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易中海家中探望一大妈时,被硬拉着留饭。他勉强饮了几杯闷酒,席间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匆匆收场。
刚踏出院门,就撞见秦淮茹伫立在水池边出神。
“秦姐,怎么一个人站着?晚饭用过了?”傻柱快步上前招呼。
秦淮茹仿佛魂不守舍,喃喃道:“京茹被大茂拐跑了。”
本就因饮酒而烦躁的傻柱,闻言如被点燃的爆竹。
他直冲许大茂家,飞起一脚踹翻饭桌,厉声喝骂:“许大茂你个畜生!挖我墙角?秦姐原本要把京茹许配给我的!”
彼时许大茂正与阎老抠推杯换盏,被这一脚踹得汤汁溅满衣襟。
傻柱下意识使出撩阴腿,许大茂眼球暴凸,惨嚎着栽倒在地。
秦京茹吓得花容失色。
三大爷手攥半截鸡爪,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狼藉,心疼得直哆嗦。见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挥拳,慌忙上前劝架。
“傻柱!你吃错药啦?要出人命的!”
许大茂蜷缩在地惨叫:“傻柱你大爷的!老子非告你去!”
三大爷拽住傻柱胳膊,反被一记重拳击中小腹,踉跄倒地。这位执教数十载的老教师,何曾受过这般打击?
院里居民闻声围拢。秦京茹回过神来,尖声嚷道:“杀人啦!快来人啊!”
易中海闻讯脸色煞白,冲进屋内只见:
——许大茂抱头蜷缩,傻柱左右开弓扇得啪啪作响;
——三大爷捂着肚子咒骂,斯文扫地;
——满地杯盘狼藉,堪比打翻的调料铺。
“柱子!住手!”易中海厉声喝止。
刘海中腆着肚子对围观者喊:“都愣着干嘛?再打要闹出人命了!”众人七手八脚将傻柱拖开。
三大妈见状,小跑着搀扶倒地的三大爷。
阎家两兄弟闻讯赶来,见老父被打,对着傻柱面门就是两拳。傻柱眼前金星乱冒,怒吼着冲破人群,将阎家兄弟也拽入战局。
此时张间君从空间遁出,神识扫过中院,见这架势顿时来了兴致,一个闪现挤进围观人群。
许大茂晕乎乎爬起,见傻柱背对自己厮打,愤然抄起白酒瓶,狠狠砸向其后脑。
“砰!”
秦淮茹的尖叫戛然而止。
傻柱双眼一翻,鲜血汩汩漫过脖颈。喧闹的中院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许大茂举着半截酒瓶,面色狰狞如恶鬼。
不知谁颤声喊了句:“出人命啦!”
众人如梦初醒。
易中海疯了般扑到傻柱身旁,探鼻息后嘶吼:“还活着!快拿热毛巾!”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老泪纵横:“许大茂!后脑勺是你能打的?闹出人命要偿命的!”
一大妈急忙用热毛巾敷住傻柱伤口。刘光天兄弟俩推来借来的板车。
易中海夫妇、二大爷家两子,四人合力将傻柱抬上板车送往医院。
此刻院内鸦雀无声,连最爱看热闹的贾张氏都噤若寒蝉——她盯着傻柱苍白的脸,心中竟闪过一丝快意:“死了才好,空出来的房子......”
三大爷蹲在墙角唉声叹气:
“到嘴的鸭子飞了...
这算什么事?
还白挨一顿揍!”
四九城的清晨裹着薄霜醒来,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张间君已经蹬着自行车穿梭在结冰的马路上。这位经过灵泉滋养的修炼者早已不觉寒冷,身后留下一串艳羡的目光。照例到单位打卡后,他径直钻进阅览室翻看报纸。
广播室里,于海棠攥着刚送达的两张通报文件发愣——两份文书上都赫然印着张间君的名字。她鬼使神差地推开阅览室的门,迎面撞上张间君含笑的询问:“于同志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于海棠鼓足勇气开口:“间君哥,你是不是交新朋友了?我们...真的无法回到从前了吗?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小于同志,”张间君放下报纸,“现在提倡晚婚,二十二岁才是法定结婚年龄。”他顿了顿,“年轻时多提升自己,未来才有更多选择。咱们还是好同事嘛。”
于海棠眼眶微红:“谢谢间君哥的开导,我会努力工作,争取让您改观。”话音未落便转身离去,留下张间君挠头嘀咕:“我说得还不够明白?”
午休时分,厂区广播突然炸响喜讯:“宣传科张间君同志创作的《我和我的祖国》获批全国电台播出!即日起晋升为宣传科科长!”
“陈志强同志调任厂办副主任!”
工人们炸开了锅。刘海中两眼放光——这印证了他的想法:必须抱紧张间君大腿!连光天光福都被他惦记上:“快去多套近乎!”
“第一名!张间君《精忠报国》!”广播再度响起,“奖励自行车票一张,现金百元!”
“第二名第三车间大合唱...”
食堂里沸腾了。王铁柱捧着十斤肉票笑得见牙不见眼,工友们起哄要他请客。
陈副科长瘫在椅子上如遭雷击——说好的升职呢?
食堂角落,一大爷忧心忡忡地问秦淮茹:“傻柱咋样了?”
易中海眼神闪烁。昨夜医疗室里,医生们盯着这个常来缝针的熟面孔直摇头:“轻微脑震荡加神经中枢紊乱,再严重点非瘫即傻!好在被剃光头才发现颅骨没裂...得住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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