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锦鲤福运首辅大人的团宠小娇妻 > 第50章 锦鲤破毒局,命理掀朝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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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锦棠将那张字条紧紧攥在掌心,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心底。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谨慎,却还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此刻,金銮殿内鸦雀无声,百官屏息,连空气都仿佛凝结。

天子目光如刃,落在她身上,似要剖开她的皮骨,直抵心魂。

她没有慌乱,反而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

“臣有要事呈禀陛下。”

声音清越,却如惊雷,在死寂的大殿中激起回响。

“陛下,臣女温锦棠,状告光禄寺卿之女裴婉儿,蓄意以‘紫云散’毒香构陷臣女,意图败坏‘锦鲤坊’声誉,扰乱京城气运,其心可诛。”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

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温锦棠已将锦盒交由内侍,转呈御前。

她不卑不亢地解释道:“盒内有三样证物。其一,裴婉儿亲笔所书,信中详述了如何仿制‘锦鲤坊’香囊,并混入‘紫云散’嫁祸于臣女的全部计划,此信由其收买的匠人赵德顺亲手交出,人证赵德顺已在殿外等候传唤。”

皇帝打开信纸,一目十行,脸色愈发阴沉。

“其二,便是那淬毒香囊的样本。其三,是济世堂神医沈青禾出具的验毒报告,详尽阐明了‘紫云散’的毒性。此毒阴狠,非致命,却能缓慢侵蚀人体气运,致人精神萎靡,家宅不宁。若大规模流通,后果不堪设想。”

温锦棠的声音顿了顿,目光如剑,直刺向一直垂眸不语的皇后。

“陛下,更重要的一点是,根据赵德顺的供述,以及臣女的暗中查访,炼制‘紫云散’所需的一味关键药材,市面上极为罕见,唯有……皇后娘娘的胞弟,国舅爷所开的‘百草堂’药材铺,在近半年来曾有数次大宗购入记录。且有证人目击,裴婉儿曾多次与国舅爷在‘百草堂’后院密会。”

轰然一声,朝堂彻底炸开了锅。

如果说状告裴婉儿只是小辈间的恩怨,那么牵扯出皇后胞弟,这性质便截然不同。

所有人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凤位上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

皇后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紧紧攥着袖口,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却依旧强撑着仪态,只是那细微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这时,她袖中那枚随身携带的安神香囊突然自燃,黑烟缭绕间竟传出一声凄厉尖叫——仿佛有人在焚烧灵魂。

皇帝的视线从物证上移开,缓缓落在皇后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冰冷的审视与猜疑。

他没有说话,但这沉默,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令人胆寒。

这场朝堂对峙,以皇帝下令彻查国舅府、裴婉儿收押大理寺而告一段落。

温锦棠走出宫门时,午后的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

皇后的根基深厚,绝不会轻易倒台,接下来必然是疯狂的反扑。

果不其然,数日之内,针对“锦鲤坊”的打压接踵而至。

官府以“整顿风气,严查异术”为名,查封了“锦鲤坊”在京城的所有店铺,断绝了所有原材料供应渠道。

一时间,这座商业新贵仿佛被扼住了喉咙,陷入绝境。

然而,温锦棠早有准备。

京郊,一处不起眼的庄园内,一座崭新的工坊正在悄然运转。

这里是她用外祖父留下的私产秘密盘下的地方,由最信任的林子墨全权负责。

外祖父家族在江南的商路,也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源源不断的珍稀香料绕过层层关卡,被秘密运送至此。

面对朝廷的封锁,温锦棠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借力打力,推出了一款惊世骇俗的新品——限量款“解毒香囊”。

她通过各种渠道放出消息:此香囊乃是她遍访高人,以数十种至阳至刚的命理香料,结合特殊织法制成,不仅能清心明目,更能抵御“紫云散”之类的阴邪毒物所带来的负面气运波动。

这一下,精准地戳中了所有人的痛点。

“紫云散”一案,已在京中贵族圈掀起轩然大波。

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不知不觉间中了招,影响了官运财运。

如今温锦棠拿出“解药”,无异于在沙漠中捧出甘泉。

“锦鲤坊”的老铺虽被封,但新的销售模式却更为刁钻。

每日只在特定时刻,由专人放出少量购买凭证,价高者得。

一时间,京城权贵为求一囊而疯狂。

这小小的香囊,不再是饰品,而是护身符,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洗清嫌疑的“良药”。

更有意思的是,不少负责查封“锦鲤坊”的官员,也派了心腹家仆,在黑市上偷偷高价求购。

他们比谁都清楚,温锦棠背后有谢临渊,这风头,很快就会过去。

提前示好,总没有错。

就在这场商业暗战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谢临渊在朝堂之上,再次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他上奏皇帝,称“命理之说,犹如水火,善用之则利国利民,滥用之则后患无穷”。

堵不如疏,与其一味禁止,不如将其纳入朝廷监管。

他提议,效仿工部盐铁司,设立一个全新的机构——“命格经济司”,专门负责勘验、评级、监管天下所有与“命格”、“气运”相关的商品流通。

此言一出,朝野震动。

皇帝对这类异术之物本就心存疑虑,谢临渊的提议,正好解决了他的心病。

将神秘的力量置于皇权的掌控之下,无疑是最稳妥的办法。

“善。”皇帝沉吟片刻,竟是当庭准奏,“既是谢爱卿所提,便由你暂领其事。只是,这‘命格商品’如何勘验评级,朝中并无先例。”

谢临渊微微躬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陛下,臣举荐一人。‘锦鲤坊’东主温锦棠,于命理织造一道,天赋异禀,堪为翘楚。可暂任‘命格经济司’临时顾问,协助制定规程。”

此言一出,温锦棠的名字,第一次以一个准官方的身份,被镌刻在了大周的权力版图上。

她不再仅仅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是踏入了权力核心的视野,成为了商政两界都无法忽视的焦点人物。

夜深人静,温锦棠却毫无睡意。

沈青禾知她近来心力交瘁,特地送来新调制的“净心丹”,说是有安神清梦之效。

服下丹药,她沉沉睡去,却再次坠入了那个熟悉的梦境。

依旧是那座高不见顶的平台,她身着繁复华丽的凤袍,衣袂在烈风中翻飞。

脚下,是黑压压跪倒一片的万民,山呼海啸般的“千岁”声,震耳欲聋。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枚通体鎏金、绣着翔凤的香囊,那香囊华美无比,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

可她的眼中,却无半分喜色,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与疲惫。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空洞而遥远地响起:“命运如棋,我若不执黑,便只能为白。”

前世的她,步步为营,处处受制,看似走到了巅峰,却始终是被动应战的“白子”,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走的一枚棋。

那胜利,是别人施舍的,是充满血泪和妥协的。

“不……”

温锦棠猛然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中衣。

她大口喘着气,窗外月色如水,映得她眸光清亮,再无一丝迷惘。

执黑,还是为白?

这一世,她不要再做那颗被动应战的白子。

她要执黑先行,她要亲手……制定规则。

三日后,御书房。

温锦棠与谢临渊并肩而立,前来复命。

皇帝对她近来的表现龙心大悦,不仅亲自赐下了一枚由内务府精心打造的“命格织造使”金印,更许下了一个天大的恩典。

“温锦棠,你献方有功,辅佐有方,朕心甚慰。特许你‘锦鲤坊’全国免税三年,以资嘉奖。”

免税三年!

这对于任何商家而言,都是足以令人疯狂的恩赐。

然而,温锦棠却叩首谢恩后,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陛下隆恩,臣女感激不尽。但臣女……不要这免税之权。”

皇帝一愣:“哦?那你想要什么?”

温锦棠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灼灼:“臣女愿以‘锦鲤坊’未来所有利润,换取一份‘皇室特许经营令’。”

“皇室特许经营令”——那是大周开国之初,为掌控盐、铁、茶等国计民生命脉而设下的最高商业许可。

持此令者,等同于皇室授权,可在特定行业内制定标准、核发凭证,拥有近乎垄断的权力。

自大周承平以来,此令已百年未曾发出。

皇帝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盯着温锦棠,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

站在一旁的谢临渊,始终沉默不语,但此刻,他的目光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唇角逸出一声极轻的低语,轻到只有他自己和身边的温锦棠能听见:

“你终于要……动他们的根基了。”

夜色沉沉,华灯初上。

温锦棠立于“锦鲤坊”总部顶层的阁楼之上,凭栏远眺,整个京城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晚风吹起她的长发,那枚沉甸甸的“命格织造使”金印,被她握在掌心,冰凉而坚实。

这时,贴身侍女云书快步走上楼,为她披上一件外氅,低声禀报道:“小姐,刚从宫里传出消息。说是太后娘娘近来凤体欠安,心情郁结,宫中正四处搜罗些新巧有趣的乐舞,想为太后解闷散心,以备即将到来的寿辰庆典。”

温锦棠的目光,望向那片灯火最璀璨的所在——紫禁城。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解闷散心?恐怕是想借机,请君入瓮吧。

她收回视线,将手中的金印缓缓举到眼前,对着京城的璀璨夜色,轻声呢喃,仿佛一个跨越两世的誓言:

“这一世,我要这命理为刃,斩尽天下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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