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抢亲秦淮茹,贾东旭你哭什么? > 第26章 都说老易找相好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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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前院中院乱成一团的时候,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

她拄着拐杖,站在门内的阴影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浑浊的老眼透过门缝,冷冷地扫视着中院乱哄哄的景象,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

一夜未归…

取枪…

被抓了!

老太太心里瞬间得出了最坏的结论。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易中海这个废物,取个枪都能出事?

她心脏狂跳,第一反应不是担心易中海的死活,而是恐惧和愤怒。

易中海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枪是她藏的,她还写了张条子画了图让他去取。

但下一秒,她强行压下恐慌,脑子飞速转动。

枪埋在外面…她没出面…只要那条子…

对,条子!

那张画了地图,写了藏物点的纸条。

易中海这个蠢货看完了会不会还留着?

老太太心里瞬间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该让他背下来当场烧掉。

但她太高估易中海了,也太自信于过去的经验。

还有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嗜血欲望冲昏了头脑。

以为取个枪万无一失,竟忽略了这要命的细节。

必须把条子拿回来或者销毁,绝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恢复成一贯的麻木和浑浊。

现在绝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她悄无声息地缩回门内,轻轻关上门,插好门栓。

她得等。

等大院的人都上班去,等吴香莲要么死心,要么出去报案找人,等院里没人的时候…

她得想办法溜进易家,找到那张可能要命的纸条。

老太太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吴香莲绝望的哭喊和邻居们越来越兴奋的议论,眼底一片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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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的门被拉开,李胜利披着外衣,睡眼惺忪地慢慢走出屋子。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被打扰清梦的不耐烦。

他揉着眼睛,听着吴香莲撕心裂肺的哭喊和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

嘴角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极其短暂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旋即隐去。

屋里的秦淮茹也紧张地跟过来,站在他身后,担忧地看着外面乱哄哄的景象。

又看看丈夫李胜利,那意思,咱们不把易中海的情况说出去?

李胜利秒懂,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看着吧,热闹还在后头呢。”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

“咱们说了,那我举报他这事儿,甭管多占理,终究落了下乘,容易让旁人心里膈应,觉得你手黑,不敢跟你交心。咱们心里痛快就行,这事,先烂肚子里。”

秦淮茹用力点点头,小声道。

“我懂。”

“我洗漱一下就去厂里。”

李胜利拍拍她肩膀。

“你回屋再歇会儿,昨晚肯定没睡踏实。”

“嗯,你…你当心点。”

秦淮茹轻声应道,眼神里还是有些不安,

她怕后续有什么变数,这吴婶,快要发疯的样子,确实有点让人害怕。

李胜利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走到前院里的公用水池旁,慢条斯理地开始刷牙洗脸。

耳朵却竖着,津津有味地听着周围的议论。

这时,阎埠贵也端着搪瓷缸子溜达过来。

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凑到李胜利身边。

压低声音,带着点文人特有的酸溜溜的八卦劲。

“胜利啊,瞧见没?这老易…嘿!昨儿刚让你在大会上撅得下不来台,晚上就不安分,跑外头偷腥去了?这胆子也忒肥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李胜利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点玩味的笑容。

顺着阎埠贵的话头往下说,语气带着点调侃。

“阎老师,这话说的…易师傅也是没办法嘛。您想啊,他没孩子,吴婶那边…估计是没法生了。他如今好歹也是个联络员了,更要面子,更想着传宗接代不是?”

他耸耸肩,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在外头找个能生养的,也不稀奇。就是…”

他故意拉长声调,摇摇头。

“这吃相也太急了点,好歹安抚好家里这位啊。这下倒好,人直接跑没影了,把媳妇扔家里干嚎,招呼也不打一个。”

阎埠贵听得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谁说不是呢,这老易,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敢情也憋着坏呢,就是这吴嫂子也是,大惊小怪,老易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让拐子拐了不成?指定是办完事,一个没脸回来,或者直接累着了,正躲哪儿歇着呢,能出啥大事?”

两人相视一笑,都带着一种男人都懂的心照不宣的嘲讽。

李胜利用毛巾擦着脸,目光扫过人群中六神无主,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吴香莲。

心里没有半分同情,也只能怪他命不好,碰上她是易中海的媳妇。

哭吧,嚎吧…这才只是开始。

等联防队和公安上门通知的时候,那才叫真的热闹。

他整理好衣领,推起自行车,对阎埠贵点点头。

“得,阎老师,您忙着,我先上班去了。”

“哎,好嘞,慢走啊胜利!”

阎埠贵笑着摆手。

李胜利蹬上自行车,不紧不慢地骑出了大院门。

将身后的哭嚎,议论和即将到来的风暴,暂时抛在了身后。

———————

等大院里上班的上班,重新安静下来,吴香莲也哭哭啼啼出了大院寻找。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装作溜达的样子,颤巍巍地挪到了中院易家。

老太太闪身进去,反手轻轻带上门,心脏怦怦狂跳。

她凭借记忆,哆嗦着在易中海平时放零碎东西的抽屉,炕席底下。

甚至墙角砖缝里飞快地翻找。

没有?哪里都没有?

她急得额头冒汗,差点把屋子翻个底朝天。

最终,她在土炕旁边的灰堆里,发现了一小片没烧彻底的,带着焦黑卷边的纸灰。

烧了?

老太太愣在原地,随即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虚脱。

易中海这个蠢货…总算在最后关头,做了件聪明事。

她迅速将灰烬踩散,抹去痕迹,又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屋里。

关上门,插好门栓,她靠在门板上,喘息慢慢平复。

纸条没了。

就算易中海攀咬她,只要没证据,任谁来了。

她老婆子就是一个又聋又糊涂的老绝户,谁能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那颗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她慢慢走到炕边坐下,重新变回了那个看似与世无争,装聋作哑的老太婆。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搜寻从未发生过。

只是那双偶尔闪过精光的昏花老眼。

透露着这具衰老躯壳里隐藏的不安分与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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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近下班,轧钢厂各车间门口排起了长队,气氛比过年还热闹。

工人们脸上洋溢着难得的笑容,手里都提着用油纸绳捆好的,沉甸甸的三斤猪肉。

肥膘厚实,瘦肉鲜红,一看就是上好的货色。

李胜利亲自在各个车间跑动,监督分发,脸上挂着热情又略带矜持的笑容。

每到一处,他都不忘提高嗓门,把功劳往该放的人身上引。

“各位工友师傅们,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这肉啊,是咱们娄厂长,体恤大家生产辛苦,千方百计从计划外争取来的福利,是娄厂长对咱们工人兄弟的一片心意。”

“娄厂长说了,只要咱们好好干,拿出干劲,多为国家做贡献,以后啊,厂里还会想办法,每个月,每个季度,都给表现优秀的车间,班组,劳动模范,争取更多的奖励,肉啊、蛋啊,都有可能。”

“大家说,咱们要不要好好干?要不要感谢娄厂长?”

工人们正沉浸在分到肉的巨大喜悦中。

听到这话,自然是群情激昂,纷纷高喊。

“感谢娄厂长。”

“一定好好干。”

“娄厂长仁义。”

娄振华在厂里的声望,瞬间被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少老工人甚至感慨。

“娄东家…啊不,娄厂长,是真为咱们工人着想啊。”

而经手操办这一切的李胜利,自然也收获了大量的好感。

工人们领肉时看到他,都会客气地点头打招呼,甚至带上一丝感激。

“李干事辛苦了。”

“多谢李干事。”

轮到贾东旭领肉时,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脸上挤不出半点笑容。

他手里提着那三斤沉甸甸的肉,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

师傅易中海今天一整天都没在车间出现。

结合早上师娘吴香莲那哭天抢地的样子…

师傅恐怕是真的出事了,而且绝不是小事。

一想到唯一和师傅有深仇大恨,且手段狠辣的李胜利。

贾东旭就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升起,手心里的肉仿佛都变得烫手。

他既害怕,又忍不住怀疑,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

可一接触到李胜利那看似平和,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神。

所有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不敢问,他怕知道得太多,自己也会被这个煞星盯上。

最终,他只能低下头,沉默地接过肉,准备离开。

李胜利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异常,故意扬声。

“哎?贾东旭同志?怎么着?领了厂里发的肉,还不高兴?是对娄厂长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吗?有意见可以提,我帮你转达。”

周围还没散去的工人们立刻把目光聚焦到贾东旭身上。

眼神里带着诧异和不满。

厂里发这么好的福利,你小子还拉着个脸?

太不识抬举了吧。

贾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周围的目光吓了一跳。

猛地回过神来,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赶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李干事您误会了,我…我就是一下子太高兴了,有点…有点恍惚,谢谢厂里,谢谢娄厂长,谢谢李干事!”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生怕被扣上对领导不满的帽子。

李胜利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点点头。

“没有就好,都是工人兄弟,要懂得感恩。”

贾东旭如蒙大赦,赶紧提着肉,低着头,灰溜溜地挤出了人群。

他心里彻底明白了。

连师傅都玩不过李胜利,自己算个屁?

以后厂里的额外福利都要经李胜利的手发放。

院里只要是轧钢厂上班的,谁敢得罪他?

那点怀疑和恐惧,被他死死压在了心底,再也不敢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