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火影:光幕曝光,扉间改命 > 第一章:火影办公室现神秘光幕,阿水曝柱间斑是 “好基友” 惊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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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办公大楼的木质地板被夜露浸得微潮,扉间刚抬起的右脚还没完全落地,靴底蹭过地板的“吱呀”声便骤然卡在空气里——桌面上那道矩形光幕突然亮起时,冷白的光瞬间漫过他垂在身侧的手,在光幕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

“戒备!”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暗部组长,他的声音裹在面罩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四道黑影几乎是同时从房梁阴影里坠下,落地时膝盖微屈,靴底碾过地板的闷响恰好叠在一起,四柄苦无已从袖中滑出,刃尖斜指光幕,查克拉在刃身流转,泛着细碎的蓝光。

为首的暗部手指扣在忍具包上,余光紧盯着扉间的背影,喉结动了动:“大人,是否需要启动结界?”

扉间缓缓收回脚步,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抬起,指尖在半空虚按了一下。

他的目光没离开光幕,眉峰却微微蹙起——这光不似忍术的查克拉光芒,没有丝毫温度,落在皮肤上像沾了层薄冰,连他体内的查克拉都没产生半点共鸣。

“不必。”

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忍刀刀柄,那是柱间生前亲手为他锻造的,木质刀柄上还留着哥哥掌心的温度,“能在火影办公室布下这种东西,若真想动手,结界拦不住。”

话音刚落,光幕里突然飘出段滑稽的音乐,调子轻飘飘的,像集市上卖糖人的拨浪鼓声。

扉间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下意识地攥了攥刀柄,木柄上的纹路硌得指腹发疼——这声音太诡异了,既不是忍界的任何一种乐器,也没有查克拉波动,却能清晰地钻进耳朵里,带着种说不出的轻佻。

“嗨嗨嗨~亲爱的观众老爷们好,我是新人UP阿水!”

男声从光幕里涌出来时,扉间的呼吸猛地顿了半拍。

他看到自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绷紧,指节泛出青白——这声音既陌生又奇怪,“观众老爷”“UP”这些词像生涩的石子,硌在他的脑子里。

可当“千手柱间”四个字落下时,他的脚步骤然向前迈了半分,冷白的光瞬间映满他的瞳孔,连眼底的细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宇智波斑的好基友?”

这句话像淬了火的针,猛地扎进扉间心里。

他的手骤然攥紧,腰间的忍刀发出细微的“嗡鸣”,查克拉不受控制地向外泄了丝,吹得桌面上的公文纸簌簌作响。

为首的暗部脸色一变,苦无握得更紧,却见扉间的肩膀微微颤抖,不是恐惧,是愤怒——他太了解这种气息了,当年宇智波的忍者偷袭千手营地时,二代大人就是这样的反应。

“大人!”

另一名暗部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急色,“这东西妖言惑众,属下先毁了它!”

说着就要冲上前,却被扉间猛地回头喝止。

扉间的眼神冷得像冰,瞳孔里还映着光幕的残影,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让你动了?”

他的手指指向门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们四个,出去守着。

从现在起,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进来,也不许让任何人靠近办公大楼——包括长老团的人。”

“可是大人……”暗部组长还想劝说,却对上扉间骤然冷厉的目光。

他看到二代大人的手指在身侧微微蜷缩,那是即将动用飞雷神的姿势,当下不敢再多说,连忙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属下遵命!”

四道黑影再次跃起,这次落地时没有半点声响,关门的轻响传来时,扉间才缓缓转过身,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深深吸了口气。

办公桌上的烛火还在跳动,暖黄的光和光幕的冷白交织在一起,落在扉间的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他走到桌前,手指轻轻拂过光幕边缘,没有碰到任何实体,只有一片冰凉。

阿水的声音还在继续,说什么“忍界平均寿命只有30岁”,说什么“身披战甲的小孩”,扉间的手指突然顿住,眼神暗了下去。

他想起板间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模样,才六岁,穿着不合身的战甲,护额滑到了鼻梁上,手里攥着柄比他手臂还长的苦无,却笑得一脸坚定:“二哥,我会保护好你和大哥的。”

可最后,那孩子倒在血泊里时,战甲早就被划得稀烂,护额滚在一旁,上面还沾着脑浆。

扉间的手指微微发抖,指尖按在桌面上,墨汁被他按出个小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疼。

“日子苦,厉害的小孩只能靠在河边打水漂解压……”阿水的声音带着点调侃,却让扉间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的河岸——柱间蹲在河边,手里捏着块扁平的石子,笑着对他说:“扉间你看,我能让石子漂十五下!”

当时他还冷着脸骂哥哥幼稚,却没看到哥哥身后不远处,有个黑头发的小孩也在打水漂,那是宇智波斑,当时还没开写轮眼,眼神却像狼崽一样凶。

扉间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满是震惊。

这件事,除了他和柱间、斑,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当年他们三个约定,谁也不许告诉族里的人,毕竟千手和宇智波是死对头。

这个阿水,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的手指在光幕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响,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火影忍者》是什么?阿修罗又是谁?哥哥怎么会是转世?”

光幕里的阿水还在说,语气依旧吊儿郎当:“千手、宇智波这些族群是战场‘能手’,经常被各方雇佣……”扉间的嘴角微微下压,手指攥成拳头,指腹蹭过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练忍术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当年佛间父亲对他们说的话:“千手的忍者,要么赢,要么死。”

哪有什么“能手”,不过是在刀尖上舔血,今天活着,明天可能就成了别人的功勋。

烛火突然晃了一下,光幕的光芒也跟着闪了闪,阿水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说:“咱们的千手柱间,就是在打水漂的缘分里认识了宇智波斑……”扉间的眼神复杂起来,他盯着光幕,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圈。

他承认,阿水说的是事实,可那语气里的轻佻,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那是哥哥用生命守护的友谊,是忍界最难得的光亮,怎么能被说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的查克拉再次波动起来,这次却带着迷茫。

办公桌上的战报还摊开着,上面写着“云隐粮草已不足三月”,可此刻他却没心思想战局。

光幕里的声音像魔咒一样,缠着他的思绪,那些陌生的词汇、熟悉的往事,搅得他心乱如麻。

他抬手按在额头上,指尖冰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听完,必须弄清楚这光幕到底是什么,这个阿水,到底是谁。

千手扉间弯腰扶住板凳的木柄,指腹蹭过经年使用留下的光滑包浆,腕间发力将板凳拖到光幕正前方。

板凳腿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吱呀”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鸟啼鸣交织在一起。

他屈膝坐下时,后腰轻轻抵着桌沿,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指节因为刻意压制探究欲而微微收紧——光幕冷白的光落在他脸上,将瞳孔里的专注映得格外清晰,连鬓角垂落的发丝都泛着淡青的光。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会怎么介绍我大哥。”

他低声开口,声音压得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话音刚落,光幕里的画面突然亮了几分,河岸的景象瞬间铺展开来:浅滩上的石子泛着湿润的光泽,河水潺潺流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面,碎成一片金箔。

阿水的声音跟着响起:“要说柱间和斑的初遇,那可太有戏剧性了——当时忍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忍者不能随便透露姓氏,柱间那会儿也就十岁出头,看到个打水漂比自己还厉害的‘靓仔’,哪顾得上想那么多?”

扉间的目光落在画面里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年身上,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柱间蹲在河边的模样和记忆里分毫不差: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手里捏着块扁平的石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水面,像只找到有趣玩具的猫。

“确实,大哥从小就对厉害的人好奇。”

他轻声呢喃,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不过他的观察力,倒一直这么敏锐。”

光幕里,柱间果然对着斑开口了:“你打水漂的手法,腕力控制得很稳,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吧?”

斑挑眉,手里的石子“咻”地飞出去,在水面连跳了十二下才沉底:“你不也一样?刚那下十三跳,普通小孩可没这力气。”

两人相视一笑,正要再捡石子,河里突然漂来一具尸体——羽衣一族的服饰在水里泡得发胀,脸色惨白如纸。

柱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猛地站起身,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那里还没别上忍刀,却已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快走!羽衣的人死在这儿,他们的仇家很快会过来,这里要变成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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