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们这是干嘛呀?”
秦京茹小声问。
“跟上去看看。”
秦淮茹咬牙切齿。
“我倒要瞧瞧,是谁把傻柱的魂儿勾走了!”
何雨柱浑然不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他哼着小曲,一路往西四的信托商店走去。
信托商店是计划经济时代的特殊产物,专门买卖二手货,但好东西也不少。
推开信托商店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皮革、木头和金属的气味扑面而来。柜台后的老师傅抬起头。
“同志,要点什么?”
何雨柱掏出冰鞋票。
“有冰鞋吗?”
老师傅眼睛一亮。
“巧了,昨天刚收了一双进口的,意大利货。”
他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盒子。
“您看看,几乎全新。”
何雨柱打开盒子,一双漆黑发亮的花样冰鞋静静躺在里面。
他拿起一只仔细端详——真皮鞋面,金属冰刀,做工精良。
他试着弯了弯冰刀,弹性十足。
“多少钱?”
“票加45块。”
何雨柱爽快地付了钱。接过装冰鞋的布袋时,他突然想起关大爷屋里也有一双类似的冰鞋。
关大爷是四合院里的神秘人物,据说年轻时留过洋,屋里藏着不少好东西。
“这下可以去北海冰场显摆显摆了。”
何雨柱美滋滋地想。
六十年代的北海公园冰场是京城冬天最热闹的地方之一,门票只要两毛钱,还能看冰球比赛。
何雨柱拎着那包大重九香烟到了,关大爷家门口,整了整衣领。
他抬手敲了敲那扇漆面斑驳的木门。
“谁啊?”
门内传来关大爷洪亮的声音。
“是我,何雨柱。”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门吱呀一声开了,关大爷那张布满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探了出来。
老人手里正拿着一块绒布,擦拭着一双锃亮的冰鞋。
“哟,傻柱啊,稀客稀客。”
关大爷眯着眼睛笑,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香烟上。
“这是...”
“孝敬您老的。”
何雨柱赶紧递上香烟,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双冰鞋。
“德国货?”
关大爷得意地扬起眉毛。
“眼力不错,五三年托人从东德带回来的,全北京城找不出第二双。”
他侧身让何雨柱进门。
“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
何雨柱跟着进了院子,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小关不在家?”
“屋里看书呢。”
关大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搓了搓手。
“哪能啊,主要是想请您老去北海公园滑冰。
这天儿正好,冰面应该冻得结实。”
关大爷停下擦拭冰鞋的动作,狐疑地看着他。
“你?滑冰?”
他举起手中的冰鞋。
“你该不会是想借我这双吧?”
何雨柱连忙摆手。
“哪能啊,我有自己的冰鞋。”
他指了指关大爷手中的冰鞋。
“不过您这双...好像是女式的?”
关大爷哈哈大笑。
“这是我孙女的!你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在冰上折腾?”
他朝屋里喊道。
“小关!出来见见你何大哥!”
关小关应声而出,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袄,乌黑的辫子垂在胸前。
她看到何雨柱,眼睛一亮。
“何大哥好。”
何雨柱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关小关今年刚满二十,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
“小关也会滑冰?”
何雨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激动。
关小关抿嘴一笑。
“爷爷教的,从小滑到大。”
关大爷拍拍孙女的肩膀。
“这丫头滑得比我还好,去年冬天在北海公园,把一群小伙子看得眼都直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
“那正好,咱们仨一起去?我请客,糖葫芦管够!”
关大爷和关小关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关大爷点点头。
“成,正好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小关,去把你的冰鞋拿来。”
半小时后,三人出现在北海公园门口。
何雨柱特意换了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显得格外精神。
关小关则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在冬日阳光下格外醒目。
“快看那姑娘,真俊啊!”
“旁边那男的是她对象吧?挺般配的。”
“那手表是海鸥牌的,可不便宜...”
路人的窃窃私语飘进何雨柱耳朵里,他故意抬起手腕,让那块闪亮的海鸥牌手表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关小关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掩嘴轻笑。
“笑什么?”
何雨柱凑近问道。
关小关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何大哥今天特别精神。”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掏出钱买了三串糖葫芦。
“来,一人一串。”
关小关接过糖葫芦,轻声道谢。
她小口咬着山楂的样子让何雨柱看得入迷。
这一世的何雨柱不再是那个被人叫傻柱的憨厚厨子,他要改变命运,更要赢得眼前这个姑娘的心。
冰场边,关大爷熟练地帮何雨柱磨好冰鞋。
老人虽然上了年纪,手上的功夫却一点不含糊。
“柱子,你这冰鞋不错啊,专业级的。”
关大爷眯着眼检查刀刃。
何雨柱笑笑。
“托朋友从哈尔滨带的,花了我两个月工资呢。”
关大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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