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盘点四合院龌龊:让他们狗咬狗! > 第11章 让他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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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家,正在被整个院子边缘化。以前还能勉强维持的表面和谐,现在也荡然无存了。她低着头,默默地走到还在地上发愣的贾张氏身边,想把她拉起来,却被贾张氏一把甩开。

“滚开!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我能让人这么欺负吗!”贾张氏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的眼圈红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知道,未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熬。

贾张氏的风波还未平息,院子里弥漫的厌恶和压抑情绪尚未散去,光幕便毫不停歇地转向了下一个目标。这一次,出现在光幕上的,是挺着肚子、一脸严肃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看到自己的头像出现在光幕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期待。在他看来,自己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平时积极要求进步,关心“集体事务”,光幕盘点他,那肯定是表扬他的“先进事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压过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树立自己在院里的绝对权威。他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构思,等会儿光幕表扬完自己,该如何发表一番“谦虚”而又不失威严的讲话。

然而,光幕接下来的内容,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和得意。

光幕同样是从刘海中最为人所知的特点入手——那深入骨髓、时时刻刻都在发作的“官瘾”。

画面开始了。

第一个场景,是院子里开大会讨论某件公共事务(比如修缮院门)。一大爷易中海还没说完,刘海中就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头,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厂领导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问提嘛,我看是这样子滴……我们必须要从大局出发,要考虑到长远影响……这个态度,必须要端正!思想要统一!大家说,对不对啊?”他说了一大通空话套话,言之无物,却自我感觉良好,仿佛自己真的是在主持什么重要会议。光幕配文:“官瘾入脑,不放过任何一次‘指点江山’的机会。热衷于模仿领导腔调,沉迷于废话连篇的‘重要讲话’。”

画面切换到刘海中家里。他板着脸,对着自己的老婆和两个儿子训话:“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在家里,我说话就是规矩!我说一,你们不准说二!叫你们往东,你们不准往西!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还想不想进步了?”他老婆低着头不敢作声,两个儿子也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文字说明:“在家中建立‘绝对权威’,以‘官架子’对待妻儿,要求绝对服从,享受发号施令的快感。”

接着,是刘海中在工厂车间的画面。他对着一个看上去比他年轻、级别比他低的工人指手画脚:“小李!你这个零件怎么搞的?不合格!返工!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们厂还怎么完成生产任务?”态度极其严厉,甚至有些颐指气使。而当镜头一转,厂里的车间主任路过时,刘海中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过去,点头哈腰:“哎呀,王主任!您来检查工作啦?有什么指示您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坚决执行!”前倨后恭的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文字评价:“对下级颐指气使,滥用微末权力;对上级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之能事。典型的官迷心窍,将权力视为唯一追求。”

光幕还“捕捉”了一些刘海中独自一人时的细节。比如,他对着镜子练习挥手致意的姿势,或者模仿领导的步伐在屋里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向“下属”训话。画面显得既滑稽又可悲。

最后,光幕给出了总结性的描绘:“刘海中,一个沉迷于扮演‘领导’角色的普通工人。官瘾深入骨髓,将虚幻的权力视为精神支柱。在对权力的病态渴望中,其行为时而可笑,时而可悲,时而令人不齿。”

这一系列画面的展示,将刘海中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官瘾”刻画得淋漓尽致。院子里的人们看着光幕,先是有些愕然,随即不少人忍不住窃笑起来。

刘海中那点爱好,大家平时也看在眼里,只是没人点破。现在被光幕这么一“盘点”,尤其是他训斥工人和讨好领导那两副嘴脸,对比实在太过鲜明,充满了讽刺意味。

刘海中脸上的得意和期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铁青和羞愤。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先进典型”,没想到却成了被嘲讽的“官迷”小丑!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胡说八道!这都是污蔑!诽谤!”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光幕怒吼道,“我那是严格要求!那是对工作负责!我那是尊重领导!这有什么错?!”

他试图辩解,但声音在众人的窃笑声中显得那么无力。尤其是光幕刚才展示的那些画面,实在太有说服力了。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故意大声说道:“哎呦喂,二大爷,您这官瘾可真不小啊!都快赶上我们电影厂的导演了!下次拍当官的戏,都不用找演员了,直接请您本色出演就行!”

“哈哈哈!”院里又是一阵哄笑。

刘海中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许大茂摊摊手,“光幕上都演着呢!大家伙儿都看着呢!您老人家在家训老婆孩子那威风,啧啧,跟皇上似的!”

这话更是戳中了刘海中的痛处,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威严”,现在却被当众揭穿在家作威作福,在外点头哈腰,这让他情何以堪?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并没有多少同情。他对刘海中这套官迷做派也早就看不惯了,只是平时懒得说。现在光幕替他说了,他倒觉得有点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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