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密史视频通过去,大明帝王都破防 > 第20章 老朱朝堂跪谢罪,天幕升级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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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宫的更漏敲过第五遍时,朱元璋终于松开了攥得发白的龙袍。

他跪在青石板上,后腰的旧伤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抽痛,可比起心口的钝疼,这点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朱棣那句“既然你们不愿给我名分,那就让我亲手夺回来”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像根细针反复挑着他的神经。

案头烛火忽明忽暗,映得《逆臣录》上的血字泛着冷光。

胡惟庸案的卷宗被夜风吹得哗哗翻页,他恍惚看见三十年前的自己——穿着粗麻短打站在濠州城下,被元兵追得跌进泥坑,是马皇后把热饼揣在怀里焐着,塞到他冻僵的手里。

“陛下,该用早膳了。”小太监阿福捧着金漆托盘站在门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朱元璋这才发现窗外已泛起鱼肚白,他挥了挥手,目光扫过案头堆成山的奏疏——都是各地报上来的“妖言”,说昨夜天幕里马皇后说朱棣不是她亲生的。

“去把司礼监掌印叫来。”他声音沙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御案上的玉玺,冰凉的玉质让他打了个寒颤。

可话刚出口又顿住,喉结动了动,“罢了,退下吧。”

阿福刚退到廊下,便听见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他缩了缩脖子,瞥见地上那片青釉瓷片,正是昨日马皇后忌辰时朱元璋亲手斟酒的那只酒盏。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现代大学宿舍里,朱琅正盯着电脑屏幕敲下最后一个字。

“苏晚,帮我看看这段时间轴对不对。”他推了推眼镜,屏幕蓝光映得眼下青黑更重,“洪武十三年正月胡惟庸被劾,二月中丞涂节告发谋反,三月下狱,五月处死,株连三万。然后是废除丞相制……”

“这里需要加刘伯温的托梦片段。”苏晚凑过来看,发梢扫过他手背,“我查过《诚意伯文集》,刘基临终前确实给朱元璋上过密奏,说‘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但被压在档案里没公开。”

手机突然震动,系统提示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检测到宿主整理完成《洪武十三年:权力与恐惧的起点》,是否投放?”

朱琅手指悬在“确认”键上,喉结动了动。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上回投放朱棣生母视频时,系统只收集到800点情绪值,这次要是能突破1000,就能触发升级。

“投。”他按下确认键,屏幕闪过一道蓝光,与此同时,南京城的天空突然泛起幽蓝涟漪。

朱元璋正对着马皇后的画像发呆,便见那片幽蓝里浮出画面:洪武十三年的应天府城,胡惟庸跪在午门之下,鲜血顺着阶沿往下淌,染得汉白玉都成了暗红色。

“自今以后,不许立丞相!”青年朱元璋的声音炸响在天幕里,他穿着明黄色龙袍,腰间玉带扣撞在御案上发出脆响,“敢有奏请设立者,论以极刑!”

系统字幕缓缓浮现:“这一年,朱元璋亲手斩断了帝国的中枢神经。”

乾清宫的地砖被龙靴碾得咯吱作响。

朱元璋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案头的青瓷笔洗,墨汁泼在《皇明祖训》上,将“慎刑”二字晕染成模糊的团。

画面一转,出现座青瓦白墙的小院。

刘伯温躺在竹榻上,白发像团雪落在枕上,他抬手指向虚空:“陛下若不信臣,何以信天下?”

“先生……”青年朱元璋的虚影跪在榻前,声音带着哭腔,“朕信你,朕信……”

“晚了。”老年刘伯温突然剧烈咳嗽,指节扣进竹席里泛着青白,“放下屠刀,方可安邦……”

画面突然碎裂,再出现时是马皇后的病榻。

她拉着朱标的手,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四弟……不是我亲生的。”

“够了!”朱元璋一声暴喝,掌心拍在御案上。

百年老榆木的案几应声而裂,飞溅的木屑擦过阿福的脸,在他左颊划开道血痕。

满朝文武齐刷刷跪在丹墀下,连头都不敢抬。

只有阿福偷偷抬眼——他看见皇帝的龙袍前襟全被冷汗浸透,发冠歪在一边,几缕白发垂在青灰色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洪武大帝”的威严。

“或许……是我错了。”朱元璋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扶着御案缓缓转身,玄色十二章衮服拖在地上,扫过满地狼藉,“我怕失去江山,便先失了人心;我怕被人背叛,便先斩尽忠良……朕,悔矣!”

丹墀下响起抽气声。

老臣宋濂抖得像片秋叶,他记得十年前胡惟庸案时,也是这个位置,朱元璋挥着带血的诏书说“宁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人”。

“陛下!”户部尚书茹太素突然抬头,老泪纵横,“您肯认错,便是我大明之幸!”

话音未落,朱元璋已重重叩首。

额头撞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惊飞了檐下栖鸟,鲜血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淌,在白玉阶上晕开朵红梅。

乾清宫外的街道上,百姓不知何时聚了黑压压一片。

有老妇跪在青石板上直叩首:“陛下圣明!”卖炊饼的王二把挑子一扔,抹着眼泪喊:“当年我爹被牵连进胡惟庸案,今日总算……”

朱琅盯着手机屏幕,系统界面的情绪值数字疯狂跳动:800、1200、2000……红色数字冲破1000的瞬间,界面突然闪过金光,AI语音首次响起:“恭喜宿主完成第一阶段任务,系统升级至‘融会贯通’等级,解锁历史重构模式。”

新的提示浮现在屏幕中央:“是否启动‘历史重构’?将影响未来百年国运。”

他的手指悬在“是”键上方,迟迟未点下。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洒在他脸上,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挣扎——启动重构意味着可以修改胡惟庸案的结局,让刘伯温的谏言被采纳,可历史的蝴蝶效应谁也说不清。

“你在怕什么?”苏晚突然开口。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指尖轻轻覆在他手背,“你当初穿越时说要‘让大明帝王反思,避免历史悲剧’,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朱琅深吸一口气,正欲按下,手机屏幕突然闪烁起来。

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检测到重要人物情绪波动异常,朱棣,当前愤怒值突破临界值!”

南京城另一端,燕王府的飞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朱棣站在府门前,仰头望着渐暗的天幕,嘴角扯出抹冷笑。

他摸了摸胸口的《太常寺志》残页,那上面用朱砂笔圈着“碽妃”二字——生母的名字,终于有了着落。

“既然你们要改历史……”他转身走进府内,玄色大氅扫过满地月光,“那就让我看看,这天下,到底是谁的棋盘。”

朱琅的手指在“历史重构”键上微微发抖。

他听见系统提示音还在响,却突然想起朱元璋叩首时额头的血,想起朱棣冷笑时眼底的暗火。

夜风吹过窗台,卷起桌上的《明实录》,书页哗哗翻到“靖难之役”那章。

朱琅望着纸上的墨迹,忽然按下了“是”。

屏幕蓝光骤亮的瞬间,南京城的天空再次泛起幽蓝涟漪。

而在千里之外的燕王府,朱棣正将残页投入火盆,火星子噼啪作响,映得他眼底的光比火焰更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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