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贾二狗扬起手，手臂像闪电般划破空气！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晕头转向，力道之大让她身体一晃，直接在平地摔了个大马叉！
她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
红彤彤的巴掌印像烙铁一样印在老脸上，一股酸胀感直往额头冲，青筋隐隐跳动。
愣了半天，她才缓过神来，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呜咽：“兔崽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当着秦队长的面打人？”
“你就是欠抽！不抽你，你永远不长记性！”贾二狗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觉得自己能耐大，跟我这儿蹬鼻子上脸？非得上赶着找抽，不就是贱得慌吗？再敢蹦出那些不干不净的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扔进油锅里炸！”
他一步步逼近，气势逼人。贾张氏吓得像炸毛的刺猬，双手胡乱挥舞，嘴里结结巴巴，说话也颠三倒四。
“贱骨头！你跟你孙子一个德行，都贱！”
“嘴上说得好听，什么给我攒老婆本，可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全叫棒梗塞进肚子！棒梗从我屋里顺的东西，少说也有八十件！”
贾二狗越说越气，眼神发狠：“秦队长，棒梗和这个黑心老虔婆偷了我家的祖传翡翠镯子！那镯子是我妈生前留给我的，上头还刻着字！”
“我妈当年主动上交全部财产，是无产阶级的好战士，这只镯子是组织留给她的纪念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可棒梗和贾张氏，一个个手脚不干净，哪户人家没挨过他们的毒手？”
“小到半块肥皂，大到钱票！祖孙俩就是院里的毒瘤，脏物现在就藏在秦淮茹的菜窖里！”
“你……贾二狗！你敢往我头上泼脏水！”贾张氏吓得指着他破口大骂，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硬是堵住了秦德禄的去路。
秦淮茹心神大乱，一听扯上棒梗，急得嘶吼：“秦队长，那根本没有的事！都是我婆婆教唆的，我儿子不懂事！”
“棒梗一向乖巧听话，绝不会干那丧良心的事！贾二狗，你连孩子都不放过，你就是个畜生！”
“秦淮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偷了？”易中海的脸色青得吓人，像是刷了层绿漆。
心里暗骂：这娘们笨得跟头猪似的，这话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贾二狗说的是实情？
刘海中双膝一软，浑身赘肉跟筛子似的颤，声音透着慌乱与狼狈，再没有平日的嚣张气焰，扑通跪在贾二狗脚下，不停哀求。
他心里门清，贾二狗这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票据上有他的手印，宋厂长还能作证，他赖不掉！
“拷走！你们两个去菜窖里仔细搜！”秦德禄冷哼一声，眼神凌厉，看着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刘海中，心底的怒火直翻腾。
公安像拖死狗一样把刘海中往外拖。
“秦队长，我认罪！我伏法！求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把钱补齐！”
“易中海、阎埠贵、许大茂他们都分了赃，我只能赔我那一份！”
“我顶多算个帮凶，真正的主意是易中海出的！”
狗急跳墙，刘海中把压在心里的真话全抖落了出来。
“刘海中！你胡扯些什么？”易中海脸色铁青，气得快背过气去。
“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平时我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我会指使你干那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许大茂连忙点头如捣蒜：“刘海中，你别逮谁咬谁！乱嚷嚷，小心咬掉舌头！”
傻柱牙缝漏风，还扯着破锣嗓子喊：“刘海中，你是吃枪药了还是踩狗屎了？不分青红皂白栽赃陷害，那可是罪加一等！摊上你这样的爹，你家的成分都得重新评估，你儿子的饭碗也要砸喽！”
秦淮茹哭得肝肠寸断：“刘海中就是坏分子！没影的事他胡咧咧，谁招你惹你了？”
大院里彻底乱成一锅粥，众人恨不得割了刘海中的舌头，一个个急着撇清关系。
刘海中死死盯着这些落井下石的人，眼神里满是怨毒。
可为了三个儿子，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肥胖的脸上写满了颓败与认命。
贾二狗望着这群黑心肠的人争相痛打落水狗，忍不住嗤笑：“平日里一个个称兄道弟，关键时候恨不得老刘死透。一大爷，您这心够黑的，黑锅让他一个人背，我都替他冤得慌！”
易中海生怕刘海中内心动摇，把多年脏事全吐出来，急吼吼顶回去：“你甭在这儿说风凉话！老刘变成过街老鼠，还不都是你害的？”
贾二狗嘴角带着冷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我倒有个法子，能让老刘受的罚轻一点。”
刘海中闻言，半信半疑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激动。
他心里明白，明明大家都拿过好处，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去坐牢？
“秦队长，我记得举报坏分子能戴罪立功，减轻处罚吧？”贾二狗语气淡淡，却笃定无比。
秦德禄点点头，余光扫向脸色骤变的易中海等人。
心底暗叹：这小子城府极深，哪能真被吃得死死的？
刘海中一听，立刻把大院里的陈年旧账全翻出来，易中海的罪行罄竹难书，阎埠贵是帮凶，许大茂、傻柱、秦淮茹婆媳俩也都牵扯其中。
这帮人腿都软了，走不动路，被人一一拷了起来。
“院里的聋老太太，也请跟我们走一趟。”秦德禄在人群中搜寻，目光锐利。
“群众举报，你根本不是烈士遗孀，却长期霸占名额，非法牟利数万元。”
聋老太太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易中海倒下，恨毒了贾二狗，本想着找机会报复，没想到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拷上！”秦德禄偏过头，不再多看。
刘海中和易中海狗咬狗，撕扯得难分难解。
许大茂和傻柱被铐住了还不老实，居然蹦起来和刘海中厮打。
秦淮茹见公安从菜窖里搜出大堆罪证，眼前一黑，噗地吐出一口血。
完了……
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贾二狗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笑容，挑衅般看了秦淮茹一眼。望着倒成一堆死狗模样的一帮王八羔子，他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