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生双眼放光地看着手里的彩票，激动得连嗓子都破音了：
“卧槽！我真中了！”
“我赵博生！彩票新星！坟头锦鲤！”
祁夜一个激灵，从打坐状态弹起来：“中多少？”
赵博生捏着彩票，小心翼翼地念出中奖金额：“三等奖……五百块！”
祁夜：“……”
“你至于吗？”
赵博生捧着彩票，一脸虔诚地朝祁凌墓碑磕头：“谢谢老前辈！我悟了，世间万法，皆有因果，灵气浓郁处，不仅可修行，还可——转！运！”
祁夜嘴角抽搐：“你咋不说‘祖坟WiFi’连通万界后台呢？”
赵博生一本正经点头：“你说得对！我得趁热打铁，去把奖兑了，再买几张。”
说完他蹦哒着要跑，祁夜忽然一把拉住他。
“等等。”
他目光盯着赵博生手里的鼓鼓钱包，眉头一挑：
“你刚才不是说你买彩票把钱花完了吗？”
“这钱哪来的？”
赵博生眼神一飘：“啊这……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惩恶扬善了一次。”
祁夜一脸怀疑：“你不会真去偷了吧？”
“什么叫偷！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赵博生一本正经，“我看到一个猥琐男在尾随小姐姐掏钱包，我正义之心大爆发，啪！就从他口袋里摸出个手机，当场以德服人。”
祁夜：“你确定不是你德服完人家，顺便把手机顺了？”
赵博生拍着胸口：“不信你看，这手机还能用呢！”
结果话刚说完，屏幕突然亮了。
【他妈的，行动失败，你跑哪去了？！我们跟异能署打起来了！快回指挥车接应我们！】
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了。
祁夜：“……”
赵博生：“……”
祁夜转头看着他，缓缓道：
“你……把小偷的手机带回来干嘛？”
赵博生看着短信，语气逐渐虚弱：“我……我哪知道他还是个觉醒者？”
祁夜眼神越发危险：“你是顺手……顺了个在逃犯罪团伙的后勤组长？”
赵博生：“我是不是……该退货？”
这时，祁夜的手机也震了一下。
“夜哥，快看。”
他低头一看，是李小鱼发来的短视频。
【银行大门整个炸开，黑风衣从天而降，火光爆燃，人群尖叫——】
整个视频画质糊成马赛克，但动静极大，远处喊杀声与电光火光交织，仿佛拍鬼片。
祁夜眉头猛跳。
“这群抢银行的疯子，是E级？”
他盯着画面里打破金库的身影：“不，准确地说，是三个E级……力量系 元素系协同。”
“暴力破防，没有情报支援，唯一依靠的是他们对地形熟悉……”
他快速推理，表情越来越凝重：
“这不是普通犯罪者——这是组织化的试探行为。”
——就在这一刻，短视频结束，切入本地新闻推送。
【昨晚23点12分，南方鄂州某银行发生重大袭击事件，三名犯罪者暴力破坏金库、劫走317万元现金，并与国家机关成员火并，致数十人伤亡。目前已逃入北部森林。】
【该案已被国家列为A级重大突发案件，代号：断金者。】
【专家研判：该案件或为全国首例觉醒组织化暴力犯罪，恐对未来社会秩序造成重大冲击。】
祁夜喃喃：“来了……觉醒者的乱世，开始了。”
赵博生抖着手机：“哥……这手机我是不是得烧了？”
祁夜：“你烧吧，我怕你再刮出一个火属性觉醒者出来。”
……
山风微起，墓碑上浮尘微散。
祁夜站起身，望着远处落日：“第一次觉醒者犯罪案件，全国直播……这世界变了。”
“以前觉醒者都在学校里抢早饭，现在抢银行。”
赵博生咽了口唾沫，小声说：“你说……我们算是‘新时代的种子’吗？”
“我们要……守护秩序？”
祁夜：“你先别膨胀了，你刮彩票的时候还拜了我祖宗。”
赵博生：“……”
祁夜拍了拍屁股，忽然长叹一声：
“乱世要来了……我要开始玩真的了。”
“你要去抓他们？”
“我得去趟菜市场！”
赵博生：“......”
赵博生：“……你说得好像是去上香一样。”
说完在墓碑边继续刮着彩票：“满堂红……来一个满堂红……”
“老板，这油条是不是转基因的？”
痛定思痛决定积攒贱意值提升实力的祁夜站在家油条摊前，目光审慎地打量着锅里金黄酥脆的油条。
老板手一抖，差点把勺子砸锅里：“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油条基因有问题？！”
“没有啊，我就是……想尝尝转基因的食物。”
“听说能……增长智商。”
老板：“？”
祁夜：“我妈天天骂我，说我脑子是开盲盒送的。我就想补一补……”
老板：“……这又不是核桃油，你吃油条能长智商？？？”
祁夜神情肃然：“我听我邻居说，转基因油能让脑回路通电。”
“他吃了你家油条三个月，数学从‘5分’考到了‘9分’。”
老板脸都青了：“你邻居是不是姓周？带个傻儿子？！”
祁夜点头：“对，就是他。”
“他还说，你家用的是‘第六代转基因技术’，他儿子吃完……不仅长个儿了，智商也跟着飞。”
老板忽然挺胸：“那肯定，我家油——纯提炼，专供脑瘫康复中心。”
【贱意值 5（来自油条老板，情绪：被夸得心虚）】
祁夜若有所思：“不过我听说，吃太多转基因食物会基因突变。”
“我邻居后来带儿子去做亲子鉴定，发现两人配对率不到10%。”
老板：“……”
“你说……这是不是你家油的副作用？”
【贱意值 13（来自油条老板，情绪：你搁这编家族伦理剧呢？）】
周围摊贩都快笑疯了。
旁边糖葫芦大爷都看不下去了：“你能别害人了不？快走快走！”
“哟，大爷，您这糖葫芦是生的还是熟的？”
糖葫芦大爷：“你特么见过谁卖生糖葫芦的？”
祁夜皱着眉，认真点头：
“你别不信，我那邻居就吃了没煮熟的糖葫芦，结果现在一看甜食就起鸡皮疙瘩。”
“后来去医院拍片子——”
“发现牙套都长胃里了。”
糖葫芦大爷：“？？？”
“你特么牙套能进胃里？你邻居嘴能吞摩托车？”
祁夜摇头叹气：“说白了还是糖葫芦的问题。”
他凑近两步，盯着那一串山楂：“这玩意酸得不对劲，大爷你是不是……用了回收醋？”
糖葫芦大爷：“……你说话能给自己留点后路吗？”