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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盲手封神,技压全场

第二日天刚擦亮,红星轧钢厂的早班铃还没响,钳工车间的窗户就被扒得严严实实。

看见没?

那就是林卫国用的工具箱。张师傅踮着脚指给徒弟看,昨儿个我摸了摸他锉刀的刃口,比新磨的剃刀还利。

听说隔壁特钢厂的李劳模今早坐头班公交来的?学徒小郑挤在人群里,脖子伸得像鹅,非说要亲眼见见闭眼装主轴的活神仙。

林卫国推车间门的动作顿了顿——他能听见门后此起彼伏的议论,像煮沸的锅。

但他垂眼理了理蓝布工装的袖口,推开门时脸上仍是惯常的温和:早。

此起彼伏的林师傅早炸成一片。

张师傅红着脸挤过来,往他怀里塞了个油纸包:我家那口子熬的小米粥,趁热喝。林卫国接过时指尖触到包底的温热,心里软了软——到底是真心待他的人。

咳!

周厂长抱着搪瓷缸子从办公室晃出来,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满车间的脑袋:都围这儿当看猴戏呢?他敲了敲林卫国的肩膀,跟我来。

厂长办公室的门刚关上,周厂长就把一张油印通知拍在桌上。

林卫国扫了眼标题——《关于成立重点设备攻坚组的决定》,牵头人那一栏用红笔圈着林卫国三个字。

孙技术员昨儿个在我办公室坐了俩钟头。周厂长摸出烟卷点上,烟雾里眼角的皱纹堆成沟,说什么论学历论资历都该他带组。

我就问他,能闭眼装出P4级主轴吗?

能三天修好停摆五年的德国磨床吗?他把通知推过去,你牵头,我给你调人调材料,有难处直说。

林卫国垂眸看通知,指腹轻轻蹭过自己的名字。

前世商海浮沉时,他见过太多明争暗斗,此刻倒有些恍惚——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藏着四十岁的灵魂,却在最纯粹的技术世界里,被人真心实意地托付信任。

谢周厂长。他抬头时目光清亮,我定不负所托。

攻坚组的头一桩任务,是那台德国产M131W外圆磨床。

孙技术员抱着半本残缺的外文图纸,指尖敲得纸页哗哗响:液压系统核心阀组是西门子老型号,早停产了。他斜睨林卫国,就算你手艺巧,总不能变出油阀来吧?

林卫国没接话。

他戴上帆布手套,蹲在磨床侧面,掌心贴上冰凉的钢铁。

念力如游丝般渗入油缸缝隙——活塞与缸体的磨损轨迹在识海清晰呈现,像用刻刀雕出来的地图。

他又凑近些,油泥的酸腐味钻进鼻腔,却让他眼睛一亮——这油泥里混着极淡的铜锈,说明原厂阀组用的是锡青铜密封。

当晚,空间小世界里。

林卫国站在悬浮的光影前,面前是完全复刻的液压阀组模型。

他伸手虚按,时间流速调到十倍,看着虚拟阀组在高压油冲击下运转——第三天清晨,模型突然崩裂,裂纹正出现在他记忆里油泥带铜锈的位置。

果然。他低笑一声,提笔在图纸上改了道油道走向,用45号钢渗碳处理,比青铜更耐冲击。

第四日车间里,孙技术员看着林卫国递来的手绘图,镜片后的眼睛瞪成了圆:你这油道直径改小0.5毫米?

懂不懂流体力学?

试试?林卫国把图纸拍在桌上,用边角料做,坏了算我的。

周厂长咬着后槽牙批了条子。

三天后,新阀组装机那日,车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试压!林卫国退后半步,声音沉稳。

压力表的指针缓缓爬升。

10MPa,20MPa,30MPa——咔的轻响里,孙技术员猛地扑过去,指尖几乎戳到表针上。

35MPa!

原厂标准才32!他转身时撞翻了工具箱,扳手滚到林卫国脚边都没察觉,这...这怎么可能?

胡瘸子不知何时杵着拐棍站在门口。

老人没往人堆里挤,只眯着眼看林卫国调试阀门的背影。

晨光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他喉咙动了动,声音轻得像叹息:当年我师傅说,天下手艺人分三种——有巧劲的,有狠劲的,还有一种...是通了神的。

这话飘进林卫国耳朵里时,他正用细布擦拭阀组表面。

指尖顿了顿,他低头笑了——这老头,倒是个明白人。

但有些人,偏不肯当明白人。

许大茂蹲在车间外的煤堆后,指甲掐进掌心。

他看着林卫国被众人簇拥着往办公室去,喉结滚动两下,摸出兜里皱巴巴的信纸。

那是他连夜写的举报信,开头八个字力透纸背:林卫国擅自改动设备图纸。

车间王主任说了,安全科最忌讳私自改设备。他把信往怀里塞了塞,脸上浮起阴笑,就算你手艺再神,扣个安全隐患的帽子,看周厂长还敢不敢护着你!

三日后的安全科调查会上,林卫国把两份图纸摊在桌上。

一份是边角卷边的原厂残图,一份是他用铅笔重新绘制的改进图,红笔标满批注。

原厂油道直径6mm,流经换向阀时流速过高,易产生气蚀。他指尖点在改进图上,我改到5.5mm,流速降低20%,气蚀概率减少七成。

他又招了招手,两个老工人抬着拆下来的旧阀组走进来。

林卫国用扁铲轻敲阀体内壁——叮的脆响里,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纹赫然显现。

这是疲劳裂纹,再用三个月必爆。他抬头看向安全科长,我改图纸,是救机器,还是毁机器?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秒针走动。

周厂长啪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搪瓷缸子跳起来:我看该查的是这举报信哪来的!

许大茂缩在最后排,额头的汗把头发粘成绺。

散会时他撞翻了椅子,却没人看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追着林卫国,像追着团烧得正旺的火。

当晚,四合院的槐树下。

许大茂蹲在墙根抽烟,火星子在夜色里明灭。

忽然,拐棍敲地的笃笃声从身后传来。

他回头,正撞进胡瘸子浑浊的眼睛里。

小许啊。老人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树皮,有些手,是通了神的。

你拿脏水泼...只会溅自己一脸。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烟头掉在鞋面上也没知觉。

等他揉着被烫红的脚面抬头,胡同里只剩满地月光,哪还有胡瘸子的影子?

他摸出兜里的纸条——这次,他写的是林卫国私藏外文技术资料。

钢笔字洇了一片,像团化不开的墨。

而此刻的林卫国,正坐在自己屋的八仙桌前。

台灯罩子歪着,照得《机修秘要》的纸页泛着暖黄。

这是他今早在工具箱里发现的,没留名,但封皮上那道熟悉的折痕——分明是胡瘸子常看的那本。

他翻到某一页,突然顿住。

纸上用铅笔写着行小字:手速过疾者,必藏异术。

林卫国垂眸轻笑,指尖抚过字迹。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落在他微蜷的指节上——那是常年握锉刀磨出的茧,此刻却泛着温润的光。

他合上书,抬头看向墙角的老座钟。

分针刚划过10,钟摆滴答一声。

有些事,该来的,总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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