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研究院，院长办公室。
“都议一议吧。”
徐晋一卷录像带扔到了桌子上。
老吴跟材料学院负责人，副院长张明远对视一眼。
“我找人剪辑了，原录像实在是太长了。”
徐晋手里的录像带，记载的正是昨晚五号仓库的监控画面。
研究院材料仓库。
涉及保密材料跟军事秘密。
所用摄像头本就是超级高清加全仓库无死角。
后来为了“看着”霍然，又多加了很多隐蔽摄头。
就连值班室里发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明远看完后颇为震惊：“院长，这霍然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他的这些实验数据都是何总给的？”
老吴则一言不发，眼神闪烁。
“人才啊，人才啊。”
“这新型风洞不输灯塔啊。”
张明远高兴至极。
他从未想过，“关系户”霍然居然有如此能力。
就算是何向荣给他的资料。
可整整一个晚上，曲雯雯的所有疑问他都对答如流。
就连何向荣都未必能做到。
徐晋阴沉着脸：“我说的是这个女孩。”
张明远一愣：“院长，这次交流会参加的人确实都是两两一组。”
“您的意思是，这风洞是霍然独立设计的，所以曲雯雯不能参加吗？”
徐晋摇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
他手指一点。
曲雯雯打电话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一个野鸡大学毕业生，连进研究院当保安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几个问题，我弄明白就回去。”
声音传来，张明远脸色一沉。
曲雯雯到底是高学历出身，她很聪明。
打电话的时候特意找了个距离监控最远的地方。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即便摄像头是好的，也只能看到她在打电话。
可她千算万算。
万万没想到这里被徐晋提前加了一个隐蔽摄像头。
再加上凌晨四点。
万籁皆寂。
她声音的无比清晰。
张明远看完了录像，面露愧色：“让如此品性的人进入装备研究院，我有责任！”
老吴清了清嗓子。
“院长，我觉得是这样。”
“如果这女娃跟霍然是搭档，那这些话就是哄他小男朋友的。”
“就是过过嘴瘾，算不上什么大事。”
“如果她把这项实验据为己有，极力撇清跟霍然的关系。”
“那这人品就有问题了。”
张明远听后大点其头。
对老吴的话非常赞同。
徐晋略想了一会儿。
也是跟着点点头。
五号仓库。
霍然一觉睡到中午。
他隔一天值一次夜班。
今天可以自由活动。
“这电脑算是废了。”
霍然摆弄着自己的笔记本。
刚买的。
有点可惜。
睡了一觉的霍然感觉状态好多了。
他试了试自己的身体。
能感觉到肌肉力量强悍了不少。
霍然这才想起来，他当初喝下了身体强化药水。
身体正处于消化吸收状态。
所以才会格外嗜睡。
霍然打开手机，开始浏览某宝。
等人工智能激活之后，总得给它安排一个身体。
“超级仿真娃娃......”
搜索！
呼啦啦，出来一堆马赛克加十八禁。
“嘿嘿，初音老师这个还行。”
就在霍然搜索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来电话了。
是曲雯雯的。
“霍然啊，我想了想。”
“我还是决定跟刘文生学长一组。”
“毕竟他对我格外关照，我不能忘恩负义。”
“实在是抱歉了。”
“不过你放心，你帮我完成了实验数据。”
“这份人情我记着呢，改天我俩请你吃饭。”
虽然早就预判了结果。
可霍然还是感觉像吞下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他着实高估了夹子女的下限。
对于这个实验。
他是无所谓的。
他随时可以拿出更多更好的风洞模型。
他恶心的是曲雯雯的措辞。
明明是既当又立。
还把自己包装的义正严词。
道德高地四个字都写脸上了。
那实验数据，从头到尾都是霍然的。
她原本的那一份，早就被毙掉了。
如今东西到手。
她倒成了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人了。
“说好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一定要到场哦。”
“谢谢你的指点。”
“嘟嘟嘟......”
还没等霍然接话，通话就挂断了。
霍然翻了翻白眼。
“你不知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半成品的垃圾么？”
不过现在有点麻烦。
没了曲雯雯。
他没法进入超算中心。
这个比较重要。
“霍然啊，从今天开始你别值班了。”
“全力准备学院的交流研讨会。”
霍然摊了摊手：“我没实验搭档。”
老吴眼皮抽了抽：“没关系，条件放宽了。”
“你还是参加吧。”
“有个秘密项目要收人，估计就在这场交流会之后。”
“我们研发一种秘密武器。”
“啥？”
霍然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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