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战斗英雄,开启肆意人生 > 第二十九章:按计划进行,陈星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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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熹,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还凝着露水。陈星整了整军装领口,五四式手枪在腰间沉甸甸的。他看了眼父母紧闭的房门,轻手轻脚地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早起的老头在公厕前排着队。陈星蹬上车,车轮碾过煤渣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路过供销社时,售货员正卸着门板,见他经过连忙打招呼:“陈主任早!今儿个这么早去厂里?”

陈星点点头,没多说话。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随着颠簸轻轻晃动,里面装着昨晚拟好的行动计划。

轧钢厂的大门刚开,门房老赵正打着哈欠烧开水。见陈星来了,连忙放下搪瓷缸子:“陈科长,张科长刚才还问您来没来呢!”

保卫科的小白楼里,张振华见陈星进来,老科长花白的眉毛一挑:“星子,有眉目了?”

陈星关上门,从帆布包里取出张草图铺在桌上:“昨晚确认了,聋老太太就是‘夜莺’。”

“什么?”张振华的手一抖,枪油抹在了袖口,“那个走路都打晃的老太太?”

“装的。”陈星冷笑。

张振华“啪”地合上枪套:“我这就通知公安局!”

上午九点整,轧钢厂小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公安局王所长咬着“大前门”,眉头皱成个“川”字;李铁牛独臂按着桌子,络腮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几个便衣民警低声交换着情报。

“太冒险了!”王所长把烟头摁灭在搪瓷缸里,“假死?万一有个闪失…”

陈星解开领口,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伤疤:“王所长,391高地我都活下来了。”

张振华突然拍案而起,震得茶杯一跳:“我不同意!星子要是出事,我老头子怎么跟他爹娘交代?”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暖气管“滋滋”地响着。陈星环视众人,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敌特盯上的是轧钢厂和毛熊的合作项目,如果不讲他们一网打尽,后患无穷。”

墙上的挂钟“咔嗒咔嗒”走着,半晌,王所长长叹一声

“按照陈星的计划来吧”

计划很快敲定:陈星在敌特刺杀时假死,保卫科故意制造混乱;敌特必定趁乱搞破坏,届时一网打尽。

李铁牛红着眼圈,独臂死死攥着陈星的肩膀:“兄弟,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放心。”陈星拍拍他的胳膊,“我命硬着呢。”

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食堂里,工人们排着长队打饭,

议论着晚上要放的电影。

陈星端着铝饭盒。

“陈科长,今儿个菜不错!”食堂王师傅多给他舀了勺肉汤,“晚上看电影不?”

“看啊。”陈星笑得意味深长,“听说是个好片子。”

下午四点半,轧钢厂的广播喇叭里正放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嘹亮的歌声在厂区上空回荡。

露天电影场已经支起了白色幕布,几个年轻工人正忙着调试放映机,胶卷盒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陈星站在保卫科办公室的窗前,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枪套。

他眯了眯眼,转身对李铁牛说道:“按计划行事,记住,一定要演得像。”

李铁牛那只独臂攥得咯咯响:“科长,您真要这么冒险?万一那帮孙子下死手…”

“放心,”陈星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91高地都没要了我的命,这几个杂碎算什么东西?”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娄晓娥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辫梢系着红头绳,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玻璃瓶汽水。

“陈星!”她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眼睛亮得像星星,“我特意来找你看电影!”

陈星眉头微皱。计划里可没这一出。他刚要开口回绝,娄晓娥已经蹦跳着进来,把汽水往桌上一放:“我爸从友谊商店弄来的,毛熊货,可甜了!”

李铁牛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冲陈星挤了挤眼睛。

“晓娥同志,”陈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今晚我可能没空…”

“哎呀,就看个电影嘛!”娄晓娥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的袖子,“听说这片子里的战斗场面可真实了,你这位战斗英雄给点评点评?”

她的手指温热,隔着制服布料传来阵阵暖意。陈星低头看她,发现这姑娘今天特意抹了点雪花膏,身上飘着淡淡的茉莉香。

最终,陈星还是被她拉到了电影场。

夕阳西沉,露天电影场渐渐坐满了人。工人们拖家带口,板凳挨着板凳。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差点撞到娄晓娥腿上。

“小心点儿!”娄晓娥扶住小姑娘,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糖,“给,别乱跑。”

陈星坐在她旁边,腰板挺得笔直。他的目光不时扫过人群,寻找可疑的身影。

电影开始了,银幕上炮火连天。

娄晓娥悄悄抹了抹眼角。她往陈星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你们在北棒…也这么苦吗?”

陈星没有回答。391高地的记忆突然涌上来。

电影散场时,已是繁星满天。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往家走,孩子们趴在父亲肩头睡着了。娄晓娥拽了拽陈星的衣角:“送我回家好不好?这么晚了…”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鹿。

陈星硬起心肠:“改天吧。”

娄晓娥的嘴撅了起来:“你都拒绝我两次了!”她突然压低声音,“是不是…是不是要抓特务?”

陈星心头一跳。这丫头,太聪明了。

“别瞎猜,”他板起脸,“快回家吧。”

看着娄晓娥气呼呼离开的背影,陈星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计划中的那条小巷。

胡同里静得可怕,只有他的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回荡。月光被高墙切割成碎片,投下斑驳的影子。陈星的手始终按在枪套上,耳朵竖起听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灰鸽傀儡传来警讯——身后十米,有人!

陈星装作系鞋带,余光瞥见一个黑影闪进墙角。他继续往前走,心跳却越来越快。前方是个死胡同,正是计划中的“伏击点”。

“砰!”

枪声在狭窄的胡同里炸响,震得墙上的灰扑簌簌往下掉。陈星只觉得后背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中,整个人向前扑去。防弹衣挡住了子弹,但冲击力还是让他眼前一黑。

391高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炮火、硝烟、战友的惨叫

他顺势倒地,咬破藏在嘴里的血囊,暗红的“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远处

“呸!什么战斗英雄,”一个沙哑的男声冷笑道,“还不是一枪撂倒。”

另一个人低声催促:“快走!保卫科的人马上就到!”

脚步声远去后,陈星才敢轻轻活动手指。后背火辣辣地疼,呼吸都带着铁锈味。但他心里清楚,这出戏还没完。

远处传来急促的哨声和脚步声。李铁牛的大嗓门在胡同口炸响:“科长!陈科长!”

陈星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抬上担架。他听见赵明鹏带着哭腔喊:“快送医务室!”还有王所长压低的声音:“按计划,宣布牺牲。”

担架晃晃悠悠地前进,陈星透过眼缝看见星空在头顶旋转。演戏要演全套,他现在是个“死人”了。

而真正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傍晚的暮色笼罩着南锣鼓巷,四合院里的煤炉子刚点上,青灰色的炊烟在屋檐下袅袅升起。姚娟正蹲在灶台前擀面条,粗糙的手指在面团上留下一道道纹路。陈山河坐在门槛上磨刨刀,“刺啦刺啦”的声音在院里回荡。

突然,垂花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傻柱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陈大爷”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声音都变了调。

姚娟手里的擀面杖“啪嗒”掉在案板上,面粉溅了一身。陈山河缓缓站起身,刨刀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出…出大事了!”傻柱抖着报纸,“陈星他…他在厂里遇刺…牺牲了!”

“咣当”一声,姚娟手里的面盆砸在地上,面团滚了一地。她的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下瘫。陈山河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老伴,自己却也跟着踉跄了一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苍老了十岁。

“不…不可能…”陈山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干涩得不像话,“我儿子…我儿子是从北棒战场回来的…”

前院突然炸开了锅。刘海中挺着啤酒肚快步走来,藏蓝色工装的前襟还沾着机油。

他脸上堆着悲痛,心里却有一丝高兴。

没了陈星,陈山河一大爷的位置坐不稳。

“老陈啊,节哀顺变…陈星同志是为革命牺牲的…”

西厢房门口,秦淮茹正倚着门框嗑瓜子。听到动静,她水汪汪的杏眼转了转,突然觉得傻柱送来的棒子面粥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至少…至少傻柱是个厨子,工作安稳,不会突然就…

“死了才好!”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咒骂,接着是茶碗摔碎的脆响。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窗前,昏黄的灯光照着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浑浊的老眼里闪着恶毒的光,“碍事的东西,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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