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站直了身体,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从在场的每一个护卫队员脸上一一扫过。
值班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队员们,此刻噤若寒蝉,一个个僵在原地,手里打的扑克、摇的骰子,都掉在了地上,却没一个人敢弯腰去捡。
【叮!收获来自刘正飞的声望 10。】
【叮!收获来自李二狗的声望 8。】
……
一连串的提示音,在陈向阳的脑海里响起。
站在他身后的吴宏军和陈小伟,早就被这雷霆手段给震傻了。
以前的老股长,嗓子说破了都指挥不动这帮刺头。可新来的陈股长,三下五除二,就让这帮人服服帖帖。
太他娘的解气了!
只有金灿烂,因为在火车上见识过陈向阳的身手,反应还算平静。
“全体起立!”陈向阳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抬头!挺胸!报数!”
屋里的护卫队员们,大部分都有过民兵训练的底子,听到这熟悉的口令,身体下意识地就做出了反应,迅速在屋里站成了一排。
“一!”
“二!”
“三!”
……
“报告股长!应到十五人,实到十二人!两人请假,一人……在地上。”
陈向阳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扫过众人。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股长。我这里,只有三条规矩。”
“第一,二十分钟之内,把这个狗窝给我打扫干净!所有垃圾,全都扔出去!”
“第二,除了轮班换休,谁要是再敢在上班时间躺在通铺上,就给我卷铺盖滚蛋!要抽烟,都给我去外面抽!”
“第三,”他指了指地上那个还在昏迷的赵满福,“把他那床破被子,还有所有行李,现在就给我扔出去!从今天起,他被开除了!”
众人一片哗然,但没人敢出声质疑。
就在这时,队伍里,一个队员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报告股长,我有话说。”
“说。”
“股长,您……您还记得我吗?我叫叉子。”那队员一脸谄媚的笑容,“咱们以前在琉璃厂那边见过的。”
陈向阳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下,这才认出来。
这小子,比以前胖了不少。
参军前,他跟小老虎刘虎没少在外面跟人茬架。这个叫叉子的,就是当时另一伙的头儿,带人跟他们干过好几架,每次都被打得屁滚尿流。有一次,这小子还带了刀,结果还是被自己和小老虎给收拾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放过话,再碰见他,非卸了他一条腿不可。
“原来是你小子。”陈向-阳想了起来,“改邪归正了?”
“是是是!”叉子点头哈腰,“早就不混了,托关系进厂里当了护卫。股长,您就是我亲哥!以后您说东,我绝不往西!”
看着眼前这个故人,陈向阳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干活!”
有了叉子这个“知根知底”的人带头,剩下的队员们更不敢怠慢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行动起来,生怕慢了一步。
很快,赵满福那床散发着恶臭的破被子和行李,就被扔到了院子里。
“叉子,去,舀盆水,把他给我浇醒。”陈向阳吩咐道。
叉子麻利地打来一盆冷水,对着还在昏迷的赵满福,劈头盖脸地就浇了下去。
赵满福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看到陈向阳,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想求饶,就听到了那如同宣判死刑般的话语。
“赵满福,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轧钢厂。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找你的靠山。我等着。”
赵满福又恨又怕,他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套上那件还滴着水的破棉衣,在众人鄙夷的注视下,灰溜溜地跑了。
【叮!惩罚恶霸赵满福,奖励功德点500。】
“向阳,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妥?”金灿烂有些担忧地问道。
“有什么不妥的?”陈向阳不以为然,“一锅汤里掉进一粒老鼠屎,就得赶紧捞出来,不然坏的是一整锅汤。我一个股长,连个临时工都开除不了,那这活还怎么干?”
“可是股长,”陈小伟凑过来,小声提醒道,“那个赵满福,是齐科长的小舅子。”
“小舅子怎么了?”陈向阳的声音陡然拔高,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别说他小舅子,今天就是齐卫东他亲爹在这儿犯浑,我照样敢动!怕个球!”
金灿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吴宏军和陈小伟两人,更是听得热血沸腾。
咱们保卫股,总算是硬起来了!
【叮!收获来自金灿烂的声望 15。】
【叮!收获来自吴宏军的声望 20。】
【叮!收获来自陈小伟的声望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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