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嫂子。”陈向阳笑了笑,“以前在部队打仗,大雪天里趴一宿都过来了。我火力旺,不怕冷。”
两人对视了一眼,陈向阳的笑容很阳光,配上他高大英俊的模样,刘亚楠反倒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她低下头,一边扫着地,一边主动开口,替自己的丈夫解释。
“向阳,你哥那个人,就是有点木讷,不太会说话。他要是怠慢了你,你别往心里去。”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我才刚进门不久,对你没什么偏见。”
这话是她的心里话。
起初,她确实对这个声名狼藉的小叔子充满了抵触。
可这两天接触下来,她发现陈向阳办事有主见,能力又强,不仅给家里拿回了钱和票,还能一个人打回一头几百斤的野猪。
这种男人,让她觉得有安全感。
她心里也纳闷,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以前怎么就不学好呢?
“我了解我哥。”陈向阳说道,“我搬出来,主要也是因为不方便。我都这么大了,以后总得找个媳妇吧?总不能还让媳妇跟我一起睡客厅。”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解释:“我就是打个比方。”
刘亚楠被他这慌乱的样子逗笑了。
她顺势说道:“等你这房子收拾好了,嫂子给你介绍我们学校的女学生认识。个个都是有文化有知识的好姑娘。”
“可别了嫂子。”陈向阳自嘲道,“我一个大老粗,人家女学生哪能看得上我。”
“谁说的!”刘亚楠立刻反驳,“你长得又白净,人又优秀,往那一站,不知道多抢手呢!”
陈向阳只是不卑不亢地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刘亚楠看着他,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淡淡的酸涩,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两人很快就将屋子打扫干净。
刘亚楠拿着工具,先一步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番互动,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总算是从疏离,正式转向了和睦。
刘亚楠走后,陈向阳去柴房找了些木屑和煤渣,先把炕给烧了起来,保证晚上睡觉不会被冻着。
随后,他将自己的行李,一趟趟地搬到了后罩房。
母亲张翠芳不放心,又抱来了一床旧被子和褥子,帮他仔仔细细地铺好。
一番整理下来,这二十多平米的后罩房,总算是有了点家的样子,不再那么埋汰了。
陈向阳在心里盘算着,后续得添置些家具和厨具,把这个家弄得更完整一些。
他锁好门,转身回了前院。
他回到院子里时,那头野猪已经被拔光了毛,光溜溜地躺在长条凳上。
内脏也都被分门别类地放好,猪心、猪肝、猪肺、猪腰子放在一个盆里,肠子和肚子则放在另一个大盆里。
父亲陈田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仔细地清洗着猪下水。
傻柱抡起一把大斧子,正准备把猪从中间劈成两半。
“向阳,快来搭把手,把这肉抬屋里去!”
“不用了柱子哥,我来就行。”
陈向阳走上前,在傻柱惊愕的注视下,独自一人,轻轻松松地进出两趟,就将那劈成两半的猪肉,全都搬到了屋里的案板上。
“我的乖乖!”傻柱看得目瞪口呆,冲着陈向阳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这力气可真大!”
天色已经黑透了,一家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母亲张翠芳先从案板上切下一大块带着五花肉的后臀尖,准备先去做饭。
剩下的,就让傻柱慢慢分。
陈家这边热热闹闹地准备吃杀猪菜,四合院里其他人家,却显得格外安静。
家家户户都在吃饭,可心思却明显不在饭桌上。
围观的孩子们散去后,各家各户的屋子里,都隐隐约约地传来了骂声。
前院,三大爷家。
阎解旷一回家就哭着喊饿,可灶台却是冰凉的。
“哭什么哭!就知道吃!”三大妈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守着人家陈家看了半天,一块肉都没要回来!饿了就自己啃窝头去!”
三大爷阎阜贵则气呼呼地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了。
“陈家也太小气了!那么大一头猪,他们一家人吃得完吗?也不知道送点给街坊邻居尝尝!”他赌气地说道,“他家今天不送肉来,我就不吃饭了!”
刚从外面打零工回来的大儿子阎解成,饿得两眼发昏,他抱怨道:“爸,你不饿我可饿。去陈家要肉?那不是上赶着丢人吗?”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阎阜贵气得坐了起来,指着儿子就骂。
二儿子阎解放则小声嘀咕了一句:“爸那茶叶都泡了三天了,半点味儿都没有了,还喝呢。”
他话音刚落,就被三大妈狠狠地瞪了一眼。
最终,三大妈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到了陈向阳身上。
“都怪那个陈向阳!搞得咱们一家子连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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