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贾二狗瞅准机会,一脚狠狠踹向傻柱的裤裆!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奔要害,傻柱这辈子怕是要绝后了!
许大茂见状,像炸毛的野猫一样怒吼着扑向贾二狗,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贾二狗抢先出手,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接一拳砸向许大茂的脸,每一下都呼呼带风,拳风中裹着杀气!
许大茂被打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
贾二狗下手极狠,一把抓住许大茂的头发,用力往地上猛砸,咚咚声不断,头上很快就见了血。
许大茂被砸得头破血流,只能死死抱住贾二狗的腰不撒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下狠手。
砰!
又是一记暴力的板凳袭击。
贾二狗拾起地上的矮凳,朝着满脸是血的许大茂狠狠砸了过去!
“啊!杀人了!”
许大茂捂着脑门,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歇斯底里地惨叫着。
他仰面倒在血泊中,还没缓过劲,贾二狗居然还不肯放过他,像拎小鸡一样拖着他往院外走!
许大茂浑身瘫软,像断了线的风筝,毫无反抗之力,被贾二狗一下扔进水缸!
哗啦!
溅起两米高的水花!
许大茂四肢抽搐,拼命扑腾,水缸太深了,他根本站不稳,每次快要爬上来,就被贾二狗一把按下去。
贾二狗趁势对着他眼眶噼里啪啦就是两拳,顿时眼前一黑,耳朵里全是嗡嗡作响。
“啊啊啊!我瞎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贾二狗嫌恶地把他从水缸里揪出来,又猛地往地上一摔。
“砰!”
那声音像是扔了个破麻袋,但落地的是活人。
现场鸦雀无声,空气凝固。
最先叫嚣的两只畜生,一个捂着命根子哼哼唧唧,另一个满脸血,嚎得像死了爹娘。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仿佛时间凝固。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傻了眼,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几个原本想趁乱出气的工人也都熄了火,一个个闭嘴不语,齐刷刷望向贾二狗。
易中海和刘海中眼中浮现浓浓的惊惧,那目光仿佛看见了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这小兔崽子简直疯了!
招招致命,专打人命根子和眼珠子!
贾二狗抬手擦了擦身上溅的血迹,抬起眼皮,声音冷得刺骨:
“不是想摆擂台吗?来啊,爷正好想活动活动筋骨!”
他的眼神阴沉得像夜色里的黑潭,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透出杀机,叫人心头一紧。
刚才还嚷嚷着要揍他的人,全都缩了脖子,装聋作哑。
这活阎王,谁还敢再跳出来送死?
“秦队长,你再不管,真的要出人命了!”
贾张氏瞄了一眼躺地上的傻柱和许大茂,终于找回一点声音,撕着嗓子嚎叫,试图引起秦德禄的注意。
她现在耍赖的功夫更胜以往,死死攥住秦德禄的袖子不放。
贾二狗眼中血光闪动,缓步逼近贾张氏,那冷冽如刀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战。
“黑心婆子,你再鬼叫一声,我就送你上西天!”
他字字铿锵,如刀如斧。
“你这身肥肉真不是白长的,怎么打都不记性!我要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丢狗嘴里去!”
贾张氏正要张嘴骂娘,话却卡在喉咙,咕哝了两声,缩着脑袋不敢顶嘴,只能低头咬着牙根,脸颊抖得像筛糠。
贾二狗跨坐在傻柱的脖子上,狠狠薅住他的衣领,冷声质问:
“打了几十年的老光棍,这下好了,彻底省钱了,不用娶媳妇啦!”
说完站起身,走向满脸涨红、怒火中烧的易中海。
“您老人家不是一直担心养老送终吗?这不正好,徒弟断了根,以后您也不用指望传宗接代了。”
他语气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人心里,透着无法忽视的威压。
“闹啊,接着闹!你们真以为几张臭嘴就能把我压下去?”
他猛然靠近易中海,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玩味的狠意,低声道:
“我很快就让你们统统蹲笆篱子。”
“就看你们运气够不够好,祈祷那些票据早就被烧成灰了吧。”
“否则……”
话未说完,贾二狗突然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冷峻如刃的背影,像催命的判官一般,叫人心惊肉跳。
易中海脸色唰地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望着贾二狗远去的身影,仿佛看到一场天塌地陷的劫难。
砰!
贾二狗故意重重地摔上大门,震得门框都咯吱直响,差点散架!
屋里众人一颤,秦德禄怒视着满屋狼藉,一字一句如锤如砸:
“你们胆子可真大,敢阻碍公安办案!等处理完这事,你们全都跟我走一趟!”
傻柱裤裆一圈已经渗出血迹,脸色白得像涂了石灰,嘴唇哆嗦。
许大茂捂着眼睛,发出低沉痛苦的哼哼。
贾张氏还在一边嘴碎,骂骂咧咧。
易中海和刘海中满脸惊恐,看着现场一片狼藉,心跳如擂鼓。
秦德禄话音刚落,两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完了,真是完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贾二狗刚走,堵在胡同口的街坊邻居立刻炸锅了。
“妈呀,柱子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秦淮茹戴着手铐,忍着剧痛抱起傻柱苍白的脸,泪水唰唰往下流。
娄晓娥一边哭一边骂:“许大茂,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非要去惹贾二狗那个杀神!他是你能惹的吗?活该倒霉!”
贾张氏浑身肥肉一抖一抖的,破口大骂:“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公安偏心,贾二狗横行霸道,为什么不抓他?欺负孤儿寡妇,天理难容啊!”
秦德禄冷着脸,怒喝道:“你敢辱骂公安?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是你们撺掇傻柱先动的手!现在被反揍了,活该!”
“再闹,拘你!”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比吃了死老鼠还难看,冷汗浸透后背。
刘海中惊恐低声道:“老易,我们要是背地里干的那些事真被捅出来……那可是要被下放批斗的!快拦住他啊!”
“票据上……还有我的签字和手印……怎么办啊?”
易中海气得七窍生烟:“我早就让你别掺和!你偏不听!”
他心如刀割。贾二狗现在是豁出命来搞事,一旦叫来宋厂长,那就彻底翻船!
他暗骂刘海中蠢得像猪,居然留下把柄。
票据上的金额,他一清二楚,三千整。
他是算盘打得最精的那一个,分赃的时候不但他和刘海中分了,还不止他们俩……
他三天两头给秦淮茹送粮送油,这些东西哪来的?还能瞒得住?
这一查,全线崩盘!
“赶紧想办法!”
刘海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汗都快滴进眼里了。
“老易,你主意多,你快说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