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金融战?伪造宝钞控经济
卯时,云田庄地下印刷厂。
铜制印刷机发出有节奏的轰鸣,林默戴着棉纱手套,拿起刚出炉的宝钞,对着晨光细看——票面右上角的“大明宝钞”四字下方,多了个极小的齿轮闪电徽记,阳光穿透纸张时,能看见暗藏的纤维纹路组成“铁血”二字。
“系统,”他摸了摸油墨未干的龙纹,“这批十万贯宝钞,能撑多久?”
“以江南现有流通量计算,可在三个月内引发通货膨胀,半年后彻底取代朝廷货币。”机械音顿了顿,“建议同时推出‘铁血通宝’银币,锚定粮食与铁矿储备。”
林默点头,目光扫过操作台前的动员兵——他们正在给宝钞加盖“扬州府印”,那印章是三日前突袭应天府盗来的真印模。“通知林忠,”他将宝钞放入木箱,“今日起,铁血商号只收新钞,旧钞按七折兑换。另外……”他指了指墙角的碎纸机,“把沈万三后人的钱庄位置标红。”
……
巳时,扬州城“聚宝号”钱庄。
少东家沈明修盯着眼前的新钞,指尖微微发抖。票面的龙纹比朝廷版更清晰,宝钞厚度增加三成,手感却更柔软——这分明是用江南最好的桑皮纸印刷,成本比官方高出五倍。
“沈公子,”铁血商号的特使敲了敲桌面,“我家仙长说了,明日起,扬州所有赋税、粮饷、商税,皆用此钞结算。您这聚宝号若想继续开下去……”特使露出微笑,推过一本账册,“得先存十万贯铁血宝钞做保证金。”
“荒谬!”沈明修拍案而起,“宝钞乃朝廷发行,尔等竟敢私铸——”
话音未落,钱庄大门突然被撞开,五名动员兵冲进来,枪口对准天花板扣动扳机——石膏碎屑如雪花般落下,惊得柜台后的账房先生当场晕阙。特使依然微笑着,从袖中摸出一张盖着陈知府官印的公文:“沈公子请看,这是扬州府新颁的《钱法条例》,第三条写得清楚:‘铁血宝钞为江南唯一法定货币,私藏旧钞者,以通匪论处。’”
沈明修看着公文上的朱砂大印,忽然想起三日前自家货船在长江遇袭,满船生丝被烧得精光——原来那不是海盗,是铁血军的警告。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太师椅上,听见特使轻声道:“沈公子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了,仙长还说……”特使凑近他耳边,“若想保住沈家老宅的风水石,今晚子时前,把聚宝号的地契送到云田庄。”
……
申时,南京秦淮河画舫。
宁王朱宸濠捏着新收到的铁血宝钞,对着烛火皱眉。宝钞背面的“铁血护民”四字用凸版印刷,指尖抚过能感受到明显纹路,而朝廷宝钞因偷工减料,早已模糊不清。
“王爷,”幕僚呈上密报,“扬州沈氏钱庄今日突然破产,所有资产被铁血商号接管。据眼线回报,沈明修跪在云田庄外三日,最后被一辆铁牛载走,至今下落不明。”
朱宸濠放下宝钞,忽然想起上个月在长江边看见的“铁鸟”——那东西能飞天,能喷火,如今又掌控了江南钱脉。他猛地起身,撞倒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瓶碎裂声中,他咬牙道:“备礼!明日本王亲自去扬州,见一见这位‘铁血仙长’。”
……
酉时,扬州城南乱葬岗。
沈明修被绑在枯树上,看着眼前的铁牛(灰熊坦克)缓缓逼近。履带碾压杂草的声响中,他看见坦克炮管抬起,对准了自己——炮口黑洞洞的,像极了城隍庙门口的石狮子嘴。
“求、求仙长饶命!”他挣扎着磕头,额角撞在树皮上出血,“沈家愿献百年窖藏,愿捐三十艘福船,求给条生路——”
“沈家垄断江南丝茶贸易百年,”林默的声音从坦克指挥塔传来,“却让百姓穿粗麻,让士兵缺甲胄。”他打了个响指,动员兵推出木箱,里面装满了从沈家地窖搜出的朝廷宝钞,“你囤积旧钞,哄抬物价,该当何罪?”
“小人知错!小人愿为仙长效力——”
“晚了。”林默挥手示意,坦克炮管转动,对准了百米外的石堆。沈明修顺着炮口望去,看见石堆上插着沈家的族旗,旗面上的“沈”字被烧出焦洞。
“看好了,这是‘雷神箭’的新用法。”林默按下遥控器,坦克发射的不是炮弹,而是一卷卷铁血宝钞——特制的弹簧装置将宝钞压缩成“纸弹”,高速射出后竟击穿了三寸厚的石板,宝钞漫天飞舞,落在沈明修脚下,有几张贴在他脸上,油墨味混着血腥味,格外刺鼻。
“从今日起,”林默的声音冷如钢铁,“江南只有铁血宝钞,没有沈家商号。你若能活着走出乱葬岗,就告诉天下人——”他顿了顿,看着沈明修惊恐的眼神,“得罪铁血军的人,连死都要用我的钱来陪葬。”
……
亥时,扬州城家家户户点亮烛火,百姓们对着铁血宝钞上的齿轮闪电纹焚香叩拜——三日前,铁血商号开仓施粥,粥里竟有罕见的肉块,而领粥的凭证,正是这新宝钞。
林黛玉在贾府收到扬州老家送来的包裹,打开后发现是两锭铁血通宝银币,币面上刻着“亩产千斤,铁血护民”。她捏着银币,听见窗外小丫头们唱着新童谣:“铁血钱,雷神印,买米买布不掺假,穷人手里变黄金……”
与此同时,云田庄的印刷厂加班加点,最新一批宝钞上多了“可兑换铁器十斤”的字样。林默站在全息地图前,看着江南各地的钱庄图标逐个变蓝,忽然轻笑出声。
“系统,”他下令解锁间谍卫星,“定位宁王使团的位置。另外……”他调出科技树,目光落在“超时空传送仪”上,“准备迎接贵客,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千里送钱,礼轻情意重’。”
夜空中,一颗人造卫星悄然掠过,将宁王车队的位置实时传送到云田庄的屏幕上。而在扬州城的钱庄里,旧时代的货币正在熔炉中化为灰烬,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机油味的新宝钞——那是科技对旧秩序的又一次碾压,也是铁血帝国即将崛起的金色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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