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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院会定罪,断粮立威

晨雾未散,四合院的青石板还沾着露,院中间的老槐树底下已围了一圈人。

老陈头把烟袋锅往石桌上一磕,火星子溅在砖缝里:“都坐踏实了,今儿就说偷鸡那事儿。”

王婶第一个直起腰,蓝布围裙搓得发皱:“昨儿后半夜那火,我可瞧得明白。晾衣绳上鸡毛带血,火引子就是棒梗手里那根竹棍。小豆子也说了——”她斜眼瞥向缩在墙角的小豆子,“是秦姐让棒梗去拿兔肉的。”

话音刚落,十几道目光“刷”地扎向西屋门口。

秦淮茹正扶着门框站着,青布衫洗得发白,怀里的棒梗缩成个球。

她眼眶瞬间红了,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抱着棒梗的手直抖:“我孤儿寡母的,棒梗夜里饿得直哭……就拿个蛋怎么了?林兄弟有鸡有粮,帮衬帮衬我们,不是该当的么?”她抽抽搭搭抬起脸,眼泪顺着下巴滴在棒梗头顶,“他亲爹走得早,孩子不懂事……”

林卫国坐在最边上的石墩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裤缝。

前世商海沉浮时,他见过太多这种“示弱”的戏码——先占理,再卖惨,最后道德绑架。

此刻他望着秦淮茹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爹妈在医院断气时,他攥着皱巴巴的饭票蹲在走廊里,连口热乎粥都喝不上。

“秦姐。”他慢慢直起腰,声音像浸了冰水,“我爹妈走时,我也才十五。”院儿里忽然静得能听见槐树叶沙沙响,“八级钳工的饭票够我活,可不够养三张闲嘴。”他盯着秦淮茹怀里的棒梗,那孩子正偷偷瞄晾衣绳上的黑炭,“您说我有鸡——”

话音未落,他抬手轻轻一翻。

六只花母鸡“咯咯”叫着扑棱棱落在石桌上,黄澄澄的爪子扒拉着青砖,其中一只还歪头啄了啄王婶的鞋尖。

“神了!”王婶猛地站起来,眼镜滑到鼻尖,“昨儿还说鸡丢了,敢情藏这儿了?”二大爷伸长脖子往林卫国怀里瞅,三大爷推了推老花镜,喉结动了动没出声。

林卫国伸手按住扑腾的母鸡,指腹蹭过鸡背的绒毛:“没丢,昨夜藏了。”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壹大爷摸胡子的手上,“就想看看,谁敢再伸手。”他弯腰从鸡笼底下抽出个布包,抖开是半袋金黄的玉米,“这鸡喂的是我拿轧钢补贴换的精粮,一天一个蛋。”他指尖划过掌心的老茧,那道疤从虎口直贯手腕,“可这粮,是我在轧钢机旁站十年,手烫穿三层皮,血渗进水泥地,一滴一滴换的。”

棒梗突然从秦淮茹怀里挣出来,指着林卫国道:“你骗人!前儿还说鸡跑了——”

“棒梗!”秦淮茹急得掐他胳膊,可林卫国已经转向小豆子。

那孩子正揪着衣角发抖,鼻尖还挂着昨儿的泪痕:“小豆子,棒梗偷过几次?”

“五次……”小豆子声音细得像蚊子,“鸡蛋、红薯、咸菜……都拿过。”他猛地抬头,眼泪砸在青石板上,“婶子说‘拿回来有糖吃’,可昨儿火太大,我怕……”

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手指掐进棒梗胳膊,嗓子发颤:“小豆子你胡说!你……”

“够了。”林卫国打断她,目光像把刀扎进秦淮茹眼底,“老陈头,您是领导,这事儿该怎么断?”

老陈头吧嗒着烟袋,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偷东西就是不对,秦家得给卫国赔不是。”他瞥了眼缩成一团的棒梗,语气软了些,“孩子小,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林卫国笑了,可那笑没到眼睛里,“老陈头,我今儿立个誓——”他弯腰抄起脚边的柴刀,刀刃在晨雾里泛着冷光,“秦家若再碰我一草一木,鸡,当场宰杀;人,我不报官,可自有手段叫他记一辈子。”

石桌周围响起抽气声。

二大爷摸了摸光秃的头顶,三大娘拽了拽三大爷的袖子,壹大爷的手停在胡子上,半天没动。

散会时,晨雾已经散了。

林卫国往屋里走,正撞见傻柱扛着锅铲从院外进来,裤脚还沾着油星子:“卫国,昨儿那火……”

“柱子。”林卫国从怀里掏出个温热的鸡蛋,塞进他手里,“谢你前日帮我挡话。”

傻柱愣了一下,捏着鸡蛋直乐:“嘿,你这人看着软,骨子倒硬得很。”他把鸡蛋往兜里一揣,锅铲往肩上一扛,“往后有事儿,你言语一声,我傻柱别的没有,抡锅铲的手劲儿大。”

林卫国站在槐树下,望着西屋紧闭的房门。

风刮过树顶,几片黄叶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上。

西屋窗纸后影影绰绰,像是秦淮茹在抹眼泪,棒梗的影子晃了两下,又缩了回去。

他摸了摸兜里的玉米种子——空间里的稻子该抽穗了,过些日子就能收新粮。

壹大爷总说“都是街坊,要互助”,可上回他给张奶奶送米,壹大爷转头就跟人说“小林爱显摆”;贾家那对儿母女,明里夸他勤快,暗里偷过他晒的干菜;许大茂更绝,上周还往他院里扔过死老鼠……

林卫国抬头望向天空,阳光透过槐叶洒在脸上。

他攥了攥拳,指节发出轻响——慢慢来,一个一个,总会清干净的。

院外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悠长的调子飘进院子。

西屋的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又“砰”地关上。

风里飘来一丝煤烟味,混着槐花香,在晨阳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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