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重生傻柱,禽兽勿扰! > 第27章 想修东西?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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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能修收音机。

这个消息,仿佛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四合院里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起初,只是几个在水龙头下洗衣淘米的妇人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傻柱把许大茂那台洋玩意儿给弄响了。”

“真的假的?就他?一个抡马勺的,还会摆弄那个?”

“可不是嘛,许大茂家那收音机,吱吱呀呀放了一下午的戏,院里谁没听见?”

话音未落,一个刚下班的工人蹬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耳朵尖,听了个正着。他回到中院,把车梯子一踹,进屋就对他媳妇嚷嚷:“嘿,新鲜事儿!咱院儿的何雨柱,成维修大师了!”

一传十,十传百。

不过半天功夫,“维修大师”这个名号,就彻底取代了“傻柱”,成了何雨柱在四合院里最新的代号。

这一下,院里彻底炸了锅。

这个年月,谁家没几件磕了碰了、不响不动的老物件?一台半导体,一支钢笔,一个手电筒,甚至是一台缝纫机,都是轻易不能更换的宝贝。坏了,扔掉的心疼劲儿能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想修,跑遍全城也找不到几个像样的铺子。

现在,一个活生生的“维修大师”就出在自己院里,这还得了?

院里的人心思各异,蠢蠢欲动,但第一个真正付诸行动的,是贾张氏。

她的行动力,永远和她占便宜的欲望成正比。

只听后院传来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那动静,完全不像一个老太太,倒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猪。

“哐!哐!哐!”

何雨柱家的门板,被砸得嗡嗡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门被猛地撞开,贾张氏肥硕的身躯挤了进来,她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因为急切而显得愈发刻薄。

她手里攥着一个破手电筒,金属外壳上坑坑洼洼,灯泡的位置已经熏得一片漆黑。

“砰!”

手电筒被重重地拍在何雨柱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零件都跟着跳了一下。

“傻柱!”

贾张氏的声音尖利而蛮横,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我听他们说,你能修东西?”

她不等何雨柱回答,下巴朝桌上的手电筒一扬。

“这个,不亮了!赶紧的,给我修好!我晚上起夜上茅房得用!”

她叉着腰,挺着肚子,那副模样,那种语气,仿佛何雨柱给她修东西,是欠了她八辈子的债,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此刻,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就着窗户透进来的最后一丝天光,用一柄精巧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一枚闹钟的擒纵叉。

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些细微到毫米的齿轮和游丝之间,外界的喧嚣仿佛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对于贾张氏的闯入和咆哮,他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半分。

他只是从鼻腔里,淡淡地挤出两个字。

“等着。”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漠。

贾张氏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个答复。她还想按照往常的剧本撒泼打滚,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时,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的何雨柱,专注,沉静。

他低着头,侧脸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分明。他手中的镊子稳如磐石,对那些比米粒还小的零件进行着不可思议的微调。他整个人的气场,与那个在厨房里挥汗如雨的厨子,与那个任由院里人调侃的“傻柱”,判若两人。

那是一种她看不懂,也因此感到一丝畏惧的专业和疏离。

贾张氏张了张嘴,那些污言秽语最终没能喷出来。她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小丑,自讨没趣。

她只能悻悻地把手电筒留在桌上,转身往外走,嘴里却不干不净地嘟囔起来。

“哼,装什么大拿……一个厨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等着,我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骂咧声渐行渐远。

何雨柱依旧一动不动,直到闹钟的擒纵系统在他的调试下,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他才缓缓直起身。

他的视线,落在了桌角那个丑陋的破手电筒上。

他甚至没伸手去碰。

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

【储物格】。

那破手电筒瞬间从桌上消失,被他直接扔进了系统储物空间最偏僻、最阴暗的角落里,与垃圾无异。

眼不见,心不烦。

给他修?做梦。

贾张氏的风波刚过,院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次的敲门声,与之前的狂暴截然不同。

“咚,咚咚。”

轻缓,迟疑,带着几分试探和客气。

“柱子,在家吗?我是三大爷。”

是阎埠贵。

何雨柱起身开了门,只见三大爷阎埠贵正局促地站在门口,怀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样东西,满脸的焦灼几乎要拧出水来。

“哎哟,柱子,快!快帮三大爷我看看!”

他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把怀里的宝贝递了过来。

那是一支派克钢笔。

笔身乌黑锃亮,金色的笔夹在昏暗的屋里依旧闪着光,一看就价值不菲。在这个年代,这不仅是书写工具,更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脸面和身份象征。

“我这支笔,可是我的命根子啊!”阎埠贵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今天备课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一滴墨水都出不来了!急死我了!”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钢笔的笔尖。

他甚至不用启动技能,仅凭经验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墨水里的沉淀杂质,把笔尖那条精细的导墨槽给堵死了。小毛病,但对于不懂行的人来说,就是天大的麻烦。

他没有多言,只是平静地伸出手,将钢笔接了过来。

这个主动的动作,让阎埠贵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一半。

何雨柱转身回到屋里,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了自己新置办的一套精密维修工具。那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镊子、探针、和清洗瓶,在桌上排开,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他先用特制的溶液,将整个笔尖总成浸泡起来。

随后,他拿起一根细如发丝的探针,对着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入导墨槽内,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凝固的杂质和纤维给剥离、疏通。

整个过程,他的动作轻柔而又精准,不到十分钟,所有工序一气呵成。

最后,他用清水冲洗干净,再用软布擦干,将钢笔重新组装好。

他把笔递还给阎埠贵。

“三大爷,您试试。”

阎埠贵颤抖着手接过钢笔,那神情,仿佛在迎接失而复得的珍宝。他迫不及待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掀开一页,将笔尖落在纸上。

轻轻一划。

一道流畅顺滑的蓝色墨迹,瞬间跃然纸上。

那出水的流畅度,那笔迹的均匀饱满,甚至比堵塞之前还要更胜一筹!

阎埠贵彻底呆住了。

他抬起头,看看手里的笔,又看看眼前神色淡然的何雨柱,嘴巴张了半天,才迸出几个字。

“哎呀!神了!”

“真是神了!”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用力地摇晃着,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感谢的话。

“柱子,你这手艺……三大爷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这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没说什么。

阎埠贵千恩万谢地走了。

何雨柱关上门,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他站在原地,目光穿透门板,望向院子。一边是贾张氏那充满贪婪与蛮横的嘴脸,另一边是阎埠贵那夹杂着算计与客气的焦急。

两件事,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在何雨柱的心中,悄无声息地立了起来。

想找我何雨柱帮忙?

可以。

但得分人。

是朋友,像三大爷这样,虽然算计,但至少表面上客客气气,真遇上难处了,我何雨柱看在眼里,心情好了,搭把手也无妨,分文不取。

是禽兽,像贾张氏那种,上来就想骑在脖子上拉屎,把占便宜当成理所当然的,门儿都没有!

别说给你修东西,没把你那破烂玩意儿当面扔出去,就算是我何雨柱今天脾气好了。

从今往后,这四合院里,谁想让他出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

想让我出手?

行啊。

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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