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红楼:死气加点,从庶子杀成魔神 > 第三章 凤栖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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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寅时三刻,王熙凤带着平儿来到西跨院。晨雾还未散尽,将破败的院落笼在一片朦胧之中。她拢了拢织金锦的斗篷,忽听得院内传来”呼呼”风声。

透过半开的窗棂,只见贾琰赤着上身正在练拳。晨光透过窗纱,在他块垒分明的背肌上投下斑驳光影。随着他每一个动作,汗水如珠玉般从脖颈滚落,在腰腹间划出晶亮的痕迹。

“奶奶...”平儿轻唤一声,却发现自家奶奶看得出了神。

“咳咳!”王熙凤强自镇定,抬手叩门,“琰兄弟可起了?”

屋内动静骤停。门开处,贾琰高大的身影几乎填满整个门框。他额上还挂着汗珠,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琏二嫂子来得真早。”他嘴角噙着笑,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王熙凤丰腴的身段。

王熙凤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双腿莫名发软。她强撑着递上锦囊:“想必昨日的消息,琰兄弟已经知道了,这是老太太给的二百两,还有...”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我私下添的五十两。”

贾琰接过锦囊时,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掌心。王熙凤如遭雷击,竟忘了缩手。

“嫂子这是盼着我马革裹尸还?”他掂了掂钱袋,突然凑近她耳畔,“还是...等着我建功立业回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王熙凤浑身一颤。她本该厉声呵斥,出口却成了:“自、自然是后者...”

平儿识趣地退到院门外。屋内突然安静得可怕,只剩铜漏滴答作响。

贾琰忽然吟道:“凤栖梧桐梧栖凤,嫂子可知下句?”

王熙凤鬼使神差地接道:“鸳...鸯戏水水戏鸯...”

话音未落,一只火热的大手已揽住她的腰肢。王熙凤“啊呀”一声,整个人被抵在了博古架上。瓷器摇晃的声响中,她听见锦缎落下的声音。

“你...唔...不可无礼!”

反抗的言语被炽热的唇舌堵住。王熙凤恍惚想起贾琏那双绵软无力的手,再看眼前这具如铁塔般的身躯,挣扎的力道不觉弱了三分。

屋内,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窗外,一枝早开的桃花被晨露压弯了腰,“啪”地折断在窗台上。

...

一个时辰后,王熙凤才踉跄着出了院门。她发髻散乱,嘴角的口脂晕开一片。平儿慌忙上前搀扶,却被主子一把推开。

“今日之事...”王熙凤声音嘶哑,“若走漏半个字...”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平儿跪倒在地,却忍不住偷瞄主子颈间的红痕。

屋内,贾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那是方才从王熙凤腰间顺来的。

他望着床榻上那抹痕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贾琰猛地站起身,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他布满抓痕的背脊上。床榻间残留的暖香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不对劲!

“系统。”他在脑海中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死气强化副作用:睾酮素分泌超常300%】

【原因:体魄的增强必然带来激素的旺盛】

【建议:释放本能】

“这金手指有毒!”贾琰低语道,随即又想起王熙凤那双含泪的丹凤眼,想起她最后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不是他——至少不全是。现代社会的道德约束正在被这具逐渐非人的身体本能所蚕食。

“什么释放本能,我堂堂七尺男儿、穿越者,岂会控制不住自己?”贾琰努力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心。

······

周瑞家的在西垮院门外踌躇了半晌才敢叩门。她隔着门缝瞥见贾琰冷漠的眼神盯着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琰、琰大爷,老爷请您去书房说话。”

贾琰望着这个曾经克扣过自己月例的管事媳妇,忽然笑了:“周嫂子今日倒是客气。”

书房在荣禧堂东侧,贾琰十九年来从未踏足过的地方。穿过月洞门时,他看见廊下挂着的那对画眉鸟——贾宝玉十岁生辰时贾政特意从扬州买回的。

“进来。”屋内传来贾政低沉的声音。

贾琰推门而入,檀木书案的熏香扑面而来。贾政端坐在太师椅上,罕见地没穿官服,只着了件靛青家常直裰。他手中捧着一卷《中庸》,书页边缘的批注墨迹犹新。

“坐。”贾政指了指下首的黄花梨圈椅。

这个简单的字眼让贾琰挑了挑眉。他记得七岁那年,自己不过碰了碰书案的书籍,就被戒尺打得三天握不住筷子。

“北静王看在贾府的面子上,”贾政推过一个包袱,“给你谋了个骁骑校尉的缺,正六品。”他顿了顿,“这是你祖父当年用过的佩剑。”

包袱皮掀开,一柄鲨鱼皮鞘的宝剑静静躺着。剑柄缠着的青丝绳已经泛黄,护手处刻着“贾代善”三个小字。

“这一百两你拿着。”贾政又推来一个钱袋,银锭碰撞声格外清脆,“马厩里那匹青海骢也给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此去...”

话突然哽在喉头。贾政这才发现,这个被他忽视多年的庶子,眉眼竟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只是那轮廓更加锋利,像是被苦难打磨过的刀刃。

“儿子明白。”贾琰起身行礼,腰杆挺得笔直。

贾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父子二人第一次肌肤相触,贾政被那灼热的体温惊得松了手——这哪是凡人该有的体温?

“活着回来。”贾政别过脸去,声音发闷。”

廊下的画眉突然扑棱棱飞起,惊落一地桂花。贾琰转身时,余光瞥见贾政抬手抹了把脸。

刚出书房,假山后突然闪出个桃红身影。赵姨娘攥着帕子,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的儿啊...”

她伸手想摸贾琰的脸,却在触及那冰冷的目光时僵在半空。这个曾经瘦弱得能被风吹倒的孩子,如今竟比她高出一头还多。

“姨娘放心。”贾琰退后半步,避开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儿子命硬得很。”

赵姨娘突然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荷包:“这是...这是你周岁时,老太太赏的长命锁...”她声音越来越低,“我一直留着...”

荷包里的银锁已经发黑,上面“长命百岁”四个字模糊不清。

“留着给环哥儿吧。”他将荷包塞回赵姨娘手中。

赵姨娘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你恨我是不是?那年你掉进荷花池,我不是不想救你,是太太她...”

“都过去了。”贾琰轻轻挣开,“姨娘保重。”

他大步走向院门,背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转角处,贾琰突然捏碎了一块太湖石。碎石从指缝簌簌落下,和着远处传来的《牡丹亭》唱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暮色中,贾琰抚过青海骢油亮的鬃毛。马儿不安地喷着响鼻,动物本能让它畏惧这个散发着血腥气的主人。

“别怕。”贾琰轻声道,“我们很快就能饱饮鲜血了。”

······

王熙凤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院落的。她双腿发软得厉害,织金锦斗篷的下摆沾满了晨露和泥土。平儿搀扶着她穿过三重雕花门廊时,她甚至能感觉到贴身小衣被汗水浸透的黏腻。

“快...快备热水...”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平儿急忙拍手唤人。四个粗使婆子抬着鎏金珐琅浴盆进来,小丫头们提着鎏金壶往盆中倾倒香汤。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和安息香,蒸汽在琉璃屏风上凝成水珠。

“都出去!”王熙凤突然厉喝。等最后一个丫鬟带上门,她立刻瘫坐在贵妃榻上,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太荒唐了。她竟然在贾琰那个破败的西跨院里...王熙凤猛地摇头,却甩不掉脑海中那些画面——贾琰滚烫的掌心烙在她腰间的触感,他咬着她耳垂时粗重的喘息,还有...

“哗啦——”

她几乎是跌进浴盆的。热水漫过脖颈时,王熙凤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红痕。锁骨处的牙印已经泛青,腰间五指印清晰可辨。最羞人的是腿根处,那里还残留着...

“奶奶...”平儿捧着香胰子进来,见状立刻背过身去。

王熙凤抓起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狠狠揉碎。她该恨的,该立刻去找贾琏告状的,可当她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却是贾琏那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松垮的肚皮,虚浮的脚步,还有行房时不到半刻钟就...

“啊!”她突然将整张脸埋进水里。

水面上漂浮的安息香突然让她想起贾琰身上的气味——不是贾府公子们惯用的沉水香,而是混合着铁锈与松木的凛冽气息。那种纯粹的雄性荷尔蒙,让她现在想起来都...

“啪!”

王熙凤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她可是琏二奶奶!怎么能像个下贱娼妇似的回味这种事?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在期待贾琰从朔方军凯旋而归的那天...

王熙凤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小腹,指甲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热水蒸腾起的雾气中,她仿佛看见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看见贾母惊喜的目光,看见...

“啪!”

她又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平儿闻声慌忙进来,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去熬碗避子汤来。”王熙凤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最烈的方子。”

平儿吓得脸色煞白,扑通跪下:“奶奶三思啊!那药伤身...”

“闭嘴!”王熙凤猛地拍打水面,溅起的香汤打湿了琉璃屏风,“我...”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月信迟了两日,许是受了寒...”

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嫁入贾府七年未孕,早已成了太太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若真有了...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贾琏最近半年都在外书房歇着,要是突然有孕...

“等等。”王熙凤叫住正要退下的平儿,“药...先不熬了。”

平儿惊愕地抬头,正对上主子闪烁的目光。那眼神她太熟悉了——每次奶奶要算计人时,就是这样闪着精光的模样。

“一会去把周瑞家的叫来。”王熙凤慢慢从浴盆中站起,水珠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滚落,“就说...我要查去年庄子上的人参账目。”

平儿会意,匆匆退下。王熙凤站在等身铜镜前,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那些暧昧的红痕在热气蒸腾下愈发鲜艳,像是打在她肌肤上的烙印。

“一次而已...”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那痨病鬼活不过开春...”

可当她指尖划过腰间的淤青时,双腿竟不自觉地发软。镜中人的眼角眉梢,分明还带着未褪尽的情潮。

王熙凤突然抓起妆台上的翡翠簪子,狠狠扎向自己的大腿。剧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可是荣国府的凤辣子,怎么能被个毛头小子...

记忆突然闪回今早的画面:贾琰单手就把她托上了博古架,那力道大得仿佛她只是片羽毛。而贾琏上次碰她时,连解个肚兜系带都要她帮忙...

“混账!”王熙凤把簪子掷向镜子。裂纹从中心辐射开来,将她的脸分割成扭曲的碎片。

门外突然传来贾琏醉醺醺的哼唱声。王熙凤慌忙披上寝衣,系带时手指抖得厉害。当贾琏推门而入时,她正对着妆台往脖子上扑粉,试图掩盖那些羞人的痕迹。

“凤...凤丫头...”贾琏满身酒气地凑过来,“听说...听说那个痨病鬼要去朔方军了?”

王熙凤强忍着恶心,任由他搭上自己的肩。贾琏的手绵软无力,掌心还带着赌牌留下的汗渍。和贾琰那双烙铁般的大手相比...

“二爷既知道,还问什么?”她侧身避开丈夫的触碰,假装整理鬓发,“倒是您,昨儿又输了多少?”

贾琏讪笑着摸向她的腰:“横竖...横竖有你的体己钱...”

王熙凤突然转身,正好让贾琏的手落空。她看着丈夫浮肿的脸,忽然觉得无比荒谬——自己竟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平儿!”她突然高声道,“去库房取三百两银子给二爷。”

贾琏眼睛一亮,跌跌撞撞地往外走,“爷再去外面耍耍走,晚上不回来了”。王熙凤望着他踉跄的背影,突然轻笑出声。

若真有了身孕...她抚着平坦的小腹想,总归是贾家的种。老太太盼重孙子盼得眼都绿了,谁敢说半个不字?

至于贾琰...王熙凤走到窗前,望着西跨院的方向。晨雾早已散尽,那株折断的桃枝在阳光下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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