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崩铁盘点:开局剧透,星神全麻了 > 第7章:来自星际和平公司的惩罚!全宇宙直播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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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帕的声音在死寂中飘荡,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

砂金没有回应。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座即将崩塌的、用黄金和琉璃堆砌的雕像。

王座上的苏牧似乎对这种凝固的绝望十分满意。他那不带任何情感的意念,再一次笼罩全场。

“惩罚:随机抽取。”

四个字,冰冷而公式化,像是一台无情的机器在宣读程序。

“恭喜。”

这两个字里带着一丝戏谑,让所有人的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

“你抽中了‘形象崩坏套餐’——在全宇宙面前,伴随魔性BGM,尬舞一分钟。”

“什么?”

砂金终于有了反应,他猛地抬头,那双漂亮的鸢尾色瞳孔里满是荒谬与错愕。

这算什么?

惩罚?

这不是肉体上的折磨,不是灵魂上的湮灭,而是一种……将他的尊严与体面放在公共广场上,用最滑稽的方式公开踩踏的处刑。

他宁愿对方用刀贯穿他的心脏。

下一秒,根本不给他任何思考或抗议的时间。

一段极其欢快、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弱智的旋律,毫无征兆地响彻整个纯白空间。那旋律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像是无数只小鸡在耳边尖叫着跳舞。

是《小鸡恰恰舞》。

砂金的身体一僵。

然后,在他的意志完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动了。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在腰间弯折,僵硬地模仿着翅膀扑腾的动作。

他的双腿,那双包裹在昂贵西裤里、总是迈着优雅步伐的长腿,开始笨拙而滑稽地交替蹬踏。

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地卡在了那可笑的音乐节拍上。

“不……”

他想怒吼,想挣扎,想用尽一切力量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成了自己身体的囚徒,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被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表演着这场他毕生最为鄙夷的、毫无美感的滑稽剧。

“噗——”

三月七是第一个没忍住的。

那一声轻笑像是点燃了引线,她先是捂着嘴,肩膀剧烈地颤抖,但很快就宣告失败。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他……哈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都蹲了下去,眼泪从眼角飙飞出来,指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开拓者也被这超现实的场面惊得愣住了,他/她看着那个身穿华服、动作却像个儿童乐园玩偶的男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角落里,银狼面无表情地抬起手,一道数据流在她的指尖汇聚,面前的空气中浮现出一个虚拟的录制界面。

她按下了红色的录制键。

“素材不错。”银狼的评价言简意赅。

“确实。”卡芙卡脸上的微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真实,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砂金的“舞姿”,那是一种发现了意料之外玩具的纯粹喜悦。“比艾利欧的剧本有趣多了,不是吗,刃?”

刃冷哼一声,别过了头,似乎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蠢货的闹剧。”

星际和平公司的阵营,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托帕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铁青,最后,她缓缓抬起手,用掌心彻底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场公开处刑。

公司的脸面……战略投资部的威严……全完了。

她身后的几位公司精英,个个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表情僵硬,身体纹丝不动。他们不敢看,又不得不看。

这场惩罚,不仅是在羞辱砂金,更是在抽打星际和平公司这张遍布宇宙的脸。

然而,在这片混杂着爆笑、录影与无声羞愤的诡异氛围中,有几个人,始终没有笑。

景元脸上的轻松写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凝重。

这并非戏谑。

这是一种宣告。

苏牧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所有人——他可以无视你的意志,剥夺你的尊严,将你最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变成一场供人取乐的笑话。

他能控制砂金的身体,就能控制任何人的身体。

这种从根本上抹杀“自我”的绝对控制,远比任何物理打击都更令人不寒而栗。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砂金滑稽的动作,却映不出丝毫笑意。

这就是“主宰”的权能吗?不是修改现实,而是扭曲“个体”本身。

将一个精于算计、心高气傲的赌徒,变成一个连身体都无法自主的跳舞小丑。这其中的恶意与警告,清晰得让人脊背发凉。

黑塔的人偶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咔咔”声,内部的精密逻辑正在飞速运转。

“分析对象:砂金。精神状态:极端屈辱。身体控制权:被100%剥夺。惩罚机制:绕过精神抵抗,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结论:无法防御,无法豁免。”

“一种……很没品位的力量。”黑塔的人偶做出了最终的评价。

一分钟,从未如此漫长。

对三月七来说,这是快乐的一分钟。

对砂金来说,这是比永恒更难熬的地狱。

终于,那魔性的音乐戛然而止。

砂金的身体猛地一顿,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控制权,回来了。

他站在原地,身体僵直,微微喘着气。那身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华丽礼服,此刻像是从喜剧电影里扒下来的戏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就是这双手,刚刚还在做出那种……他连回忆都不愿回忆的动作。

优雅、体面、掌控一切的自信……所有他赖以为生的伪装,都在这一分钟的舞蹈里,被撕得粉碎,连带着他身为赌徒的最后尊严,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化为一种死灰般的沉寂。

全场,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这一次,没有人再敢发出任何声音。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托帕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她看着那个失魂落魄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慰?质问?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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