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混沌遗珠:我靠系统称霸洪荒 > 第10章:遗迹传闻·众人心动探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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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后,我盘坐在营地边缘,掌心贴着丹田,混沌气缓缓流转。胎记不再发烫,但胸口那块黑色令牌却时不时渗出一丝寒意,顺着经络往深处钻。我闭眼,将离火珠沉入气海,热流如网,把那股冷意圈住,不让它扩散。第七周天循环走完,寒意退了半分,可我知道,这只是压制,不是根除。

小婉走过来,递来一块烤肉。我没接,只摇头。她没说话,把肉放在一旁石头上,转身去收拾包裹。老者蹲在火堆边,用枯枝拨弄灰烬,眼神时不时扫向我这边。昨夜那道黑影的事,像根刺扎在所有人心里。

我站起身,腿还有些软,但能走。走到小婉面前,低声说:“换个地方。”

她抬头:“去哪儿?”

“有传闻说西北边山体裂开,火光冲天。”我说,“不止一个人见过。”

老者听见了,停下动作:“你信那些话?都是散修瞎编的。”

“我不信话。”我看着他,“但我信方向。”

他皱眉:“什么意思?”

我没解释。从怀里取出令牌,放在掌心。没人看见纹路亮了一下,只有我自己感觉到——当我说出“西北”时,珠子在丹田里轻轻震了半次。同源?还是牵引?我不知道。但这两样东西,一个想让我去某个地方,另一个,正替我指路。

“妖族不会善罢甘休。”我收起令牌,“我们留在原地,等于等他们带援手回来。不如主动走一程,顺道查查这传闻真假。”

小婉看着我:“你是说……那火光,和昨夜那人有关?”

“不一定有关。”我说,“但有人想让我往那边走,那就更得去看一眼。”

老者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当年我见过一个拿这种令牌的人,三天后,他整个人化成了冰渣。”

“我知道风险。”我说,“所以我不会让所有人去。”

帐篷一个接一个拆了。我们沿着林间小道向南绕行,避开可能的追踪路径,傍晚时进了山脚下的小镇。镇子不大,几排灰瓦屋挤在坡地上,唯一热闹的是街角那家酒馆。我们找了间空屋住下,我让小婉和老者先歇着,自己去了酒馆。

木桌粗糙,酒味混着汗臭。我坐在角落,不动,不问,只听。散修们三五成群,话题全绕着最近的异象打转。

“听说没?西北老林那边,三日前地裂了,火柱冲天,七息才灭!”

“放屁,哪有七息?我亲眼见的,顶多两息!”

“两息也邪门!那地方百年没动静,怎么偏偏这时候炸?”

“肯定有宝物出世!不然谁搅动地脉?”

“别做梦了,前年王瘸子听说有宝,一头扎进去,出来时眼珠子都黑了。”

我听着,不动声色。这些人说得乱,但关键信息只有两条:时间——三日前;方向——西北。和令牌共鸣的时间、离火珠的感应完全对得上。

我端起粗陶杯喝了一口劣酒,辣得喉咙发紧。这时旁边一桌的老散修拍桌大笑:“你们懂个屁!那火不是地火,是‘活’的!我侄子在十里外看见的,火里有影子在动,像人,又不像人!”

我耳朵一动。

“什么影子?”有人追问。

“他说……像被烧死的人在爬。”

哄笑声四起。那老散修骂了句,灌了口酒,醉醺醺地嘟囔:“不信拉倒,反正我侄子从那以后,每晚都做噩梦,喊‘别烧我’……”

我记下了。

回到住处,天已全黑。小婉正在煮粥,见我回来,低声问:“打听到了?”

我点头:“三日前,西北山裂,火光持续七息。不止一人看见。”

她手一顿:“和令牌……有关系?”

“方向一致。”我说,“而且,火不是普通的火。”

她抬头:“你怎么知道?”

“有人看见火里有影子。”我盯着她,“像在爬。”

她脸色变了:“这说法……我在别处听过。十年前,北岭塌过一座古庙,火起时,守夜人说看见墙上有影子在跪拜……第二天,庙里九个人全没了。”

我沉默。这不是巧合。两次异象,都有“火中人影”的传言。而这一次,令牌和离火珠同时有了反应。

老者坐在床边,一直没说话。良久,他开口:“你想去?”

“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动这盘棋。”我说,“昨夜那人能潜入营地,直取识海,不是为了杀我,是为了让我看见令牌。他留下线索,就是要我追。”

“那你就中计了。”老者冷冷道,“他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是走。”我说,“我是去看他敢不敢继续出招。”

屋里静下来。

小婉咬着嘴唇:“可我们……真要去?那地方听着就不干净。”

“不是现在去。”我说,“是得准备。”

老者冷笑:“怎么准备?拿命试?”

我没答。走到桌边,取出离火珠和令牌,并排放在掌心。闭眼,运转《混沌衍天诀》,将混沌气缓缓注入两者之间。珠子温热,令牌冰凉,两者接触的瞬间,一股细微的震颤顺着指尖传上来。不是排斥,也不是融合,像两个信号在试探频率。

我睁开眼:“有人在用这种火做局。而我能感应到它。”

小婉看着我:“你的意思是……你也能进那火里?”

“不一定能进。”我说,“但能不被烧死。”

老者猛地站起:“你疯了?那火连地脉都能烧穿!”

“正因为它烧穿地脉,我才要去。”我盯着他,“能引动地火的,绝不是普通修士。而能让离火珠共鸣的,一定和混沌之力有关。这不是宝物出世,是有人在重启某种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说,“但和《混沌衍天诀》同源。”

小婉倒吸一口气。老者脸色铁青。

“你一个人去吧。”他说,“我不拦你。但我不会让小婉送死。”

“没人让谁送死。”我说,“我只是说,得有人去查。”

“查什么?”小婉忽然问,“查完然后呢?你能对抗那种力量?”

我看着她:“不能。但我知道怎么活下来。”

屋外风起,吹得窗纸哗哗响。我低头,发现掌心的令牌纹路又亮了一下,比之前更明显。离火珠也在震,不是警告,是呼应。

我收起两物,走到门边。

“休息吧。”我说,“明天我去镇外走一趟。”

“干嘛?”小婉问。

“确认最后一件事。”我说,“那火,是不是在等我。”

我出了门,沿着土路往镇外山坡走。夜风冷,吹在脸上像刀片。我站在高处,再次取出令牌和珠子,平托掌心。闭眼,放开心神。

混沌气如丝线,从丹田延伸而出,缠绕两物。三息后,珠子突然一烫,令牌纹路幽光大盛,一道极细的光丝从纹路中射出,指向西北。

同一刹那,我体内功法路径自动重构,像是被某种外力牵引,混沌气涌向肩背,离火珠瞬间升温,几乎要冲出掌心。

我猛地睁眼。

光丝消失了,但方向没变。

我望向西北,山影如墨,沉沉压在地平线上。

就在这时,额角一热。我抬手一摸,指尖带血。功法反噬来了,经络像被细针扎刺,眼前发黑。我靠着树干站稳,呼吸放慢,一层层压下紊乱的气流。

小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流血了!”

我没回头:“没事。”

“这叫没事?”她冲过来,抓起我的手,“你都快站不稳了!”

“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我抹去血迹,“有人不是想杀我,也不是想抓我。他是想让我去那个地方——亲自走进那道火里。”

她瞪着我:“那你呢?你真打算去?”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掌心朝天。令牌安静躺着,珠子微颤。

“他布了局。”我说,“那我就去看看,是谁在执棋。”

远处山影下,一道极淡的红光一闪而没,像是地底睁开了一只眼。

我握紧掌心,转身往镇里走。

小婉跟上来,声音发抖:“你根本没打算避开,对不对?”

我脚步没停。

“我不是避开。”我说,“我是迎上去。”

她不再说话,只是紧紧跟在我身后。

回到屋前,我停下,回头看了眼西北方向。黑暗中,仿佛有热流在地下蠕动,等着被唤醒。

我推门进去,把令牌贴身收好。珠子放回怀中,紧挨着胸口。

小婉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我坐下,闭眼,开始运转功法。经络刺痛仍在,但思路清晰。三日前的地裂,昨夜的探魂,今日的共鸣——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那不是遗迹,是陷阱。而我,是被选中的饵。

可饵,也能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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