回朝后,我要向陛下请命,在丰州、昌州修建要塞,训练骑兵,让北境永远安宁。”

卫凛点头,眼中满是敬佩。夕阳下,沈若初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她手中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映着余晖,似在诉说着对和平的守护。北境的风依旧寒冷,却已吹不散奉国将士守护家国的决心。

需要我继续写沈若初回朝后推动北境要塞修建,或是漠北求和后奉国与南越通商出现新矛盾的情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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