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的夏夜总带着股黏糊糊的湿热，智微科技的办公室里，空调坏了半天，程序员们光着膀子敲代码，汗水在键盘上洇出深色的印子。李智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他用灵力感应空调坏的地方，然后出去买了个配件换上就修好了。
他又蹲在服务器机柜前，手里的螺丝刀转得飞快，灵力让他能精准拧动每颗螺丝，散热风扇的嗡鸣渐渐平稳下来，比刚才低了至少三个分贝。
“智哥，你这手艺不去修电脑可惜了。”小马叼着冰棍凑过来，屏幕蓝光映得他牙花子发蓝，
“刚才测试了，影像识别准确率稳定在95.3%，张教授说这数据能在顶刊发论文了！”
李智直起身，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
“离能落地还差得远吧？”
“快了！”林薇抱着堆文件从外面进来，职业套装的后背湿了一大片，“三家乡镇医院已经签了试点协议，下个月就能部署系统。”她把文件往桌上一放，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差最后一轮压力测试，没问题就能正式上线了！”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黑T恤男生甚至把键盘举起来转圈，差点砸到头顶的灯管。李智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像揣了个小太阳。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丹田处的灵力比三个月前又强了些，昨晚甚至能御着那根PVC管飞出三公里，落地时悄无声息，连草叶都没惊动。
可这份喜悦没持续多久。第二天早上，林薇拿着张催款单冲进办公室，脸色白得像纸：“服务器租赁公司说，要是今天再不交租金，就把设备拉走！”
“怎么回事？”李智放下手里的网线钳，“不是说张教授的经费这周到账吗？”
“被卡住了。”林薇的声音发颤，指尖捏着催款单的边角，都快捏烂了，“顾明轩不知怎么搭上了教育局的关系，说我们的算法存在‘伦理风险’，要求暂停所有科研经费审批。”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服务器的嗡鸣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小马手里的咖啡杯“啪”地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到键盘上，他却浑然不觉：“那……那我们怎么办？就差最后一步了啊！”
“我去跟租赁公司谈，能不能宽限几天。”林薇抓起包就往外跑，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慌乱的节奏。
李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走到林薇的办公桌前，翻开她的笔记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开支——服务器租金、程序员工资、场地费……每笔都精确到分，最后一页写着行小字：
“离上线还差38万。”
“智哥，要不……我们先凑凑？”灰衬衫女生咬着唇，手指在手机银行界面上犹豫，“我手里有五万积蓄，虽然不多……”
“我也有三万！”小马立刻响应，“我爸妈刚给的买房首付，先挪用一下！”
李智按住他们的手，灵力让他的声音格外沉稳：
“不用，我有办法。”
他把林薇送给自己的车子抵押了二十万，跟他们签订合同三个月之后用二十三万赎回来。
车行老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转账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李智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二十万，虽然离38万还有差距，但至少能让服务器多撑几天。
于是，每天到晚上十点过后，他就悄悄地御剑飞行去送外卖，同时是注册几个平台，有单就接，拿到了出了门到没人的地方就“嗖”地一下飞去目的地，速度快得像高铁，而且他在空中还是直线飞行的，送一个外卖就只要几分钟时间。
当然，外卖平台可不管那么多，只要有钱进账，客户不投诉，定位准确，管你一天能送多少单。就这样，李智不到三个月就把车子赎回来了。他做这些都是瞒着林薇的，他们两个还没有住在一起，林薇也不知道他晚上跑出去干嘛。她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就没空跟李智聊天，反正白天一天都可以见到。
送外卖还不够，又去送快递，反正灵力用完了还会恢复，不过他都是偷偷地等天黑了再送，怕别人用手机拍到他御剑飞行。
李智拿着抵押车子的二十万回到办公室时，林薇正坐在地上发呆，面前摊着一堆借条，每张上面都签着她的名字。看见李智进来，她突然红了眼眶：
“我问遍了所有亲戚朋友，只借到八万……我爸爸现在已经不管我了，认为我跟顾明轩退婚，让林海集团遭受了损失，现在问他要钱也不给了。”
“够了。”李智把手机递给她，转账记录在屏幕上格外清晰，“加上这个，应该能撑到张教授的经费下来。”
林薇看着那串数字，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去……”
“别瞎想。”李智笑着抽回手，灵力让他的掌心带着暖意，“我把你送我的车子拿去抵押了，我可以走路上下班。”
他没说怎么赚钱赎回来，也没说自己可以御剑飞行送外卖。林薇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扑进他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
“李智，谢谢你……要是这次能成，我……”
“会成的。”李智轻轻拍着她的背，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们还有后手，不是吗？”
他说的后手，是藏在服务器深处的备用算法。当初怕有人偷技术，林薇特意让程序员写了套加密版，核心参数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就算顾明轩真的挖走了人，也拿不到完整的代码。
可资金的缺口还是像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晚上加班时，李智看着林薇对着财务报表叹气，突然想起自己能御剑飞行的事。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冒出来——要是能飞到顾明轩的办公室，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偷出来，是不是就能把他送进去？
这个想法让他心跳加速。他走到窗边，看着顾氏集团大楼的方向，那里的灯火亮得像颗毒瘤。丹田处的灵力蠢蠢欲动，像只跃跃欲试的猛兽。
“在想什么？”林薇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端着杯热牛奶，“是不是也觉得没希望了？”
“没有。”李智接过牛奶，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里，“我在想，明天天气不错，适合测试系统。”
林薇笑了，眼角的痣在灯光下像颗小小的星：
“对，明天一定能成。”
可他们都没注意，服务器屏幕上突然跳出条警告——“核心模块算力不足，将于24小时后自动停机”。红色的警告灯在黑暗中闪烁，像只窥视的眼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解决完一个危机又来一个危机，可谓是“创业艰难百战多”呀！创个业怎么就那么难呢？李智感觉在这龙城比在修仙世界还困难，但是，不论面对多少困难，他总能想到办法解决的。就像当初被三界联军围困一样，不是一样挺过来了吗。
那么，李智和林薇会想什么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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