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洪荒圣途:系统任务逼我逆天道 > 第4章 第一个任务,我用劫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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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则锁链崩解的余韵还在魂里震,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珠,咸腥里混着点甜——那是混沌之气入体时特有的味道,像铁锈裹着蜜糖,在舌尖炸开一丝微颤。

丹田的钟影凉了些,可刚才那声“可教”还在识海晃,像根细针挑开了层窗户纸,余音在耳膜上轻轻刮擦,激起一阵酥麻。

我忽然想起现代老家楼下的老槐树,雷雨天被劈了半拉枝桠,偏生从焦黑里冒出新芽——原来“异类”二字,也能当养分。

那股倔劲儿顺着记忆爬上来,烫得心口一热。

“内视。”我闭了眼。

神识如游鱼般顺经脉滑行,空气在识海中凝成微光涟漪,膻中穴处忽地一滞。

那里有团淡金色的光,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绒毛般飘浮着,正和钟影投下的虚影缠成麻花,触碰时发出细微的“滋啦”声,仿佛静电在神经末梢跳动。

系统提示闪过:“初级时空扰动道韵共鸣度 17%,检测到滞留节点形成。”我盯着那团光,忽然明白方才崩解锁链时,钟影为何会发烫——这哪是共鸣,分明是在教我“打桩”。

在时间长河里打桩,把天道的法则网戳出窟窿。

“初音,”我对着识海的光团喊,“天道现在什么状态?”

光团震颤两下,初音的虚影从光里浮出来。

她还是那身素白裙,发梢却多了缕紫,像被劫火燎过似的,边缘还泛着微弱的焦味,若有若无地飘进鼻腔。

“天道监察网收缩38%,但……”她指尖点向混沌深处,“那边有团劫火在酝酿。”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

混沌乱流里翻涌着紫黑色火云,像头蜷着的巨兽,偶尔吐个火舌,周围的混沌之气就被烧得滋滋响,噼啪如爆豆,热浪扑面而来,连睫毛都感到了焦灼的刺痛。

那是天地自发的劫火风暴,洪荒里最常见的“正当灾害”——天道不会额外监管,就像人不会盯着自己放的烟花数火星子。

我突然笑了。

“如果我在劫火里采集混沌之气,天道会不会当我是被雷劈的树?”

初音的瞳孔缩成细线,这是她逻辑推演时的习惯:“劫火属天道许可之灾,能量紊乱可掩盖0.03缕/息以下的采集行为。风险评估:宿主存活率”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上回对抗法则锁链,存活率是2.3%。”

41.6%。

我摸了摸丹田的钟影,它在我掌心轻轻跳了跳,像在说“试试看”,温润中带着一丝灼热,如同沉睡的熔岩正缓缓苏醒。

“走。”我扯了扯道袍,往劫火方向踏了步。

混沌风灌进领口,凉得我后颈发紧,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不是怕,是兴奋。

就像高三那年逃晚自习去爬后山,明知道会被抓,偏要看看月亮是不是真比路灯圆。

那时脚踩碎石的咯吱声、夜露打湿裤脚的冰凉,此刻竟与体内奔涌的战意重叠。

劫火离得越近,温度越高。

我能听见火云里的炸响,像有人在敲破铜盆,一声声砸在颅骨上;皮肤开始发烫,发梢滋滋冒白烟,指尖触到脸颊时竟带起一缕焦味。

钟影在丹田嗡鸣,这次不是警告,是……催促?

那震动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每一块骨头都在共振。

我咬咬牙,捏了个法诀:“时空扰动,开。”

识海“嗡”地一声,所有动作都慢了十倍。

紫黑色的火舌成了凝固的绸带,火星子像金粉般飘着,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

我看清了火焰的轨迹——每道火舌都有波峰波谷,波谷处的能量最薄弱。

脚踩在波谷上,像踩在棉花里,火舌擦着胳膊烧过,疼得我倒抽冷气,可皮肤只留下道红印子,触感火辣辣地蔓延开来。

“采集模式切换。”我对着系统喊,“目标:劫火本身。”

系统警报瞬间炸响:“检测到能量性质异常!劫火含混沌暴戾之气,强行吸收可能导致神魂碎裂!是否确认?”

“确认!”我吼,“老子要的不是温顺的气,是能烧穿天道规则的火!”指尖掐住缕火星,往丹田引。

那火烫得我神识发颤,可钟影突然热起来,像块烧红的铁,把火星裹进虚影里。

疼,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可更疼的是——痛快。

就像被压了二十年的弹簧,终于能往反方向弹一次,每一寸筋骨都在尖叫着释放。

突然,周围的劫火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火云剧烈翻滚。

最中心的火柱“轰”地窜起来,足有千丈高,火舌卷着我往中心带。

我被烧得睁不开眼,可钟影在疯狂震动,震得我经脉里的滞留节点连成线,像串小太阳,灼热从内而外炸开,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剥落、再生。

“吸!”我大喝一声,钟影猛地胀大,竟把整团劫火吞进虚影里!

识海“咔”地裂了道缝。

画面涌进来:盘古持斧劈开混沌,那口钟悬在他头顶,钟声所过之处,劫火退散,时空凝固。

有个女声在喊:“玄凰!护好钟!”可那声音刚起就碎了,像块被摔裂的玉,余音在识海中回荡,带着无法言说的悲怆。

初音的声音突然带了颤:“警告……器灵觉醒阈值……达到……”

“叮——”

系统提示音比往常响了十倍。

“【主线任务·启程】完成!奖励:混沌气旋(炽燃) 道韵领悟【劫火炼体】 先天灵宝碎片【混沌钟·残片一】。”

我“扑通”跪在混沌虚空中。

皮肤焦黑,可每寸焦皮下都在冒新肉,白生生的,像刚剥壳的鸡蛋,新生的触感嫩得发痒,又带着灼热的刺痛。

丹田的钟影多了道金纹,虚影里还飘着缕紫黑色劫火,正“噼啪”响着,像雷云低语。

我抬手,指尖跃出朵小火苗,紫黑里透着金,舔了舔我虎口,凉丝丝的,仿佛蛇信轻舐。

“天道说我该归虚无?”我对着虚空笑,声音哑得像破锣,“可这劫火……它认我为主了。”

四周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天道的无形之声没再响,连监察网都淡得快看不见了。

我摸了摸脸上的焦黑,那是劫火留下的印记,像道勋章,粗糙而滚烫。

混沌钟在丹田轻鸣,这次我听清了——不是嫌弃,是笑。

风又起了。

我站起身,焦黑的道袍被吹得猎猎响,布料摩擦皮肤发出沙沙声,像枯叶在风中挣扎。

远处有片阴云在聚集,比刚才的劫火更沉,更暗。

可我不怕。

我低头看了眼指尖的劫火,它在我掌心跳得正欢,温暖而暴烈。

“下回,”我对着阴云勾了勾嘴角,“该轮到我教你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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