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让你不学好!”
“砰!”
傻柱的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
他把这些天,对许大茂所有的不满和鄙视,都发泄在了这些拳头里。
雪夜里,只剩下许大茂那杀猪般的惨叫,和傻柱那沉闷的击打声。
这一顿胖揍,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直到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躺在雪地里,像一滩烂泥一样,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傻柱才停了手。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雪,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记住我今天的话。
再让我看见你,靠近这间屋子半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他不再理会地上那半死不活的许大茂,转身,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贾家靠“神木”收费的事情,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四合院这个本就不平静的池塘里,激起了千层浪。
院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一方面,大家对贾家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都感到非常的不满和鄙夷。
另一方面,他们又对那“神木”的神奇功效,充满了渴望。
于是,就出现了一种非常扭曲的景象。
人们一边在背后,骂着贾张氏是个要钱不要脸的老虔婆。
一边,又捏着鼻子,乖乖地掏出一分钱,排着队,去贾家烤火。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邻里之间,为了争夺一个烤火的位置,为了谁烤的时间长了,谁烤的时间短了,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激烈的口角。
有一次,二大爷刘海中的老婆,就因为多烤了一会儿,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了足足有半个钟头。
两家为此,差点打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院里这乌烟瘴气的样子,心里,是又气又急。
他觉得,这样下去,绝对不是个办法。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了。
这已经上升到了,破坏整个四合院和谐稳定的大问题了。
他必须,要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于是,他决定,再次召开全院大会。
这一次,他要用雷霆手段,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大会,还是在院子中央召开。
天气很冷,但所有人的心里,都像是烧着一团火。
易中海站在场地中央,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同志们!”他的声音,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冰冷,“今天,我们再次召开全院大会。
议题,只有一个!”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像刀子一样,扫向了坐在人群中的贾张氏。
“那就是,要严肃地,批评贾张氏同志,利用不正当手段,谋取私利,严重破坏邻里团结,败坏我们四合院风气的,错误行为!”
易中-海这次,是下了狠心了。
他一上来,就给这件事,定了性。
“那根木头,是后院子悟同志的财产!贾家,在未经主人同意的情况下,私自拿走,这本身,就是盗窃行为!”
“现在,你们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利用这件赃物,来向街坊邻居收费!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趁火打劫!是敲诈勒索!”
易中海的话,说得非常重。
“我宣布,从今天起,贾家必须立刻停止这种收费行为!并且,要向全院的同志们,做出深刻的检讨!”
“否则,我们就将这件事,上报给街道,上报给派出所!让公家,来处理你们!”
易中海的这番话,掷地有声,充满了威严。
院里大部分人,都点头称是,觉得一大爷这次,做得对。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和她的战斗力。
面对一大爷如此严厉的批评,和全院人指责的目光。
贾张氏,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之意。
她,再次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
故技重施。
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见她,把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冷的雪地里。
“哎哟喂!没天理了啊!欺负死人了啊!”
她那尖利的,如同拉警报一样的哭喊声,再次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她一边拍着自己那结实的大腿,一边在雪地里,来回地打滚。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孤儿寡母的,就靠着这根木头,赚点买菜的钱,有什么错?啊?有什么错?!”
“你们一个个,都眼红我们家!都见不得我们家好!你们就是想把我们娘儿几个,往死路上逼啊!”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
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再配上她那在雪地里打滚,弄得满身泥泞的样子,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我告诉你们!”她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发怒的母夜叉,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那木头,是我孙子棒梗,冒着生命危险,拿回来的!那就是我们家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们谁也管不着!”
“谁要是敢,再打我们家木头的主意,谁要是敢,断我们家的财路,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那副撒泼耍赖,蛮不讲理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一大爷易中海,被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他指着贾张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整个会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院里的大人们,为了“神木”的所有权和使用权,闹得不可开交。
而棒梗,在孩子们中间的地位,却愈发地巩固,甚至,达到了一个神化的地步。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王”。
他,成了孩子们眼中,无所不能的“小英雄”。
他能弄来,吃不完的,比山珍海味还香的肉。
他能弄来,冬天不用烧煤,就能让屋里温暖如春的“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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