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为了滑冰下这么大本钱?”
何雨柱假装没听懂话里的调侃,转头对关小关说。
“小关,一会儿咱们比比?”
关小关俏皮地眨眨眼。
“何大哥可别后悔。”
关大爷率先下了冰场,虽然动作不如年轻时灵活,但基本功扎实,滑起来稳稳当当。
关小关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轻盈地滑入冰场。
何雨柱看呆了。
关小关一上冰场就像变了个人,红色的身影在冰面上翩翩起舞,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
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滑行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很快吸引了冰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姑娘,滑得真好啊!”
“能教教我吗?”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几个年轻小伙子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试图搭讪。
关大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滑到孙女身边,用警告的眼神瞪着那些年轻人。
就在这时,何雨柱动了。
他激活了脑海中那个闪亮的技能图标——
“冰场王者”。
一瞬间,世界仿佛慢了下来,冰面的每一个凹凸、每一次刀痕都清晰可见。
何雨柱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冰场中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腾空而起——
“天啊!那是阿克塞尔跳!”
“三周半!他完成了三周半!”
惊呼声中,何雨柱稳稳落地,紧接着是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
后内点冰跳、后外结环跳、燕式旋转...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一般。
整个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滑冰高手。
关大爷张大了嘴,手里的烟斗差点掉在冰面上。
何雨柱滑到关小关身边,优雅地伸出手。
“能请你跳支冰上华尔兹吗?”
关小关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何雨柱的手。
音乐仿佛在两人心中同时响起,他们开始在冰面上翩翩起舞。
“何大哥,你太厉害了!”
关小关小声说道,眼睛里带着崇拜。
何雨柱轻轻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托举。
“小时候在东北待过几年,跟一个退役的国家队教练学过。”
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仿佛已经一起滑了无数个冬天。
冰场边的观众越聚越多,有人甚至开始鼓掌。
“看那对儿,太配了!”
“男才女貌啊!”
“这水平能参加全国比赛了吧?”
关大爷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欣慰。
他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滑冰结束后,关小关气喘吁吁地靠在围栏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何大哥,我从没见过滑得这么好的人。”
何雨柱递给她手帕。
“以后想看,随时叫我。”
关小关接过手帕,脸更红了。
“那...说定了?”
关大爷走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手。以后常来家里坐坐,教教我这老头子新动作。”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关大爷这话分明是默许了他和关小关的来往。
他恭敬地点头。
“一定一定,只要您老不嫌我烦。”
回程的路上,三人的气氛比来时热络多了。
关小关时不时偷看何雨柱,而何雨柱则故意讲些厂里的趣事,逗得爷孙俩哈哈大笑。
分别时,关小关鼓起勇气说道。
“何大哥,下周日冰场有表演赛,你...要不要来看?”
何雨柱想都没想。
“我一定到。”
关大爷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挥挥手。
“行了,快回去吧,天快黑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擦黑。
他哼着小曲推开院门,正准备回屋,却听到秦淮茹屋里传来嘀咕声。
“...看见没,傻柱今天又跟那个关家丫头出去了。”
这是秦淮茹的声音。
“哼,攀上高枝了,眼里哪还有咱们这些穷邻居。”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接话。
“以后怕是连剩菜剩饭都不会往咱家送了。”
“我这不是担心京茹嘛,她那么喜欢傻柱...”
“喜欢顶什么用?人家现在眼里只有那个会滑冰的狐狸精!”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正要回去,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傻柱,今儿个食堂又发福利啦?”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鼻子不自觉地抽动两下。
何雨柱咧嘴一笑。
“哪能啊,这是我徒弟马华孝敬的。您要是馋了,拿两个去?”
说着就要解开网兜。
阎埠贵连忙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年轻人吃得多...”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黏在馒头上挪不开。
何雨柱心里暗笑,正要再逗逗这老抠门,就见中院月亮门那儿人影一闪。
秦淮茹风风火火地冲过来,蓝布褂子被风吹得鼓起,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柱子!”
她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
“看见我表妹京茹没有?”
何雨柱感觉胳膊上传来一阵温热,不动声色地挣开。
“秦姐,这大庭广众的...”
他故意拖长声调,眼角瞥见贾张氏正扒着自家窗户往这边瞅。
秦淮茹急得跺脚。
“别贫了!京茹一早就说去供销社,这都天黑了还没回来!”
“哟,这可稀奇。”
何雨柱把网兜换到另一只手。
“秦京茹同志不是最守规矩的黄花闺女么?四九城这么大,迷路了也正常。”
他说着就要往自家屋走,却被贾张氏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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