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无限物资供应开始 > 第3章 棒梗偷东西,贾张氏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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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强和许大茂刚走到后院门口,棉袄下摆还沾着雪沫子,就见贾章氏从贾家屋里冲了出来,脚步踉跄着,一把抓住了许强的棉袄袖子。

“你个小王八犊子!欺负完我家棒梗,还想溜?”贾章氏的声音又尖又利,指甲几乎要抠进许强的棉袄布眼里,“是不是想抢我家东西?我家东旭不在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许强想甩开她的手,可贾章氏抓得死紧,一使劲儿,自己没站稳,“扑通”一声坐在了雪地里。

积雪灌进她的棉裤腿,贾章氏却像没感觉到冷似的,拍着大腿就嚎啕起来:

“东旭啊!你看看啊!你走了才一年,就有人这么欺负妈和你媳妇孩子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谁来给我们娘俩做主啊!”

她哭着喊着,眼泪却没几滴,眼睛时不时瞟着院门口——她知道这时候下班的人该回来了,就等着有人围观,好借着“孤儿寡母”的名头讹许强。

许强心里门儿清,原主记忆里,贾章氏就常靠这招讹人,上次还讹了前院王大爷两斤白面。

他没慌,只是伸手抓住贾章氏的手腕,不让她趁机挠自己的脸:“贾大妈,你别撒泼,事儿还没说清楚呢。”

“许强!你干什么!赶紧把贾大妈放开!”

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一看,是一大爷易忠海——他刚从轧钢厂下班,手里拎着个铝制饭盒,饭盒上还印着“劳动最光荣”的红字,显然是带了厂里的午饭回来吃。

许强见是一大爷,才松了手,但没退开,反而从棉袄兜里掏出个东西,递到一大爷面前:“一大爷,您先看看这个。这是刚才在中院月亮门那儿捡的,是棒梗的弹弓吧?他刚才偷偷摸我哥的包,想偷里面的电影票,我没拦着他,贾大妈倒先冲出来骂我打我了。”

那弹弓是用树杈做的,橡皮筋都松了,上面还缠着棒梗常系的红绳,一看就没错。

许大茂也赶紧凑过来,指了指自己黑布包的搭扣:“一大爷您看,我包上的扣子都被他拽掉了,刚才要不是强子咳嗽了一声,我包里的电影票准被他偷了!”

这时候,院门口已经聚了不少邻居——前院的张大妈端着个空碗,后院的李大爷揣着手,都是听见动静来凑热闹的。

冬天没什么乐子,邻里吵架就是最大的消遣。

有人小声嘀咕:“贾家这孩子是爱偷东西,上次还偷了我家半块红薯呢。”

也有人帮腔贾章氏:“可许强以前也不是啥好货啊,天天跟狐朋狗友鬼混,欠了不少钱。”

议论声不大,却都飘进了一大爷耳朵里。

他皱着眉,想打圆场——毕竟贾东旭以前是他徒弟,他总想着多偏袒贾家几分。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一大爷清了清嗓子,看着许强说,“棒梗是个孩子,不懂事,就算想偷东西也没偷成。贾大妈也是急糊涂了,你就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凭啥我道歉?”许强立刻反问,声音不高却很清楚,“我没做错事,他想偷东西,贾大妈先动手,我凭啥要道歉?要道歉也该棒梗先承认自己想偷东西,贾大妈跟我说声对不起!”

贾章氏一听,又想撒泼:“我凭啥跟你道歉?你个小畜生……”

“你再闹,咱们就找院里三位大爷一起评理!”许大茂打断她,眼神冷了几分,“让大家说说,孩子偷东西,老人帮着撒泼打人,到底是谁不对!到时候传出去,看丢的是谁的脸!”

贾章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敢再喊了——她也怕真闹到三位大爷面前,到时候棒梗偷东西的事坐实了,以后在院里更抬不起头。

一大爷也没话说了,他本来想偏袒贾家,可许强占着理,许大茂又放了狠话,他要是再帮贾章氏,反倒显得自己不讲理。

一时间,院子里静了下来,只剩风吹过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道娇媚的声音从月亮门那边传来:“哎呀,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雪地里啊?”

众人转头一看,是秦淮茹——她刚从轧钢厂下班,手里拎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给孩子买的几块水果糖。

看见贾章氏坐在雪地里,脸上还有点红,她赶紧走过来,蹲下身想扶。

“淮茹啊……”贾章氏见了秦淮茹,又开始抹眼泪,故意把脸凑过去,“你看看妈这脸,刚才被许强那小王八犊子推的,他还说棒梗偷东西,我们娘俩这日子……”

秦淮茹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许强,语气带着点责备:“许强,就算棒梗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跟老人置气啊,还把人推到雪地里……”

“秦姐,我可没推她。”许强打断她,眼神清明,“是她自己抓着我袖子,没站稳坐下去的。再说了,要是你平时好好管管棒梗,别让他总想着偷东西,今天能有这事儿吗?”

秦淮茹被问得一噎,说不出话来。

这时,何雨柱也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油纸包,里面裹着几块骨头——是他从厂里厨房偷偷拿的,准备给秦淮茹家孩子炖着吃。

他一看这架势,立刻帮腔:

“傻强,你别跟秦淮茹瞎掰扯!她一个人带仨孩子不容易,贾大妈年纪也大了,你跟她们较什么劲?”

许强冷笑一声,盯着他手里的油纸包:“何雨柱,你天天从厂里偷骨头给贾家,就不怕被厨房主任发现?到时候不仅丢了工作,还得被拉去批评,你觉得值吗?”

傻柱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油纸包差点掉在地上。

他偷拿骨头的事,从来没被人当面戳穿,一时间又急又窘,只能梗着脖子说:“我……我那是剩的,不是偷的!”

“是不是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许强没再跟他纠缠。

贾章氏见秦淮茹和傻柱都帮不上忙,只能把躲在自己身后的棒梗推了出来,狠狠掐了他胳膊一下:“你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棒梗被掐得一咧嘴,却还是瞪着许强,小声嘟囔:“我……我没偷成,就碰了一下包……”

……

“你抢我捡的煤块!”棒梗仰着冻得通红的脸,把布包举得高高的,像是举着什么证据,“我早上在煤场捡的,你路过就给我挪走了,你就是想抢我的煤!”

这话一喊,路过的邻居都停了脚——冬天煤多金贵啊,谁家不是省着烧,碎煤都要捡回家凑着用。

众人看着棒梗瘦小的模样,又想起许强在物资科上班,顿时都帮着棒梗说话:

“许强,你缺煤不会用票买?跟个孩子抢碎煤算啥本事?”

“就是啊,棒梗家不容易,捡点煤够烧半天的,你咋还跟他抢呢?”

秦淮茹听见这话,眼圈瞬间红了,伸手把棒梗拉到身后,对着许强柔柔弱弱地说:“强子,我知道你可能也缺煤,但孩子捡这点煤不容易,要是你实在不够,我家煤筐里还有点,我匀你两斤,你别跟孩子计较了行不行?”

这话说得委屈,不知情的还以为许强真欺负了贾家孤儿寡母。

何雨柱一听秦淮茹这么说,立刻炸了,两步冲上前,一把揪住许强的脖领,拳头都举到了许强胸口:

“傻强你真不是个东西!跟秦淮茹家抢煤?赶紧把煤还回去,再给棒梗赔5毛钱辛苦费,不然我今儿揍你!”

许大茂见傻柱动手,赶紧跑回来吼:“何雨柱你疯了?松开我弟!不就半袋碎煤吗?至于动手?”

他伸手去掰傻柱的手,可傻柱常年在厨房颠勺,力气大得很,许大茂不仅没掰开,还被带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雪地里。

许强却没慌,他反手扣住傻柱的手腕,指节一用力,傻柱顿时“嘶”了一声,拳头松了半截。

许强冷声道:“先把事儿说清楚,再动手不迟——我要是真抢他的煤,能只把煤挪到路边?我直接拿走不就完了?”

傻柱被捏得疼,又被这话问住,一时没敢再动。

许强松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煤场——煤场门口挂着“公私合营煤场”的木牌,王师傅正坐在门口抽烟,看见这边热闹,也往这边望。

“那煤块离煤场就两步远,棒梗抱着布包跑,差点摔在冰上,我怕他摔着,才把煤挪到煤场门口的台阶上,”许强声音清亮,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不信你们去问煤场的王师傅,他就坐在门口,亲眼看见了!”

说着,他又从棉袄内兜里掏出张煤票,晃了晃——票面上印着“5斤”的字样,还盖着煤场的红章:“我在物资科上班,要煤不会用煤票买?我犯得着跟个孩子抢半袋碎煤?那点煤够烧一壶水吗?”

众人一听,再看看那半袋碎煤,顿时反应过来了——许强真没必要抢这点煤。

他们转头看向棒梗,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怀疑,刚才帮腔的话也咽了回去,没人再帮棒梗说话了。

贾章氏见风向变了,赶紧凑过来,拉着棒梗说:“就算没抢,你挪煤的时候吓着我家棒梗了!孩子吓得都不敢捡煤了,你得给个说法!”

“我挪煤的时候还提醒他‘慢着点,别摔了’,怎么就吓着了?”许强反驳,话锋一转,看向旁边的张大妈,“要说赔偿,张大妈,您早上晾在门口的新袜子,是不是被棒梗捡煤的时候碰掉在泥雪里了?那袜子还是您闺女给您买的,您都没好意思说吧?”

张大妈愣了愣,随即点头:“可不是嘛,袜子掉在泥雪地里,捡起来都没法穿了,我想着孩子小,就没提……”

许强立刻说:“我不用棒梗赔袜子,毕竟是个孩子,但他得给张大妈道个歉,说句‘对不起’,这事就算了,大家说合理不合理?”

“合理!”

邻居们都点头,目光齐刷刷地盯着贾家——这要求不过分,道歉而已,要是连这都不肯,那就是贾家理亏了。

秦淮茹赶紧想打圆场,拉着棒梗的手,对着张大妈笑道:“张大妈,孩子小不懂事,我替他给您道歉,对不住啊,回头我给您补双袜子……”

“道歉得本人来。”许强摇头,语气没松,“要是总让大人替他道歉,他下次还不知道会碰坏谁家东西,还以为犯了错有人替他扛着。”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对了,我刚才在煤场的时候,还看见棒梗把别人落下的煤铲藏进了怀里——那煤铲是煤场的公有工具,不是他捡的破烂,这可不是捡,是占人便宜,要是被煤场王师傅发现了,说不定要算偷,到时候不仅要赔煤铲,还得被街道办批评呢。”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瞬间白了——她知道煤铲的价钱,一把新煤铲要一块二,家里连买盐的钱都要省,哪赔得起?

要是真被煤场追责,再传到街道办,贾家的名声就全毁了,以后连救济粮都可能领不到。

她再也装不出之前的柔弱了,手都在哆嗦,赶紧用力拉过棒梗,推着他往张大妈面前走,声音都带着颤:“快!给张大妈道歉!说‘对不起’!道歉完了就去煤场把煤铲还回去!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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