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钟声像块石头，沉闷地砸在木叶上空。林夜和鸣人猫着腰，躲在火影办公楼后门的灌木丛里，叶片上的露水打湿了两人的头发。
“喂，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鸣人压低声音，牙齿打着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我刚才好像看到暗部的影子了！”
林夜没理他，眼睛死死盯着办公楼的侧门。按照笔记本上的地图，那里应该有个通风管道入口，是暗部巡逻的盲区。他能感觉到空气中漂浮着各种能量——暗部忍者的警惕能量像绷紧的弓弦，远处酒馆飘来的醉汉的懈怠能量像摊烂泥，还有……从办公楼深处传来的、属于封印卷轴的厚重能量，像座沉在水底的山。
“来了。”林夜拽了把鸣人，指着侧门方向。
个黑影闪了出来，正是水木。他穿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双闪烁着贪婪的眼睛。看到只有林夜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就你？”
“鸣人突然肚子疼，没来。”林夜故意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像做错事的小孩，“老师，我们快走吧，我有点害怕。”
水木眼里闪过丝不耐烦，却没多问，转身拉开侧门：“跟紧我，别出声。”
两人刚钻进走廊，身后就传来“咚”的一声轻响。水木猛地回头，看到鸣人捂着肚子从通风管道里滚出来，疼得龇牙咧嘴：“呼……总算爬出来了，这管道也太窄了！”
林夜心里骂了句“演技派”，嘴上却抱怨：“不是让你别来吗？添什么乱！”
“我、我担心你被他骗了！”鸣人瞪着水木，眼睛里的怒气像快要炸开的炮仗，“水木老师，你果然不对劲！穿着夜行衣干什么？”
水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面罩下的嘴角咧开个冰冷的弧度：“既然来了，就一起留下来吧。”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枚烟雾弹，“砰”的一声，白色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走廊。
【检测到攻击：烟雾弹。附加能量：迷惑/陷阱。建议：规避 吸收。】
林夜拉着鸣人就地一滚，躲开了烟雾的中心区域。烟雾里传来水木的冷笑：“别挣扎了，这烟雾里掺了麻醉剂，很快你们就会……”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鸣人一声怒吼打断：“你这混蛋！居然骗林夜！我饶不了你！”
【检测到能量爆发：鸣人·愤怒。纯度：90%。可吸收量：高！】
滚烫的能量像火山喷发，顺着林夜握着的手涌过来，带着鸣人特有的、灼热又纯粹的怒气，瞬间冲散了烟雾里的麻醉成分。林夜感觉体内的查克拉像被点燃的汽油，“轰”地一下暴涨起来，连带着五感都敏锐了数倍。
“鸣人，骂得好！”林夜大喊着，抓起身旁的灭火器，对着烟雾里的水木就砸了过去，“老东西，敢骗你爷爷我？”
“找死！”水木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伴随着苦无划破空气的锐响。
林夜拉着鸣人轻松躲过，脚下的瓷砖被苦无砸出个小坑。他故意对着空气喊：“水木，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肾虚啊？”
“混蛋！”水木的怒吼里充满了真怒，不再是之前的伪装，“我要杀了你！”
【检测到能量转化：虚伪恶意→暴怒恶意。吸收效率提升30%！】
查克拉在体内疯狂旋转，像台高速运转的涡轮。林夜拉着鸣人往档案室冲，边跑边喊：“鸣人，用你的‘超级怒气’给我加个油！”
“加就加！”鸣人果然上当，对着身后的水木疯狂输出，“你这老狐狸！偷窥女澡堂的变态！抢小孩糖果的坏蛋！”
他骂得越狠，林夜感觉体内的力量就越充沛。冲到档案室门口时，那扇据说用查克拉合金打造的铁门，在他眼里就像张纸糊的。
“开门！”林夜对着门锁，将吸收的能量猛地灌了进去。
“咔嚓——”
一声脆响，门锁居然真的被震开了。林夜愣了下，随即大笑：“鸣人，你这怒气也太好用了！比丁次的薯片还顶饱！”
鸣人还在对着追来的水木骂骂咧咧，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了：“谁、谁让你用我的怒气开门了！那是我攒着骂佐助的！”
档案室的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书架。最中央的台子上，个缠着锁链的卷轴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正是他们要找的封印卷轴。
水木看着卷轴，眼睛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终于……到手了！”
档案室里弥漫着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封印卷轴被放置在最显眼的石台，三条刻着符文的锁链缠绕着，末端连着墙壁里的查克拉装置，发出微弱的嗡鸣。
“别碰它！”林夜突然喊了一声，拉住正要冲过去的鸣人。
水木已经扑到了石台前，听到喊声，回头冷笑：“怎么？怕了？只要拿到这卷轴，别说毕业考试，就算是影级忍术，你也能瞬间学会！”他伸手去解锁链，手指刚碰到符文，就被弹开了，“啧，还有封印。”
林夜没理他，而是走到档案室的角落，踢了踢个不起眼的金属凸起。那凸起“咔哒”一声弹起来，露出个微型摄像头——果然有监控。
“鸣人，还记得我们昨天看的忍者守则吗？”林夜突然问。
“啊？”鸣人愣了下，挠挠头，“记得啊，不能偷窃、不能背叛村子……”
“那你说，偷窃封印卷轴，该判什么罪？”
“当然是……”鸣人的话音突然卡住，猛地转向水木，眼睛瞪得溜圆，“我知道了！你想偷卷轴叛逃！”
“反应还不算太慢。”水木撕下了面罩，脸上的温和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种扭曲的狂热，“没错，这卷轴里记载着初代火影的禁术，只要学会其中一种，我就能推翻三代目，成为木叶的统治者！”他盯着林夜，眼神像毒蛇，“本来想让你当替罪羊，既然你这么聪明，就一起死吧！”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把苦无，上面涂着墨绿色的毒液，直刺林夜的胸口。
【检测到致命攻击！能量强度：80%（暴怒状态）！建议：吸收 反击！】
林夜侧身躲过，苦无擦着他的胳膊过去，钉在身后的书架上，毒液瞬间腐蚀出个小洞。他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水木继续攻击，同时疯狂吸收着对方的杀意能量——那能量虽然恶毒，却纯粹得像块黑水晶，转化效率极高。
“鸣人，用分身术！”林夜大喊。
“哦！”鸣人立刻结印，“分身术！”
十几个鸣人涌了出来，围着水木拳打脚踢。虽然没什么章法，却成功缠住了他。水木气得怒吼，手里的苦无上下翻飞，却总被灵活的分身躲开。
“一群废物！”水木突然结了个复杂的印，“水遁·水龙弹之术！”
条水龙咆哮着冲出，瞬间淹没了半个档案室。鸣人的分身全被打散，连本体都被浇成了落汤鸡，冻得瑟瑟发抖：“好、好冷！”
林夜却笑了。刚才那波水龙弹里蕴含的杀意，足够他打场持久战了。他走到被水浸湿的书架前，随手抽出本《木叶秘史》，对着水木扔过去：“老东西，看书看多了脑子坏掉了？以为靠个卷轴就能当老大？”
“找死！”水木的水龙弹再次袭来。
这次林夜没躲，而是迎着水龙冲了过去，体内的查克拉在瞬间爆发，将吸收的恶意能量凝聚在拳头上：“给我破！”
拳头与水龙碰撞的瞬间，发出了雷鸣般的巨响。水龙像被击中的气球，瞬间溃散成漫天水珠，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水木惊得后退了三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你……你的查克拉怎么会……”
“拜你所赐啊。”林夜活动着拳头，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的恶意能量味道虽然馊，但挺顶饱的。”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对着档案室的扩音器喊道，“伊鲁卡老师，戏看完了，该出来收网了吧？”
墙壁突然传来“轰隆”声，块暗门被推开，伊鲁卡带着十几个暗部冲了进来，手里的苦无直指水木：“水木，你被捕了！”
水木看着突然出现的伊鲁卡，又看看一脸坏笑的林夜，终于明白了：“你们……设了个陷阱！”
“彼此彼此。”林夜捡起地上的封印卷轴，扔给伊鲁卡，“老师，你的学生没给你丢脸吧？”
伊鲁卡接过卷轴，看着浑身湿透却笑得灿烂的林夜和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却闪过丝欣慰：“回去再收拾你们两个捣蛋鬼。”
暗部押着怒吼的水木离开时，鸣人突然凑到林夜身边，小声问：“喂，你刚才是不是真的用了我的怒气开门？”
“不然呢？”林夜挑眉。
鸣人突然红了脸，挠着头傻笑：“嘿嘿……那下次你要开门，记得喊我啊，我的怒气管够！”
林夜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趟“偷窃”之旅，好像也没那么糟。至少，他捡到了个能提供“无限怒气包”的笨蛋盟友。
档案室的窗外，月光正好，照亮了两个少年勾肩搭背的身影，像幅歪歪扭扭却格外温暖的画。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