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何雨柱,不当舔狗! > 第18章 黑市风波,一盒金条换来的救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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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节前的京城,空气里还残留着冬日最后的凛冽。

铁皮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咯吱”声,伴随着罗成满足的絮叨。

“这趟不白来,这批白菜芯子紧实,叶子也厚,开春做醋溜白菜,那叫一个地道!”

何雨柱推着堆成小山的大白菜,只是微笑着应和。

师徒二人抄了近路,拐进一条僻静的胡同。

这里是老城区的脉络深处,阳光被两侧高耸的院墙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大片阴冷的暗影。

刚拐过弯,一声压抑的闷响,像是破麻袋砸在地上,突兀地钻进耳朵。

紧接着,是粗野的咒骂。

“妈的!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把盒子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打死你!”

何雨柱的脚步顿住了。

他的目光穿过胡同的幽暗,定格在深处。

几个身影正围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男人,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不是那种街头混混的推搡,而是真正下死手的狠戾。

每一次闷响,都伴随着地上那人身体无声的抽搐。

那男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头发被泥土和血污粘成一绺一绺,却依旧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姿态,将一个半旧的铁皮饼干盒子死死护在胸前。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愣是一声没吭。

何雨柱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将板车的手柄往罗成手里一塞,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师父,您快去找派出所!我先拦住他们!”

“柱子,你……”

罗成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已经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

“住手!”

一声断喝,如同炸雷在狭窄的胡同里滚过。

那几个正打得兴起的黑市贩子动作一滞,猛地回头。

看到只是一个穿着单薄的半大小子,其中两人脸上露出狞笑,掰着指关节,一左一右地迎了上来。

“小子,活腻歪了是吧?”

“滚开!”

何雨柱没有半句废话。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前冲的势头不减反增。

面对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壮汉,他脚下步伐一错,整个人的重心猛然下沉,肩膀带着一股悍然的气势,狠狠撞了上去。

八极,“贴山靠”!

“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爆响。

那贩子的狞笑还僵在脸上,胸口却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

他整个人双脚离地,向后倒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软软地滑落。

人,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另一个贩子前冲的脚步硬生生刹住,眼珠子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

恐惧瞬间攫取了他的全部神智。

他想跑。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一道身影已经贴到了他的面前。

何雨柱面无表情,一记“崩拳”笔直地捣出,没有丝毫花巧。

拳头精准地印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那人高大的身躯骤然一僵,随即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煮熟大虾,猛地弓了下去。

他跪倒在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酸臭的胆汁从嘴角不断涌出。

剩下的几个同伙,魂都快吓飞了。

他们扔下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屁滚尿流地转身就想从胡同另一头逃窜。

何雨柱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

他的身影在狭窄的空间里拉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次闪动,都伴随着一声筋骨错位的脆响和凄厉的哀嚎。

不到半分钟。

整条胡同,除了何雨柱,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他走到那个被打的中年男人身边,蹲下身,扶起他。

“您没事吧?”

男人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血沫。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看向何雨柱,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感激。

“多……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他喘着粗气,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打开了怀里那个用生命护住的铁盒。

盒盖弹开。

没有刺眼的光芒,只有一片沉甸甸的、暗哑的、几乎要将所有光线都吸进去的金色。

满满一整盒。

全都是黄澄澄的大黄鱼。

金条!

那浓郁的财富气息,让整个阴冷的胡同都仿佛升温了几度。

男人颤抖着手,从里面摸出最大的一根,不由分说地硬塞进何雨柱的手里。

那金条入手,冰凉,沉重,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质感。

“小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个,你务必收下!”

何雨柱本能地想推辞。

可男人的态度坚决得像一块石头,眼神里带着一种“你不收下我就不走”的偏执。

“我叫老金,是跑单帮的。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说完,老金抱起盒子,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瘸一拐,头也不回地朝着胡同的另一头冲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何雨柱低头,看着手中那根分量十足的大黄鱼。

他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老金消失的方向。

就在那个拐角处的地面上,一个半旧的铁皮饼干盒子,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老金走得太急,太慌。

他把整个盒子都落下了!

何雨柱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猛地敲击在胸膛上,发出擂鼓般的巨响。

没有丝毫犹豫。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那个沉重的铁盒。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视四周,最后定格在墙角一处不起眼的凹陷里。

那里有几块松动的砖头。

他迅速将铁盒塞进墙洞,又把砖头严丝合缝地码了回去,还抓了一把尘土撒在上面,抹去了所有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回原地,平静地等待着师父和公安的到来。

他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掌心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的冷汗,以及胸腔里那颗即将要跳出喉咙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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