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教室，学生们早已陆续离开，只剩下沈南汐还坐在座位上。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地方和工具都准备好了吗？”她低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厉扬的声音：“放心吧，已经准备好了。”
沈南汐望向窗边，夕阳的余晖洒在玻璃上，映出她清冷的侧脸。“好，我知道了，就明天吧。”
“你已经放学了吧？”厉扬问，“出来学校找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挂断电话后，沈南汐拿起书包，转身离开了教室。
校门口附近的小摊前，几个小混混正围坐在一起抽烟喝酒，喧闹声混着劣质音响播放的音乐。沈南汐双手插在口袋里，戴着耳机，目光扫过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其中的厉扬。
她捂着口鼻走近，眉头微皱。
“来了，坐吧。”厉扬吐出一口烟，语气随意。
沈南汐环视了一圈，旁边的位置都被占着，她淡淡道：“我站着就行。”
“哟，小妹妹，一个人？”其中一个混混笑着开口。
“眼睛不需要可以捐了。”沈南汐冷冷回了一句。
“哎，你他妈说什么？”那人立刻站起身。
“算了算了，”另一个混混打圆场，“何必跟个小姑娘较真。”
第三人凑近，手搭上她的肩膀，轻拍两下：“不愧是学生，说话真有意思。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几个玩玩？”
话音未落，沈南汐猛地拽住他的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顺势将他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那人挣扎着想爬起，却被她死死压制，直到额头破皮渗血，她才松手站起。
“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那人怒吼。
“不是叫你坐吗，还愣着干嘛。”厉扬打断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
沈南汐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
“操！你他妈的竟然敢无视我！”那人还想冲上来。
厉扬抬眼，目光凌厉：“要么滚，要么今天我进局子走一趟，自己选。”
那人被那眼神震慑住，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话。其他人也纷纷散开，不敢多留。
“看着挺柔弱的，没想到还会打人啊。”厉扬轻笑，“不愧是沈先生的女儿。”
“找我干嘛？”沈南汐问。
厉扬伸手摘下她一边的耳机，听了几秒，随即道：“替我结个账呗。”
“就为了这个？”她挑眉。
“我最后一点钱都给你买工具去了。”厉扬耸耸肩，“你就当是报答我，结个账怎么了？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护了你这么多天，替我……”
话没说完，沈南汐已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白金卡递过去。
“拿去。”
“我就喜欢你这样，出手大方。”厉扬接过卡，嘴角扬起，“这样工作，明天我也能信心满满。”
“那我先回去了。”沈南汐起身。
“嗯。”
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别玩得太欢，明天还有事呢。”
“安了，我心里有数。”厉扬挥了挥手。
沈南汐离开后，厉扬低头看着手中的卡，轻笑一声，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动手吧。”
与此同时，学校停车场内，夜溟寒刚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后视镜里突然映出一个人影。
“谁？”他猛地回头。
“夜先生，我们家小姐想请您聊聊天，得罪了。”程峥从后座坐起，话音刚落，一记重击落在夜溟寒后颈，他瞬间昏了过去。
南城郊区，一座废弃仓库里，厉扬靠在椅子上打盹。
“扬哥，程峥那边搞定了。”一名手下走进来汇报。
厉扬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呼……哈，好困……真不想起来开工。”
他站直身体，整了整衣领：“走了，开始工作。”
“至于夜溟寒，先让他在车里睡几个钟头再说。”
手下犹豫道：“扬哥，这样……不好吧？对方可是夜溟寒……”
“这是小姐的意思，你要违抗？”厉扬眼神一冷，“别忘了，她现在才是我们的头。”
“可我们真有必要听一个丫头的话吗？还为此得罪夜氏？虽然她是沈先生的……但她用这种手段，未免太蠢了。还不如直接把人处理掉，反而不容易被查。”
厉扬冷笑一声：“我问你，沈皓南和他夫人聪明吗？”
“当然。”
“所以你觉得，聪明人和聪明人生的孩子会蠢吗？”他语气笃定，“这沈南汐有自己的计划，我们照做就是了。”
手下沉默片刻，终于点头：“我明白了。”
废弃仓库里，沈南汐冷冷地看着双手被绑、瘫坐在地上的夜溟寒，眼神一凛，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身旁的男人立刻会意，拎起角落里的一盆冷水，直接泼向夜溟寒。刺骨的凉意让他猛地惊醒，剧烈咳嗽着抬起头，看清眼前的人时，瞳孔骤然收缩。
“沈南汐？”
“夜老师，”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刺，“你家庭幸福，受过高等教育，做着受人尊敬的工作。可背地里呢？不过是个令人作呕的变态。”
她蹲下身，指尖冷硬地抬起他的下巴，目光如刀：“你这张脸，看起来多体面啊，可底下藏着的虚伪，到底骗了多少人？”
话音未落，她猛地起身，一脚踹在他胸口。夜溟寒闷哼一声，重重摔回地面。
沈南汐站直身体，从容地从口袋抽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随后随手一扔，手帕飘落在地。她转身拿起桌上那台早已开启的录像机，确认了录制状态，淡淡开口：“你们几个，过来。”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小混混三凑上前，语气毕恭毕敬。
沈南汐靠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轻轻敲着唇角，眼神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去搞他。”
小混混三愣了一下，声音发颤：“什……什么？”
“我……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沈南汐轻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惋惜，“本来想着事成之后赏你几百万，现在看来……”
“几……几百万？”小混混三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与贪婪。
沈南汐笑了笑，目光扫过房间里的其他人，“你们也看见了，夜老师长得这么好看，总不能让那个阿姨糟蹋了他吧？”
小混混一立刻挺直了身子，急切地开口：“小姐，我可以！”
“别说只是干他，就算您让我杀了他，我也敢。”
小混混二也结结巴巴地举手，满脸通红：“小姐，我……我也可以的，我真的可以。”
沈南汐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转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裙摆轻轻晃动，像一场无声的宣告。
沈南汐轻笑了一声，靠在墙边，语气漫不经心：“不如这样，待会儿谁卖力点，我就多给谁二十万，每五分钟结算一次。”
夜溟寒站在房间中央，额角渗出冷汗，脸色瞬间发白。
“沈南汐！”他声音发颤，“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南汐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地问：“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她走近一步，目光玩味，“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平时不是挺神气的吗？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你就不怕……”夜溟寒咬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哎，你们去吧。”沈南汐摆了摆手，眼神都没多给一下。
三个男人立刻上前，逼近夜溟寒。他彻底慌了，声音失控地大吼起来：“沈南汐！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对不起！”
“对不起？”沈南汐冷笑出声，随即笑得前仰后合，“夜溟寒，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她收回笑意，冷冷道：“继续，我没说停，就不准停。”
几人得令，毫不留情地撕开夜溟寒的衣服。
“沈南汐，你这个疯子！”夜溟寒嘶吼着。
“我是疯子？”她眼神锋利地盯住他，“可你不也是逼出来的？”
几分钟后，夜溟寒已经疼得低声嘶吼，几乎瘫软在地。
一旁的厉扬见状，本能地抬手想遮住沈南汐的眼睛。她却淡淡地拉开他的手，神色冷静得近乎冷漠。
“别碰我，”她轻声道，“这点场面，还恶心不到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溟寒瘫倒在地，整个人彻底崩溃。沈南汐低头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嘴角扬起一抹轻快的笑意。
“夜溟寒老师，没想到你还挺上镜的嘛，”她语气轻佻，“有空要不要我发给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看看？”
夜溟寒浑身一颤，声音发抖：“不……不要，求求你，千万别这么做，求你了……”
“唉，还真是难看呢。”沈南汐叹了口气，随手放下手机，抬手轻轻拍了两下。
很快，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入。
“不用打麻药了，”沈南汐淡淡开口，“别让他死就行。”
医生们点头示意，随即上前用器械固定住夜溟寒的身体。
“沈南汐！你到底想干什么！”夜溟寒嘶声喊道，眼中满是惊恐。
“为了避免你再做畜生”她走近一步，俯视着他，语气温柔却透着寒意，“我就勉为其难，让人帮你‘矫正’一下。过程嘛……可能会有点痛。”
说完，她拿起手机，转身朝门外走去。
“不要！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啊啊啊——”
仓库外，夜风微凉。
沈南汐靠在墙边，低声对身旁的男人说道：“那三个人处理一下，记住，死人不会说话。”
程峥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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