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异能都市:我靠系统成了最狂药剂 > 第18章 暗流下的棋局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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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陈墨的手机就炸了。

是雷虎发来的视频链接,标题用猩红字体写着《被垄断的生命:地下药剂师如何拯救垂死异能者》。

他点开的瞬间,实验室的破电视突然自动切换频道——地下新闻台正循环播放着他调配基因修复剂的画面,镜头里他捏着星叶草的指尖泛着淡青,在操作台的冷光下像把淬毒的刀。

“这小子手速够快。”陈墨扯了扯嘴角,指腹摩挲着手机壳内侧的凹陷——那是妹妹生前用指甲抠的,“三天前让他联系几个受天枢会压榨的小组织,没想到直接捅给了最敢说的‘暗网之声’。”

敲门声响起时,他正盯着视频里自己的倒影发呆。

林九推开门,白大褂下摆沾着褐色药渍,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报纸,头版正是昨晚被风吹到脚边的那张,现在被折出了深深的褶子。

“你知不知道天枢会的情报网覆盖整个新元区?”林九把报纸拍在桌上,镜片后的瞳孔缩成针尖,“他们垄断药剂二十年,连市长都要给唐雪递名片。你现在把修复剂的事闹得人尽皆知,等于在老虎嘴上拔毛。”

陈墨没接话,伸手从抽屉里摸出包烟。

打火机“咔嗒”一声,火星子窜起来又灭了,他重复三次才点着,青烟裹着薄荷味漫过林九紧绷的下颌线:“老林,你当年偷S级残页的时候,怎么没怕过?”

林九的喉结动了动。

三年前他还是天枢会生物实验室的首席,亲眼见过同事因为多问了一句“紫液瓶里装的什么”,第二天就被装进裹尸袋。

他摸了摸大褂口袋里的金属盒——那里面躺着他偷带出来的残页,突然就懂了陈墨的意思。

“他们要的是绝对掌控。”陈墨弹了弹烟灰,落在报纸“神秘药剂师”几个字上,“但现在全新元的异能者都在问:为什么地下诊所的学徒能做出比天枢会更纯的修复剂?当不满变成声音,他们就得分出精力安抚民众。”他指节敲了敲桌面,“这时候我再递上合作的橄榄枝......”

“你是要当他们的‘白手套’?”林九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当年我导师说我太胆小,现在看来,是我没见过真正的赌徒。”

系统提示音在这时响起,淡金色的任务框浮现在视网膜上。

陈墨的瞳孔微微收缩——第三次高阶药剂修复任务完成了,源能净化器的蓝图正从虚空中展开,每根线路都泛着幽蓝的光。

“该换战场了。”他掐灭烟头,火星子在垃圾桶里明灭,“老林,下午跟我去仓库。”

仓库的铁皮门刚拉开道缝,霉味混着铁锈味就涌了出来。

苏婉儿靠在堆着旧药箱的角落,黑色高领毛衣裹着纤细的腰,指尖转着张烫金邀请函,像在转枚硬币。

“陈先生。”她抬眼,眼尾的泪痣跟着挑起来,“有人想请你做批定制药剂。”

陈墨接过邀请函,烫金纹路在指尖划过,像条冰凉的蛇。

打开的瞬间,他的呼吸顿了顿——“自适应增幅剂”几个字刺得视网膜发疼,而材料清单最下面,“蚀星同位素-B-γ”几个字母泛着暗紫。

“蚀星天灾的残留物?”林九凑过来看,声音陡然变低。

三年前天枢会封锁第七区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闪回,当时他在实验室监控里见过那种紫色物质,腐蚀金属的速度比王水快三倍。

苏婉儿没接话,只是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视频里,某个地下斗兽场的观众席上,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举起酒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好遮住半张脸。

“他说,这单成了,能让你知道紫液瓶的秘密。”她歪头,“你妹妹最后接触的东西,不想查查?”

陈墨的手指在清单上停了两秒,突然抓起桌上的烧杯砸向墙角。

玻璃碎裂声里,苏婉儿身后的货架晃了晃,掉出个微型摄像头,红色指示灯还在闪。

“天枢会的监听设备,型号挺新。”他蹲下身捡起碎片,“唐雪的人跟得挺紧。”

苏婉儿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从靴筒里抽出把薄刃,寒光掠过陈墨的鼻尖,精准挑断摄像头的导线:“看来我的情报费要涨了。”

下午的实验室里,林九架起了他从诊所搬来的旧仪器。

陈墨盯着系统投影的净化器蓝图,左手捏着星叶草,右手握着林九递来的精密镊——这是他第一次见林九摘了那副总是沾着药渍的橡胶手套,指节上的旧伤疤在灯光下泛着白。

“源能净化器的核心是量子共振腔。”林九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说什么机密,“我当年在天枢会参与过初代机研发,他们用的是……咳,用的是纳米级铱金线圈。”他突然咳嗽起来,手按在胸口,指缝里渗出点血——神经腐蚀症的后遗症,陈墨记得他说过这病没救,可现在看他调试仪器的手稳得像台机器。

“老林。”陈墨突然开口,“等净化器做出来,我给你配份神经修复剂。”

林九的手顿了顿,镊子“当”的掉在操作台上。

他低头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喉结动了动,最终只说了句:“先把共振腔连上。”

夜幕降临时,雷虎的短信来了:“八点,废弃地铁三号线,铁拳帮高层要见你。”

地铁隧道里的风带着潮气,陈墨跟着雷虎往深处走,靴底踩过碎石的声音在隧道里荡开。

转过第三个弯道,昏黄的应急灯下坐着七个人,为首的是个穿皮夹克的女人,左脸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伤疤,像条狰狞的蜈蚣。

“听说你能做出比天枢会还好的修复剂。”她叼着根雪茄,火星子映着伤疤发亮,“我们铁拳帮有三百号兄弟,每月要向天枢会交二十万源能币买药。”她把雪茄按在铁轨上碾灭,“你说,我们自己炼药,成吗?”

陈墨扫过在场的人。

左边戴银链的青年攥着拳头,指节发白——他见过这种表情,和当年自己在黑市拳台被人打断肋骨时一样,是穷疯了的狠劲。

右边戴眼镜的瘦子在记笔记,笔尖在纸上戳出洞,应该是负责财务的。

“成。”他说,“但有三个条件。第一,所有炼药材料由我统一采购;第二,成品药剂只能卖给帮内兄弟和信得过的小组织;第三——”他目光扫过所有人,“从今天起,你们听我的。”

戴银链的青年“腾”地站起来:“凭什么?我们铁拳帮在新元混了十年——”

“凭我能让你们的源能药剂纯度提升5%。”陈墨打断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药瓶,在掌心转了转,“凭我能让你们的异能者在对战时,多撑三分钟。”

隧道里突然安静下来。

雷虎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凑过去说了句什么,青年的脸色慢慢变了。

疤脸女人笑了,笑声在隧道里撞出回音:“有意思。明天开始,帮里的仓库归你用,需要什么材料列清单。”

离开隧道时,陈墨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苏婉儿发来的消息:“今晚十一点,老地方,有位客户想见你。”

他抬头望向隧道口的天空,新元市的霓虹在云层里投下紫灰色的光。

风卷着报纸碎片掠过脚边,他弯腰捡起,头版标题是《药剂师革命?

地下势力欲打破天枢垄断》。

“该来的,确实要来了。”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抚过口袋里的紫液瓶,“但这次,我要连你们的根都拔了。”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银色商务车的影子在街角一闪而过。

陈墨摸出烟点燃,火星子在黑暗里明灭,像颗将落未落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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