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我大秦摆烂皇子被沙雕系统卷成王 > 第9章 密信烧了心也烧?她偷图那晚我反手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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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房宫西偏殿内,灯火通明,但气氛却像战场一样肃杀。

嬴子羡端坐在主位上,目光锐利如电,扫视着台阶下低头站立的几名少府属官。

他今天召集的,正是“种田秀决赛”的核心筹备人员。

“神薯关系到大秦的根本,决赛产量核验,容不得半点差错。”嬴子羡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分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话音刚落,少府丞徐衍立刻站出来,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地说:“殿下,产量核验这件事非常重要,下官愿意亲自带着少府的账册下乡,逐户登记,现场称重,确保每一斤神薯都有记录,农民的功劳不会被埋没!”

他主动请缨,既是表达忠心,也是真心为了公事。

嬴子羡徐衍,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如果遇到阻碍,可以拿着我的手令,先斩后奏!”

“下官遵命!”徐衍领命,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会议很快结束,众人依次走出宫殿,殿内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嬴子羡看着空旷的大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叫来贴身内侍小德子,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德子心领神会,从嬴子羡手中接过一卷用锦布包裹的竹简,悄悄地走到殿内一根巨大的顶梁柱旁。

他摸索了一会儿,在一处不显眼的雕花图案下轻轻一按,柱身竟然无声地弹出一个暗格。

他迅速把竹简放进去,然后把暗格合上,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痕迹。

这个暗格的位置非常隐蔽,整个阿房宫,除了嬴子羡主仆,恐怕只有一个人知道。

那个人就是苏檀。

半个月前,她奉赵高之命来送药,正好赶上嬴子羡旧病发作,殿里一片混乱,她忙中出错,慌乱中一头撞到了这根柱子上,无意间触发了机关。

当时她虽然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这个机关的秘密,却被她牢牢记住了。

嬴子羡正是算准了这一点。

他通过观察苏檀三天来在廊道巡视的路线,准确地推断出她每天夜里子时,一定会经过这座偏殿。

她是赵高那张无形情报网中,一个被精心伪装成宫女的“活驿站”。

今晚,他设下的诱饵,就等她来上钩了。

子时,月光清冷如水。

一个纤细的身影像鬼魅一样潜入西偏殿,正是苏檀。

她熟练地避开巡逻的卫兵,径直走到那根梁柱前。

在夜色中,她脸色苍白,袖子里紧紧握着赵高下达的密令:“三日内,拿到图谱真本,焚香为信号。”

手指微微颤抖着,她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打开暗格,一卷熟悉的锦布竹简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心中一喜,伸手拿出来,正准备转身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苏檀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想都没想,猛地缩身躲到巨大的梁柱后面,连呼吸都停住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殿中央。

苏檀从柱子后面的缝隙中望去,心跳几乎要跳出喉咙——来的人竟然是嬴子羡!

他要做什么?难道发现自己了?

只见嬴子羡踱步走进来,好像没有察觉到殿里还有第二个人。

他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突然轻轻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知道你在。”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苏檀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屏住呼吸,全身僵硬,手脚冰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整个咸阳宫都能听到。

他发现我了!他要抓我!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到来。

嬴子羡只是走到烛台前,不紧不慢地吹灭了跳动的烛火。

殿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进来。

黑暗中,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低语又响起来,带着一丝玩味:“这图……明天就该更新了。”

说完,他就转身,从容地离开了,好像真的只是来吹个蜡烛,顺便对着空气说了句话。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了。

苏檀仍然僵硬地站在梁柱后面,过了很久很久,才敢慢慢探出头来。

殿里空荡荡的,月光洒在地上,一片死寂。

他走了……他就这么走了?

他说“明天更新”。

这两句话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让她心烦意乱。

他明明发现自己了,为什么要放自己走?

这是陷阱,还是……警告?

苏檀呆呆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把那卷沉甸甸的图谱揣进怀里,脚步虚浮地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中车府令赵高的密室里。

烛火幽蓝,映得赵高那张没有胡须的脸更加阴沉。

苏檀跪在地上,双手高高地呈上从偏殿偷来的图谱。

赵高然而,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得意就立刻凝固了,接着变成了惊愕,最后化为滔天的怒火!

“啪!”

竹简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散落开来。

只见上面根本没有什么《神薯种植图谱》,赫然写着一行大字——《大秦好声音海选规则》!

下面还写满了“评委打call制”、“人气投票榜”、“复活赛机制”等等闻所未闻的荒唐词汇,密密麻麻的,却没有一个字与农事有关。

“嬴子羡疯了?还是你在耍我?!”赵高厉声咆哮,阴冷的目光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苏檀。

苏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重重地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

他说“明天更新”……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来?

他知道这图谱是假的,所以才故意放自己走?

他是在……戏弄自己,还是在戏弄赵高?

赵高见她不说话,心里的疑虑更重了。

他一步步走到苏檀面前,弯下腰,声音冰冷得好像能刮下一层皮:“你失手一次,我可以再相信你。但如果再出差错……那就不是贬为宫女那么简单了。”

第二天清晨,御田边,晨雾还没有散去。

嬴子羡正俯身查看茁壮成长的薯苗,徐衍从远处快步赶来,神色凝重。

“殿下,”他压低声音说,“少府的人在城郊发现了三处昨晚焚烧密报的痕迹,根据残留的灰烬判断,用的都是‘青鸢火纸’——那是中车府令府上专用的密信纸!”

嬴子羡直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哦?看来我们的鱼饵,已经成功引起渔夫的注意了。那我们在东苑角门,再设一个‘遗落的账本’怎么样?上面就写些‘种薯利润预估,三成归农民’的假数据。”

徐衍先是一愣,接着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他们派人来拿,就是自投罗网!”

当天晚上,一个黑影果然鬼鬼祟祟地潜入了东苑,在约定的墙角下拿走了一本厚厚的账本。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远处由蒙毅亲自埋伏的南军精锐小队看在眼里了。

百米外的高台上,嬴子羡背着手站着,夜风吹动着他的衣袍。

他看到远处黑暗中,一道微弱的火光一闪而逝——那是蒙毅发出的“目标出现”的约定信号。

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赵高啊赵高,你苦心经营的情报网,现在,成了我钓鱼的饵。”

与此同时,苏檀回到自己的寝宫,关紧了门窗。

她从怀里取出那张荒唐的《大秦好声音海选规则》,手指轻轻抚摸着“打call”两个字,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却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他说我不配当眼线……

可你明明,早就看穿了一切。

她颤抖着手,从枕头下面取出火折子,点燃了袖子里藏着的,赵高下达的最后一道密令。

那张写着“焚香为信号”的纸条在火光中迅速卷曲、变黑、化为灰烬。

火光映着她泪痕未干的脸,她喃喃自语:“你说得对,我是不配……”

窗外,一株老槐树的阴影下,嬴子羡静静地站着,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清楚地看到那扇窗前一闪而逝的火光,以及那个趴在桌上哭泣的剪影。

“殿下,她烧了。”小德子在他身后轻声说。

“她烧了信,心也就留下了。”嬴子羡语气平淡,但目光却深邃得像深渊一样,“接下来,该让赵高好好尝尝,什么叫‘用他的棋,将他的军’。”

而在宫墙深处,那间幽暗的密室里,赵高捏着苏檀重新呈上的“海选规则”,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

他盯着那满纸荒唐的内容,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

疯子不可控。

既然不可控,那就……提前送他去见先帝!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浓烈的杀机,在他眼中凝聚起来。

一场精心策划的阳谋游戏,正悄然滑向最血腥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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