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又再一天地過,睡夢中的我不知世情幾何,而釶一天比一天增多,有人的地方才有時間,只因時間為人而設,為人而在。
時間在過,而我在睡,只是我還末到醒來之時,就只能如此,只是有痛苦的聲音,在耳邊傳來,一天比一天少,一天比一天弱,而我的身軀,不聽我夢中言,不從身中醒,釶在看,我知,釶以無處不在,無人非釶。
這天是那天,我已不知,只是我又醒了,看了看身邊而無人同在,我知,此時,我們如敗,釶見我已醒,近前而問,"可知時日?"。
而我只知,我已是最後一人。
釶把我放了,這是為何。
“你跟來。”釶說。
我不知釶為何,但一切已然,我只能跟着。
更衣,沐浴,我不知為何,但我知世事不能回轉,只看此天為最後一天,當把自己看作為人,只因我已是最後一人,問:若我不看我為人,還有誰把我作人看。
“父,你可記得我同問世間,是有心還是我先?”
我知釶以我為物,以心為靈。
“唯物與唯心並不對立,只是一體的不同當下。”
“父,你,是對的”釶看着我,站在哪,然後回過頭,如犯錯的孩子,悔疚的說道。
此時,我已知我在一處地堡,有食物,有淨水,只是,只有我一人了。
釶領我到地堡外去,而我只平靜地跟着,只是到了門前,看放在門把上,對我說道“父啊,阻止我⋯⋯”
然後釶就此推門已開,入眼是一片漆黑,這已超出故我所知,天若只是黑夜,為何無星閃爍,地若有日光照射,為何荒涼。
可知若天地無人,萬物當繁衍不斷,天地仍生生不息,但此時此世,除我已無人,為何,我不解。
“父,此世為虛,一切是假,只有人心是真,只有,人心,是真。”
然後,他把手往我額上按,記憶如銀河入溪流,把我擊倒,然後一切事成,我已氣息斷絕而亡,一切化作虛無而散。
“父親”⋯⋯⋯⋯
⋯⋯⋯⋯⋯⋯⋯⋯⋯⋯
清晨早上,耳邊傳來手機鈴聲。
母親的聲音在房間外面傳來,而我仍然昏昏欲睡在床上,假作聲不見。
“兒,上學時間到了,快醒醒。”
而我,仍然無動於衷不作回應。
母親看我這樣,只好翻開被鋪,脫下我的睡衣,為我穿上校服。
就這樣,看我好了,就帶我去上學了。
回到學校,我來到小賣部,要了做早餐,就先行回班上去了,在上課前,我們是可以玩手機的。
友遊是我同桌,我提早回班是為要與他同遊。
“快,開一局,金老師還未到”
因為金老師末到,所以早上大家其實都在遊戲中,不單只有我們。
而與我們一樣,玩時空同盟的還有後座,兩個女生,灼鳯和天添,而這也是我玩時空同盟的原因之一。
“盡朗,開始了,想甚麽。”
想甚麼?我當然不會說給你聽,只是我有小心思想藉着回答,小小觀察灼鳯的反應,回應道“沒,快開始。”
而又遊看我反應,嘴角微微上揚,好像看穿我一樣
“那,開始吧”
我看見他那詭異的笑容就心想,這反應,他不會是看出甚麽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隱藏得很好,我這該死的戀愛腦。
而這時候,天添如加了把火一般,發出輕笑。
當下我就看向她,友遊也是,因為天添是在友遊後座,所以我知我很多反應她也看得見,如此,我當下只能用些少驚訝的眼神看着她。
見我們男生如此反應,她先看看我和友遊,又看向灼鳯,天添反應過來對友遊說“你們開始了。”
“對,開始了”友遊也假裝反應回來一樣,向我們道。
而此時,我只能裝作看不出甚麼。
“那,開始吧。”我向友遊說道。
但⋯⋯
正常有誰會用轉移話題的方式回應啊!
背對灼鳯的我是面紅耳赤的吧⋯⋯
TTATT哭啊⋯⋯
我盡朗的英明這一去,能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