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何雨柱在四合院内大排筵宴，那惊为天人的厨艺，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扑棱棱飞出了这个小小的院落。
不止是本院的街坊邻居，就连附近几个胡同、大杂院里的人，都听说了何家那个“傻柱”摇身一变，成了厨艺高手。
他们谈论着那天的菜香如何霸道，如何勾得人魂不守舍。
何雨柱敏锐地抓住了这个风口。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闷头闷脑，只会在食堂打下手的何雨柱了。
他开始主动出击，承接起周边人家红白喜事的掌勺业务。
他的目标清晰明确。
一来，积累在这个时代至关重要的原始资金。
二来，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名声，为将来铺路。
他做的席面，与这个时代普遍的粗糙伙食形成了鲜明对比。
味道自不必说，那是大师级的技艺碾压。
菜品花样也多，许多听都没听过的川菜名目，从他手中一一呈现。
更难得的是，他给的分量十足，价格却十分公道，绝不趁机抬价。
一时间，“何师傅”的名头，伴随着一阵阵诱人的菜香，在附近的街坊邻居中迅速传扬开来。
口碑，就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
聋老太太更是成了何雨柱的义务宣传员。
老太太逢人便竖起大拇指，眉飞色舞地夸赞。
“我们院儿的柱子，现在可出息了。那手艺，绝了。人也孝顺，知道疼他妹妹。”
这些话语，无形中又给何雨柱在长辈群体中增添了不少光彩。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何雨柱光是到各家各户掌勺做饭，就实实在在地赚了八十块钱。
八十块。
在这个工人月平均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1953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攥着这沉甸甸的票子，何雨柱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与踏实。
有了钱，底气自然就足了。
妹妹何雨水的生活，也因此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她穿上了崭新的布拉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料子，但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精神。
小脸上，笑容也比以前多了许多，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兄妹俩的日子，越过越有滋味。
当然，何雨柱心中始终惦记着一大爷易中海当初的承诺。
那个去厂长家掌勺家宴的机会。
那或许是他正式踏入轧钢厂领导视野的关键一步。
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
这天，街道王主任家里有喜事，好像是嫁女儿。
四处托人寻摸手艺好的厨子。
经人辗转介绍，有人提到了何雨柱。
“听说四合院有个何师傅，年纪不大，手艺却是一绝。”
于是，王主任家便派人请了何雨柱去掌勺。
王主任对于这个年轻的厨子，起初并没抱太大的期望。
毕竟何雨柱太年轻了。
他只是听人说手艺不错，但年轻人手艺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宴席当天。
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在临时搭建的灶台前忙碌。
随着一道道菜品被端上桌。
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先是让宾客们精神一振。
当筷子触及那些菜肴时，真正的惊喜才刚刚开始。
一道水煮鱼，红油滚烫，鱼片嫩滑，麻辣鲜香，直冲味蕾。
一道宫保鸡丁，鸡丁滑嫩，花生酥脆，酸甜微辣，层次分明。
还有之前宴请四合院时未曾显露的几道拿手川菜，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精致得不像这个时代该有的产物。
王主任夹了一筷子水煮鱼，鱼片入口即化，那股浓郁霸道的滋味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
他眼睛倏地瞪大了。
再尝一口宫保鸡丁，他几乎要拍案叫绝。
满堂宾客，无不被这精妙绝伦的厨艺所折服。
“这菜是谁做的。太好吃了。”
“简直比国营大饭店的老师傅手艺还好。”
赞叹声此起彼伏。
众人纷纷打听这位掌勺大厨的来历。
王主任放下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正在后厨忙碌的何雨柱的背影。
他当即走到何雨柱面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小何师傅，你这手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了不得，了不得啊。年轻人，有前途。”
王主任的声音洪亮，充满了惊喜。
宴席上，还有几位是附近饭馆请来帮忙的厨子。
他们看着何雨柱如此年轻，却受到这般追捧，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有的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也有的人，在尝过何雨柱做的菜后，露出了由衷的佩服。
这手艺，确实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消息自然也传回了四合院。
贾家的人，看着何雨柱一天比一天风光，心里那股不平衡的感觉愈发强烈。
贾张氏更是躲在屋里，对着窗户外面，低声咒骂着何雨柱。
无非是些“小人得志”、“早晚栽跟头”之类的酸话。
宴席散后。
王主任特意留下了何雨柱，仔细询问了他的情况。
当他了解到，何雨柱竟然只是轧钢厂食堂里一个不起眼的帮厨时，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小何，你这手艺，在帮厨的位置上，真是屈才了。”
王主任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隔天，王主任便亲自去了轧钢厂，找到了杨厂长。
“老杨啊，我给你推荐个人才。”
王主任开门见山。
杨厂长有些好奇。
“哦。能让你王主任亲自跑一趟推荐的，是什么人才。”
“一个厨子。”
王主任语气肯定。
“一个厨艺顶尖的年轻厨子。叫何雨柱，就在你们厂食堂当帮厨。”
王主任将昨天宴席上的情况，以及何雨柱那令人惊艳的厨艺，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最后，他加重了语气。
“老杨，这等人才，埋没在帮厨的位置上，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可得好好用起来。”
杨厂长听完王主任的叙述，眉头微微挑起，眼中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一个能让街道王主任都如此推崇备至的厨子。
而且还是自己厂里的职工。
这个何雨柱，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杨厂长的心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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