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穿越者身份被国家发现 > 第28章:铁幕初现,风雪逆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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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冽的寒风如同失控的冰原巨兽,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鹅毛大雪被狂风裹挟着,不再是飘落,而是疯狂地横拍下来,天地间一片混沌的灰白。气温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如同断线的风筝,朝着零下二十度的深渊直线坠落!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彻底陷入了冰冷的绝望地狱。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用能找到的所有破布、旧报纸死死堵住缝隙,但刺骨的寒气依旧无孔不入地钻进来。

土炕冰冷,炉膛里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点微弱火苗,舔舐着仅存的几块劣质煤球,散发出聊胜于无的热气。

呵气成霜,水缸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阎埠贵家的哭嚎声变成了压抑绝望的啜泣,刘海中蜷缩在冰冷的炕角,裹着所有能裹的被子,依然冻得牙齿打颤。许大茂的咳嗽声一声紧似一声,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

傻柱顶着几乎能吹倒人的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回来,眉毛胡子都结满了冰碴子,像个雪人。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脏兮兮的破麻袋,里面是他在轧钢厂食堂后门掏了半天才弄到的、还带着点余温的煤核儿和几块冻得梆硬的食堂剩馒头。

“哥!”何雨水扑上来,赶紧帮他拍打身上的雪,触手冰凉。

“快!把这点煤核儿续上!冻死老子了!”

傻柱把麻袋塞给妹妹,自己冲到快要熄灭的炉子旁,哆哆嗦嗦地烤着火,脸色冻得发青。这点收获,杯水车薪。

就在整个四合院如同冰封坟墓,绝望蔓延之时,一阵不同于狂风的、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破开了风雪的屏障,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外!

吱嘎——

沉重的院门被推开。

风雪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的红旗!紧接着,是十几个挺拔的身影!

他们穿着厚实的、崭新的深蓝色棉大衣,戴着厚棉帽和棉手套,臂膀上戴着醒目的红袖标,上面印着“抗寒救灾突击队”和“红星街道”的字样。

领头的是街道办王主任,她脸色被冻得通红,眼神却异常坚定锐利。她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装束的年轻干部,还有两名背着药箱的街道卫生员。

更让院里人惊愕的是,王主任身旁,竟然站着两名军人!

他们穿着笔挺的草绿色军棉袄,外面罩着军用雨衣,领章帽徽在风雪中依然醒目,身姿如松,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混乱的院子。

他们身后,是几个街道工人奋力从一辆军用卡车上搬下来的东西——几大筐用厚棉被盖着的、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窝窝头!还有好几捆码放整齐、一看就厚实暖和的新棉大衣!

“街坊邻居们!”王主任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党和政府没有忘记大家!寒潮无情人有情!市委市政府、区委区政府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每一户受困群众手中!确保不冻死一人,不饿死一人!”

她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四合院上空!

所有人都懵了,傻柱忘了烤火,阎家人忘了哭泣,刘海中从被窝里探出头,许大茂扒着窗户缝往外看。

“现在,听我安排!”王主任雷厉风行,“第一,所有家里没有取暖设施或者燃料告急的住户,立刻登记!由救灾队同志优先发放御寒棉衣!每人一件!老人小孩优先!”

“第二,家里断粮或者存粮不足三天的,登记领取救济粮!每人两个热窝头!先垫垫肚子!”

“第三,卫生员挨家挨户巡查!有病人,特别是老人小孩发烧、冻伤的,立刻处理!”

“第四,以院为单位,组织青壮年成立互助除雪队!首要任务,打通通往胡同口和主干道的生命通道!工具街道提供!”

她话音刚落,一名救灾队员就拿着登记本,大声喊道:“家里缺煤缺衣的,这边登记!老人小孩生病的,找卫生员!”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和麻木!

“我!我家!阎埠贵家!没煤了!要冻死了!”三大妈第一个哭喊着冲了出来,后面跟着冻得发抖的阎解成阎解放。

“还有我家!刘海中家!”二大妈也顾不上脸面了。

“我家…许大茂病了…咳咳…”许大茂虚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人们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涌向登记点和发放点。

当一件厚实、带着樟脑丸味道的崭新深蓝色棉大衣被塞到三大妈怀里时,她摸着那厚实的棉花,感受着那从未有过的暖意,再看看自己身上单薄的旧棉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谢谢政府!谢谢党啊!谢谢王主任!”

阎解成兄弟俩也抱着窝头,狼吞虎咽,噎得直翻白眼。

傻柱没有去挤。他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那些崭新的棉大衣和热窝头,再看看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破棉袄和手里冰冷的冻馒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看到了王主任,也看到了她身边那两个如同定海神针般的军人。

他认得那军棉袄的制式,比街道发的更厚实,更挺括。一个念头不可遏制地冒出来:这些物资,尤其是军大衣,来得如此迅速…这背后…是不是有那个人的影子?林峰…他…他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救灾工作紧张进行,四合院暂时被一股生的希望和政府的强力介入所笼罩时,距离四九城数百公里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废弃林场看守小屋。

屋内没有生火,比外面好不了多少。一个穿着臃肿皮袄、戴着狗皮帽的身影,正对着一个伪装成旧木箱的微型无线电发报机,手指在冰冷的电键上快速敲击。

发报机的指示灯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映照着他半张隐在阴影里、布满冻疮的脸。

滴…滴滴…滴滴滴…嗒…

急促而规律的摩尔斯电码,穿透狂暴的风雪和电离层的干扰,顽强地向着某个遥远的方位发送着加密信息:

“…‘寒潮’已全面爆发…目标区域(坐标XXX)社会秩序初显混乱…交通几近瘫痪…‘长城’(疑似代号)计划相关基地(西北坐标XXX)通讯量激增,疑有异常大规模物资调动…请求指示…‘铁幕’报告…完毕…”

电波在凛冽的寒风中无声穿梭,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窥伺着这片正在与天灾搏斗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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