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锦鲤福运首辅大人的团宠小娇妻 > 第27章 宫门夜惊,温锦棠巧破刺客伏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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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未晞,宫门已在薄雾中缓缓开启。

温锦棠坐在马车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素笺边缘。

她知道,这一趟入宫,不只是皇上的召见,更像是棋盘上的第一步落子。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

“到了。”谢临渊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低沉而克制。

她抬眸,晨风裹挟沉水香扑面而来,像他这个人——看似清冷疏离,却暗藏锋芒,如刀出鞘,未伤人先寒心。

温锦棠扶着小翠的手下了车,目光掠过那匹安静伫立的乌骓马,心头微动。

既然入了这盘棋,那便看看,是她的锦鲤福运先破局,还是他的死劫先要命。

她刚踏下马车,宫门前的汉白玉阶在晨露里泛着冷光,朱红宫门像张开的巨兽之口。

眼前忽然泛起一层薄雾——那是气运视觉自动开启的征兆。

谢临渊站在三步开外,玄色官服被风掀起一角,头顶原本浓金的气运此刻浮着团淡灰色雾气,像被墨汁晕开的纱,刚要细看,又倏地散了。

锦棠?谢临渊转过脸,眉峰微挑。

她喉间发紧,指甲掐进掌心:首辅大人今日...可要当心。

话音未落,忽见他腰间玉佩折射出细碎光斑,那团灰雾竟又聚了起来,这次更浓,裹着血丝,如同一团腐肉。

温锦棠心跳如擂鼓。

她曾在《气运图鉴》里见过类似记载:淡灰是小劫,浓灰带血...是有人刻意引祸。

楚昭然的声音从旁响起:温姑娘?

这位锦衣卫副指挥使今日穿了件月白飞鱼服,腰间绣春刀的流苏被风吹得轻晃。

温锦棠望着谢临渊的背影,那团灰雾又缠上了他的后颈。

她指尖微颤,悄悄攥住袖中《气运图鉴》残页——这是母亲留下的,昨日翻到借运术时,书页边缘泛着淡金,此刻却烫得灼手。

楚大人,她忽然拽住楚昭然的衣袖,能借一步说话么?

楚昭然挑眉,却还是跟着她走到宫墙下的槐树荫里。

温锦棠抬头看他头顶,气运是清亮的青绿色,带着武官特有的锐利。

她深吸一口气:方才我见首辅大人头顶有霉运,可能是...有人设局。

楚昭然瞳孔微缩,手不自觉按上绣春刀:你如何

来不及解释了!温锦棠打断他,我能将那霉运转到旁人身上,但需要您盯着点。

话音未落,她感觉后颈发烫——这是气运术启动的征兆。

她闭起眼,在脑海里勾勒谢临渊头顶的灰雾,指尖虚点,将那团雾气轻轻一推。

宫门前的侍卫队列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有人晕了!

温锦棠睁眼时,额角已渗出薄汗。

她看见最前排的侍卫正捂着额头踉跄,脸色白得像纸,而谢临渊的背影里,那团灰雾果然淡了几分。

人群骚动起来,几个小太监跑过去搀扶侍卫。

就在这时,两个穿青灰太监服的身影从人群中挤出,腰间鼓起的形状不似拂尘。

温锦棠眼角骤然一缩。

小心!她尖叫出声。

那两人暴起,一人甩出带倒刺的飞爪,直取谢临渊后心;另一人抽出短刃,朝着他喉间刺来。

谢临渊旋身避开飞爪,却被短刃划破左袖。

楚昭然的绣春刀出鞘时带起风声,可那两个刺客动作诡异得很,明明该是极快的招式,此刻却像浸在水里,慢得能看清刀刃上的血槽。

温锦棠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福运在疯狂流逝,像被抽干的泉水,连指尖都在发抖。

那两个刺客的气运原本是暗红的——这是亡命之徒特有的血光气,此刻却被她强行搅成了浑浊的灰,连动作都被拖慢了半拍。

拿下!楚昭然的刀抵住其中一人后颈,另一人被谢临渊踢中手腕,短刃当啷落地。

温锦棠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汉白玉柱才没摔倒。

她望着谢临渊走过来,他的官服被划破处渗出淡红血迹,眉峰紧拧,眼里却没了平日的冷硬:你怎会知道?

我...温锦棠喉间发苦,忽然想起昨日那封素笺上的锦鲤姑娘,我就是...运气好。

谢临渊盯着她发白的脸,目光在她颤抖的指尖停留片刻,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先回府。

回程的马车里安静得能听见车轴转动的吱呀声。

温锦棠靠在软枕上,望着谢临渊搭在膝头的手——那道伤口已经止血,却还渗着淡红的血珠。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说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谢临渊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沉在水里。

温锦棠垂眸,掌心浮现出淡黑色的纹路,像藤蔓般往手腕爬。

她轻笑一声:我只是个运气好的女子罢了。

车外蝉鸣骤响,谢临渊没再追问,却将车帘又放低了些,挡住刺目的阳光。

温锦棠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觉得那团灰雾虽散了,却在两人之间织了张看不见的网。

回温府时已近正午。

她刚踏进院门,眼前一阵发黑,扶着门框才站稳。

小翠慌张来搀:姑娘这是怎么了?早膳都没吃两口...

无碍。她强撑着笑,我回房歇会儿。

烛火在妆匣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温锦棠解开发髻,铜镜映出她苍白的脸,眼下青黑一片。

她掀开妆匣最底层,《气运图鉴》静静躺着,封皮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暗芒。

她刚翻开,一行新字突然浮现,墨迹未干,像用血写成的:“双魂之力,不可久用,否则魂魄分离。”

“啪”的一声,书掉在地上。

她慌忙捡起,指尖触到那些字时,竟有刺痛感。

望着镜中自己发抖的手,又看向掌心蔓延的黑纹,喉咙发紧。

我还能撑多久...她喃喃,声音轻得像叹息。

窗外风大了,吹得烛火忽明忽暗。

妆匣里的《气运图鉴》突然哗啦翻页,一张泛黄纸页飘出来,落在她脚边。

上面画着条衔珠的锦鲤,鱼眼处用朱砂点着,在地上投下小小的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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