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位面。
刘彻面色阴沉,目光紧紧盯着这些内容,许久才缓缓开口:“东汉如此乱象,实乃朝政之失啊!”
“太后听政,外戚掌权,致使朝纲混乱,皇权旁落。”
“那小皇帝欲亲政,竟只能依靠宦官,这成何体统!”
“宦官本是伺候宫廷之人,如今却能封侯拜相、左右官员生死。”
他冷哼一声,接着说道:“至于那门阀士族,虽然有经学传承,却凭借察举制,形成世代为官之势,还以“清议”妄评人物,妄图掌控舆论,其内心野心勃勃。”
“这三方势力相互争夺政权,国家岂能安稳?”
【从汉高祖时期开始就实行的察举制,到东汉时期就已经实行了三百多年。】
【这些靠互相推举上位的官员,盘根错节,宛如一棵参天大树,牢牢的把持着朝政。】
【甚至发展到一个家族整整四代人,都能霸占着朝廷最尊贵的三个官职,四世三公就是由此而来。】
【可想而知,当时的门阀士族的势力有多大。】
【而理所应当的,门阀氏族就成为了当时势力最大的一个阶级。】
弹幕飞出:
“郡国长官与三公九卿的举荐权,逐渐被汝南袁氏、弘农杨氏等大族把持,形成“郡望、门生”利益链。”
“如袁安任司徒时举荐的门生韩棱,后来官至司空,又反哺袁氏子弟。”
“乡闾评议本应考察德才,实则沦为士族舆论工具。杨震任太尉时,其子杨秉即便“终日醉酒”仍被评“清静无为,堪为楷模。”
“孝廉科渐成士族专利,东汉中期后约73%孝廉出自世代官宦之家,寒门占比不足10%。”
光武帝位面。
刘秀微微皱眉,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这察举制本为选拔人才,如今却成了门阀士族把持朝政的工具,实非朕之所愿。”
“四世三公,家族盘踞高位,朝廷权力被其掌控,长此以往,社稷危矣。”
他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忧虑与思索:“朕欲重振朝纲,打破这门阀士族的桎梏,让真正有才能之人得以施展抱负。”
“可这门阀势力根深蒂固,想要撼动,谈何容易啊。”
刘秀不禁长叹一声:“朕需从长计议,寻得良策,既能削弱门阀势力,又能保证朝廷的稳定,方能让大汉江山长治久安。”
说罢,他望向殿外,似在期待着一个破局之法的到来。
【看着太后的娘家人和宦官互相争权,门阀氏族他能看得过去吗。】
【狗看了都摇头,更何况是氏族。】
【所以在公元166年,当时的氏族领袖李膺开始对这些宦官下手了,这也引得当时的皇帝汉恒帝是勃然大怒。】
【他心想,你们这帮氏族平时在朝廷上,吟吟狗狗就算了,连老子的人你们都敢动。】
【你这哪是在对这帮太监下手,分明就是在挑战老子的皇权。】
【这要是让你们得手了,那下是不是就要开始对我的皇位有想法了?】
弹幕飞出:
“作为士林领袖的司隶校尉李膺,直接处死了宦官张让的弟弟张朔。”
“更狠的是,即便遇到大赦天下,他照样斩杀宦官党羽,还放话:“赦免诏书到我家门口都会自动失效。”
“太学生三万余人集体给李膺刷“不畏强御”的五星好评,民间甚至传唱“天下楷模李元礼”把宦官集团黑成了全民公敌。”
“当发现连禁军将领,都开始参加士族的“月旦评”沙龙,桓帝彻底慌了,这哪是杀几个宦官?分明是要架空皇权!”
光武帝位面。
刘秀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开口说道:“这李膺虽有胆识,敢于对宦官下手,可如此行事也太过刚猛了。”
“汉桓帝本就对皇权极为看重,他这般挑战,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境?”
“那士族与宦官的争斗,已然威胁到了皇权,桓帝怒也是必然。”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这太学生集体支持李膺,民间传唱赞歌,看似是得民心,可也容易让桓帝觉得自己被孤立。”
“如此一来,这场争斗可就不简单了,只怕最后会闹得朝堂不安,社稷动荡啊。”
“若能有更妥当的办法,既能惩治宦官,又不触怒皇权,或许才是上策。”
说完,他又陷入了沉思,似乎在为那个时代的局势而担忧。
【王莽篡汉的例子就摆在前面,不把你们这些人收拾干净了,那我这个皇帝就算是白当。】
【于是汉桓帝皇帝大手一挥,把李膺为首的两百多人,作为党人逮捕入狱。】
【不过汉桓帝还是小看了氏族的力量。】
【最后这件事情还是不了了之,只能给他们下了个终身不能为官的惩罚。】
【这件事也就成为了第一次的党锢之争。】
弹幕飞出:
“李膺等党人,兼具士族领袖与儒家宗师双重身份,其“天下模楷”的声望让桓帝看到王莽的影子。”
“166年的逮捕令虽涉及200余名士,但最终仅以“禁锢终身”结案。这是因为太尉陈蕃等重臣,拒绝签字。”
“弘农杨氏、汝南袁氏等大族,通过门生故吏,使桓帝的禁锢令,在地方执行时大打折扣。被革职的党人,往往在庄园讲学,反而扩大影响力。”
“李膺在狱中宣称“吾所为皆匡扶汉室”范滂临刑前“愿埋首洛阳北邙山”的悲壮,这些行为艺术,让士族赢得民间同情。”
“桓帝的镇压反而催化了士族黑化,而士族的道德表演也加速了体制崩溃。”
“正如童谣所讽:“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
汉高祖位面。
刘邦看着这些弹幕,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道:“这汉桓帝啊,手段还是太软了!”
“王莽篡汉,那是前车之鉴,他却还看不清氏族的危害。”
“这氏族势力尾大不掉,竟敢如此违抗皇命,他就该下狠手,把这些人连根拔起,哪能就轻飘飘地来个禁锢终身?”
“那些重臣拒绝签字,哼,这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呐!”
“还有那所谓的党人,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实则是为了一己私利,扩大自己的势力。”
“这汉桓帝的镇压反倒让士族黑化,加速体制崩溃,真是糊涂!”
“想我当年建立汉朝,对那些有异心之人可不会心慈手软,只有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这江山才能稳!”
说罢,他又摇了摇头,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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