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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模范幌子,暗手掐咽喉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院东头的老槐树,街道办的自行车铃就叮铃铃响进了四合院。

王婶最先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半截葱:“哟!张主任亲自来了!”

贰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院中央擦他那辆二八杠,闻言手一抖,车链“哗啦”掉在地上。

他扯着蓝布衫下摆胡乱擦了擦手,小跑着迎过去,腰弯得比槐树枝还低:“张主任您可算来了,我们这院儿天天盼着这面旗呢!”

张主任跨下自行车,后架上那面红绸锦旗被风掀起一角,“先进生活区”五个金线绣的字在晨光里晃眼。

贰大爷盯着那几个字,喉结动了动,伸手要接,张主任却先一步转向围观的街坊:“这旗是给全体住户的,得大伙儿一块儿接。”

林卫国站在人群后排,看着贰大爷伸到半空的手僵了僵,又迅速换成拍胸脯的动作:“那是自然!我代表全院接旗!”他接过锦旗时,指尖几乎要把红绸攥出褶子,转头就冲院里喊:“柱子!把长条凳搬来!王婶,去烧壶茉莉花茶!咱今儿得摆个茶水宴,让领导看看咱院的团结!”

傻柱搬着凳子经过林卫国身边,小声嘀咕:“他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上个月粮证公示是谁熬夜写的账?”林卫国垂眼笑了笑,没接话——他正盯着贰大爷胸前的蓝布衫,那片被手汗浸透的深色痕迹,像极了前世谈判桌上对手藏不住的焦虑。

茶水宴摆开时,院中央的方桌上堆着王婶家的枣糕、刘海中家的糖瓜,连平时抠门的三大爷都摸出半袋炒花生。

贰大爷端着搪瓷缸子站在凳上,茶水在杯口晃出涟漪:“这荣誉啊,是咱听组织话、跟政策走的结果!往后更得团结,有啥事儿都得先找我商量,顾全大局!”他特意扫了林卫国一眼,“年轻人嘛,要多学老一辈的经验。”

林卫国捧着粗瓷碗喝茉莉花茶,茶叶梗在舌尖打转。

他忽然放下碗,声音不大却清晰:“既然是模范院,不如把每月‘五好家庭’评比办起来?评上的奖半斤粮票。”

“好啊!”王婶第一个拍腿,“我家那口子就爱评这个,有奔头!”傻柱跟着起哄:“卫国这主意中!咱院儿就该有个明明白白的规矩。”

贰大爷的嘴角抽了抽——半斤粮票对这年头的人家可不是小数,可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又不好反对。

他干笑两声:“行,这是好事儿,我支持。”心里却暗喜:评比还不是他这个院主任说了算?

等他把标准往“听话”“懂事儿”上一偏,这奖还不跟自家锅里的饭似的?

可等林卫国把写着评比标准的红纸贴在粮证公示牌旁,贰大爷的脸当场就绿了。

“第一条:无私克扣集体物资;第二条:不搞小团体打压;第三条:尊重监督机制……”傻柱扯着嗓子念,念完冲林卫国竖大拇指,“卫国,你这是拿尺子量良心啊!”

王婶凑过去看,指甲盖儿戳着第三条:“这说的不就是上个月有人非拦着不让查粮证?”她转头冲贰大爷笑,“阎主任,您可得给大伙儿带个好头。”

贰大爷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偏生张主任还在边上点头:“这标准定得实在,能评上的才是真模范。”他只能干巴巴应着:“是是,公平,公平。”

首月评比那天,院中央的老槐树下围了二十多号人。

王婶攥着皱巴巴的纸条第一个举手:“我提个意见,阎主任上个月说要‘统一保管’粮证,要不是小林拦着,我们家那三斤粮票指不定上哪儿去了。”她把纸条往桌上一摊,“这是七户人家的签名,都觉得阎主任不够格。”

贾东旭缩在人群最后,手指绞着蓝布工装的衣角。

他想起上个月媳妇抱着孩子哭的样子——粮证上明明写着27斤,实际到手却只有24斤,要不是林卫国带着他找纪检组,他们家得勒紧裤腰带过半个月。

他喉咙动了动,突然拔高声音:“我……我也觉得不该选他。”

全场静得能听见槐树叶沙沙响。

贰大爷的脸涨成猪肝色,手指直戳贾东旭:“你忘了谁帮你调的夜班?谁替你跟车间主任说情?”

贾东旭低头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声音却比刚才更稳:“可我也得对得起这半斤粮。”他媳妇抱着孩子从屋里探出头,小声补了句:“再说了,调夜班的是车间主任,又不是您。”

人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

林卫国站在阴影里,看着贰大爷的手指抖得像筛糠,突然觉得这幕戏比前世董事会上拆对手财报还痛快。

他摸了摸兜里的玉米种子——这颗种子埋下去时,他就知道会在今天抽芽。

当晚,贰大爷的房门“砰”地摔上,骂声透过门缝漏出来:“反了天了!一个小工人也敢骑到我头上……”林卫国站在自家屋门口,看着对面窗户的灯亮了又灭,摸出兜里的小本子记了两笔——贰大爷这两天往厂保卫科跑了三趟,每次都是趁晌午没人时去的。

“卫国!”傻柱扛着扫帚过来,“明儿开始巡逻队,我跟东旭都报了名。”他压低声音,“东旭说他媳妇昨儿翻出张纸条,是贰大爷让保卫科‘重点观察’你的。”

林卫国眼里闪过一道光。他拍了拍傻柱肩膀:“今晚首班,我来。”

春夜的风还有些凉,林卫国和傻柱、贾东旭抱着军大衣坐在院门口。

更夫的梆子声从街那头传来,“咚——咚——”。

等梆子声消失在巷尾,林卫国闭了闭眼——神魂之力如丝如缕散开,穿过保卫科的砖墙,掠过档案柜的锁头。

一份未归档的材料在念力下展开:“举报信:林卫国私藏海外信件,邮戳显示来自香港……”照片上的邮戳边缘毛躁,明显是剪了旧信封贴上去的。

林卫国嘴角勾起冷笑,念力轻轻一卷,材料复印件就出现在他掌心。

天刚蒙蒙亮,贾东旭蹲在自家门口系鞋带时,脚边的门缝里塞着个牛皮纸包。

他打开一看,手立刻抖了——那是贰大爷的举报信复印件,邮戳边缘的胶水印还清晰可见。

中午饭点,保卫科的玻璃窗被“哐当”撞开。

贾东旭涨红着脸,把材料拍在科长桌上:“谁说我林兄弟有问题?这邮戳是假的!你们查查去年腊月,我媳妇她姨夫寄来的信,邮戳跟这一模一样!”

科长推了推眼镜,翻着材料皱眉:“这事儿谁报的?”

“还能是谁?”贾东旭梗着脖子,“四合院阎埠贵!他上个月粮证评比落选,就想报复!”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回四合院时,林卫国正往晾衣绳上挂一面小旗。

红布上用毛笔写着“模范院,容不下一张诬告纸”,被风一吹,“哗哗”响得脆生。

王婶踮脚看了半天,突然笑出了声:“这旗,比街道办那面还亮堂!”

贰大爷站在自家屋檐下,望着那面小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听见院东头几个老太太在唠嗑:“听说保卫科要查举报信真假……”“可不是,咱模范院能容下诬告的?”

风卷着槐花瓣扑在他脸上,贰大爷突然打了个寒颤——他这才看清,从粮证公示开始,从五好评比开始,每一步都是林卫国布的局。

他以为自己在借势,却不知早成了局里的棋。

暮色渐浓时,保卫科的自行车铃再次响进四合院。

林卫国站在晾衣绳旁,看着张主任从车上下来,冲他点了点头。

远处,贾东旭媳妇抱着孩子往这边张望,王婶举着扫帚当旗子挥,连平时不爱凑热闹的三大爷都扒着门缝往外瞧。

贰大爷缩在门后,听着院中的动静越来越大,突然想起林卫国贴在公示牌上的第一行字:“纸面清明,不过是开始。”

他摸了摸发疼的太阳穴,终于明白——真正的风雨,才刚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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